這靈絲竟然是意外的結實?他還不信了!
大吼一聲,身上肌肉頓時暴漲,褲子一同碎裂。眼看著人也拔高不少。見此情景,眾人皆知,他要麼學過神奇功法,要麼有特殊血脈。
漢子再次猛然發力,拚命往前奔。忽然覺得腳上力道一鬆。
成功了?
但他沒來得及高興一秒。
因為他忘了自己是剛上擂台就被強攻,離擂台邊兒太近,於是自己跑下去了。
“一個!”
去了一個塊頭最大的,楊夕終於開始收束靈絲。
剩餘四人不由自主的身子騰空而起。
四人正好兩兩相對,紛紛伸手出拳,做好準備一旦在空中擦身而過,就互相借力破了這招。
不料,楊夕根本沒給他們這個機會,直接把所有人順時針掄起來。忽悠忽悠轉成了一隻巨型風車!
這招式不大好操控,楊小驢子在台上東倒西歪。
另外四人則在天上頭暈眼花。
底下圍觀眾紛紛好奇,這是要掄暈了對手?為什麼不把他們朝一個方向,向以往那樣甩在地上呢?
楊夕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們。當風車轉到最快的時候突然撤了絲線。
風車末端拴著的人直接沿著切線的角度飛了出去。
“轟!”那中年修士砸在旁邊的建築上,直接穿透了牆壁。
看守比鬥場的刑堂走過去,木著臉:“要賠。”
那少年的運氣不如他,直接甩向了遠處的山崖。
“啊啊啊啊啊——救命!”
忽悠——一道劍光閃過,白袍刑堂接住了他。麵癱著道:“收費。”
最慘的是那自忖聰明的俊秀青年。也不知楊夕是不是故意的,直接把他甩在了另一塊比鬥擂台上。
那是第七名和第八名的擂台。
兩名高手正殺得眼紅,看見飛來個影子,隻當是對手的招數。一人一劍!俊秀青年吐著血被捅成了羊肉串。
還是雙簽的大串。
這一次昆侖刑堂沒有出來刷存在感。
圍觀眾人:我們就知道,弟子什麼的,在昆侖是不如牆壁值錢的。
最後一個譚文靖,楊夕本是把他往一個水坑的方向甩去的,正對自己的背後,卻久久沒聽見落水聲。
楊夕雖有驚詫,卻沒太當個事兒。畢竟,指望一招收拾了所有人,還是不很現實的。
可當她回轉頭來,卻沒看見譚文靖。而是看見了一條漆黑鬼龍撲向自己。
龍眼幽幽,有兩點血紅火光。再看譚文靖,卻是沒了影子。
楊夕就地一滾,避過了鬼龍的衝撞。隻覺得肩膀被火龍擦了一下,就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浸入骨髓,那力量寒如地獄幽冥。左臂瞬間就僵冷得失去了所有知覺。
“譚文靖?”
譚文靖的聲音從鬼龍口中傳出,卻好像忍受著莫大痛苦:“嗬嗬嗬嗬……楊夕,我忍了你一年,隔三差五的被你羞辱,今天終於是個算總賬的時候了。”
楊夕:“你連著一年上杆子找揍,就是為了騙我上比鬥台?”
昆侖門內,禁止自相殘殺。但從來都有一個地方例外,那就是比鬥台。
昆侖山訓:擂台鬥法,生死自負。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人如果有了力量,總是要有流血。
昆侖,也並不曾例外。
譚文靖嘶聲的笑:“意外吧?曾經在你手上掙紮受辱的小角色,其實能碾壓你的性命。”
“你腦袋是有坑嗎?都被我打成狗了,還要裝菜?”楊夕滿臉的不可思議:“之前小王爺說這世上有人天生喜歡被揍,我還不信來著……”
譚文靖惱羞成怒,他不是裝菜,他是真菜。這鬼龍之力是他盜取的家族法寶,他還操縱不好不說,一旦暴露,父親大人就會發現,進而來逮他。要不是實在逼得沒辦法……
“少廢話!受死吧!”
楊夕偏頭大喊:“連師兄,在擂台上放鬼龍不違規嗎?”
正在修補牆壁的連師兄一僵,默默轉過來。“不違規的。”
周圍一起忙碌的刑堂麵無表情看他。其實你已經成了人家的召喚獸了吧……
楊夕聽了連天祚的話,仰頭一個鐵板橋,避過鬼龍又一次襲擊。手上芥子石洞府往背後一扣。楊小驢子順勢滾了進去。
再跳出來,手上赫然抱了一隻胖魚。抬手一指鬼龍:“胖池,給為師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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