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事實證明,楊夕想得太美好了。邢銘的訊息緊跟著回過來:
“我也聽說掌門開始蛻皮之後,不怎麼常帶核心弟子上天了。楊夕,我沒辦法三兩句跟你說清楚,但你聽我一次話,等回到昆侖,我帶你去看星星。”
楊夕捧著玉牌有點發愣,抬起頭問方少謙:“你在仙靈宮,看過星星嗎?”
方少謙停下手裡的磨刀工作:“看過,怎麼?”
楊夕撓了撓腦門上的逆璿兒:“它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亮晶晶一小顆一小顆的,沒什麼值得說的。”方少謙歪過腦袋,露出了一個虛偽的假笑:“不夠我娘好像很喜歡帶她的小情人兒們去看。”
楊夕於是對著玉牌露出苦思冥想的神情。
方少謙終於放過了手下那把刀,當啷一聲丟在火邊。踱著步子走到楊夕的身旁,低頭一瞧:
“喲,邢首座挺自信的哈?我以為你們昆侖,花紹棠才是大眾情人。至少也該是白允浪。”
楊夕抓抓頭發,所以……是我想多了?
並不是星星有問題,而是邢師叔的腦筋突然出了問題?
楊夕這邊思考得大約是有點久,邢首座那邊又來了下一條訊息。
“楊夕,你先回昆侖,我必不會令你們失望的,聽話。”
方少謙低笑了一聲:
“你問他,天羽和蓬萊的投降契約是不是已經簽完了?這次放他們一條生路的代價又是什麼?”
楊夕抬眸看了方少謙一眼,又低下了頭,飛快的輸入道:
“師叔,天羽雲氏的投降契約簽完了麼?”
“還沒簽。”
方少謙嘿然一笑,回去到門口的位置去磨刀了。
而楊夕則捏著玉牌,閉上了眼。
是還沒簽,而不是不會簽。
整個山洞裡異樣的安靜,僅有的兩個人似乎都放緩了呼吸。唯有柴火的劈啪聲和吱嘎吱嘎的刀具與石頭摩擦的聲音。
其實柴火和刀具也很可憐,撲火也好,變得鋒利也好,完全由不得自己。
相比之下,飛蛾的甘心壯烈,至少比柴火幸運的。
“其實你要是想回昆侖,我也能理解。”方少謙忽然說,“這時候頂著全大陸期盼和平的遺願去殺雲氏,最好也是個逐出山門的下場。反正逝者已逝,我們做得再多,也不過是再填了自己的前途進去。”
楊夕睜開眼睛,抬眸看著麵皮俊俏,眼神卻滄桑的方大少:“都走到這一步了,你會回仙靈嗎?”
方少謙垂下眼皮,笑了一下:“如果我娘像邢銘這麼苦口婆心的勸我,可能我真的就回了。”他微微挑起一側嘴角,笑容淺淡:“但她不可能有耐性這麼勸我,我也根本沒給她留下直接通訊的可能。”
“我跟你不一樣。”楊夕緩緩的搖頭,“我沒什麼要做的事情,或者回去的地方。我就是想要個公正,老天不給我,昆侖也不給我,那我就自己給自己。天羽雲氏的後嗣但凡還有一個沒死,我都不會罷手的。”
方少謙有些動容的看著眼前的年輕姑娘,二十一歲,在修士來說,這個歲數年輕得令人懷疑她是否真的懂得堅定的代價。
楊夕沒再多說什麼,低下頭給邢師叔回了訊息:
“師叔,刺殺雲氏我是一定會去做的,您實在想阻止,大可以給他們通個信。楊夕等雪停了就上門去找他們,就用他們私庫裡存的那些,他們害死的人的遺物。
“我六歲那年,聽了我爹的話留在門房等他,結果我爹再也沒回來。
“前些天我聽了你的話,不放棄自救等昆侖支援,結果你也沒有來。
“邢師叔,這一次,我不會再聽話了。”
“而且我想過了,雖然從昆侖的角度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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