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話的確出乎意料,莊慧月一臉驚訝連連詢問:“為什麼吵架啊?”
汪茜搖搖頭:“不知道啊。”
她回去看到宿舍門關著就有點奇怪了,一靠近就聽到顧瑜和譚綺美在屋子裡吵架,還挺大聲的,聽不清在吵什麼,隻是好像依稀聽到“微博”兩個字。
她站著實在尷尬,就過去隔壁找了孫文倩,一商量,就一起下來找她們了。
“微博?”莊慧月敏銳的察覺到這裡估計和司空夏有關,不過她沒有多言,隻是道:“可能綺美師姐又亂發了什麼吧。”
“可能是吧,我看師姐也經常回複私信,好像不太好。”孫文倩說道。
她們一言一句的討論時,司空夏像是往常一樣偶爾插一句話,其餘時間靜靜的聽著。
但不會有人知道,吵架這事也是在她預料之中。
她為什麼挑了早上的時間特意說這事呢,就是故意說給顧瑜聽的。
顧瑜作為資曆最高的大師姐,十幾年的現役生涯,就算有私心也被磨的差不多了。
從她一直很關心司空夏這四人的情況來看,她是非常想女單有個蓬勃的發展,平時有不懂的都會不吝賜教。
這麼一位大師姐,如果她知道譚綺美做出的事情,會不會管呢?
答案出來了,她管。
司空夏此舉算不上光明磊落,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事她不好發作,但並不代表沒人治的了她。
從譚綺美師姐平日言行來看,作為國家隊女單的二號種子選手,就算有什麼也是要彆人多擔著,摩擦積累之下,總有爆發的一天。
想到這裡,司空夏深刻的感覺到自己和從前不一樣了。
心機?算計?
不,她隻是不想又一次陷入到百口莫辯的困境中,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汪茜和孫文倩一直待到十點半才回到宿舍,十二點自動斷電熄燈了之後,莊慧月也沒有問司空夏任何事情,好像就默認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但倒沒人注意,後續譚綺美在陸雲蔚的辦公室交談了大約十幾分鐘,再走出來時,她的微博就已經被全部清空,隻剩下最初發布的第一跳微博——Hi,我是花樣滑冰選手譚綺美哦。
——
九月的最後一周,各國選手都結束了黑洞期,在個人的社交頁麵上紛紛活躍起來。
采訪、代言、訓練視頻都一一放出,為即將到來的成年大獎賽預熱,冰迷們喜不勝收,開始濤八卦,有猜測選曲的,有說教練與學生不和的……
總而言之,在這一片熱鬨之中,“ISU世界青少年花樣滑冰大獎賽”第六站寧龍省分站賽也即將開始。
去寧龍省之前,陸雲蔚開了一次會,關於賽程安排、合樂時間、還有最重要的運動員人身安全問題,都不厭其煩的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此次分站賽,國家隊派出了有女單:司空夏、莊慧月、汪茜三人。
男單有以何永安為領頭的三人,雙人滑也同樣有三隊,把舉辦國額外的三個名額都用的一乾二淨。
賽前一周也做了強化訓練,合樂一遍又一遍,每兩天教練組就會模擬國際裁判打一次分,務必要把緊張情緒給麻木化,這樣上場時才會有更多的承壓能力。
這一周把司空夏練的是生不如死,特彆是她的自由滑編排變了許多,按照跳躍的先後順序排布為:
3LZ+3T、3F、3F+2LO+2LO、3LO、3LZ、2A、3S+3T。
看似難度略微下調,但是分點不變,有把握的難度跳躍都安排在節目後半段,對她的掌控力和體能有了更高的要求。
短節目維持不變,為:2A+3F+3LO\\3LO。
——因有3F這個不穩定因素,陸雲蔚基於各方麵的討論,還是做出了連跳不變,依然還是3LO連跳的決定。
後續仍然看運動員本人現場發揮,來決定上不上3LZ+3LO的難度跳躍。
教練組雖然對此有點不同意見,但組長都已經做出了決定,反對也沒用,隻能如此定下了。
至此,寧龍省分站賽,拉開了序幕。
作者有話要說: 當當當~比賽來啦~然後……我的存稿正式滅亡,有點慌(?)
今兒作話有點兒多,所以明天再和大家稍微八卦一下關於日本選曲的版權。
————
今日小科普:
1,ISU定義的難度步法:撚轉步、括弧步、結環步、外勾、內勾、喬克塔(定級步法,隻將難度步法的完成數量和方向納入定級條件)
2,關於步法定級:最少變化5個1級,簡單多樣性7個2級,多元性9個3級,複雜性11個4級。不夠5個或步法不怎麼樣的B(此為貼吧大佬的總結參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