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沒再理她,等他轉身要走,孫茉莉才知自己剛才的話被他無視,生氣的跺了跺腳。
“你給我站住!”孫茉莉原形畢露,她刁蠻道:“本小姐還沒嫌棄你是個窮光蛋,你倒是先來給我甩臉子,你真覺得本小姐稀罕要你?”
孫茉莉雖然這麼說著,卻心機將臉上的麵紗摘下。
她長得好看是個美人,就不信這人看到不心動。誰知容慎的目光隻在她臉上掃了一瞬,直接越過她朝外走去。
門外,孫家的人攔著夭夭死活不讓她進去,在這種地方她不能動用法術,夭夭心急下拔出家丁手中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脅,“再敢攔我我就殺了你!”
有家丁連忙爬上樓彙報,“不好了,外麵有個姑娘持刀闖進來了。”
話落,有家丁被人一腳踹進來,孫家娘連忙把孫茉莉拉回身側,孫茉莉嘲諷,“是你那未過門的妻子追來了?”
她倒要看看是什麼鄉野悍婦。
啪——
房門被推開,進來的姑娘一身粉裙,圓圓的眼睛無辜可愛,一見到容慎連忙往他身上撲。
不高不胖,也沒有粗糙黝黑的皮膚,孫茉莉看到的夭夭嬌俏又水靈,那白嫩嫩的皮膚一看就是被人精心養出來的,容貌更是比她好看太多。
“你還好嗎?”夭夭見到人才安了心。
容慎摟住撲入懷中的小獸,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我沒事。”
夭夭好氣,說不出是因為擔心容慎被搶而著急,還是怕容慎魔性被激傷了人,她緊抓著容慎的衣服舍不得鬆手,抽了抽鼻子埋怨,“我是讓你陪我來看的,你怎麼還自己搶起繡球來了。”
容慎溫聲道歉:“是我的錯。”
孫茉莉看著這一幕眼疼,氣的拂落茶杯,她出聲:“你就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夭夭聽到這個稱呼愣了下,反應過來眼下的場麵,她大方應,“是我。”
“剛剛都是一場誤會,我替雲憬向你們道歉。”
原來這個男人叫雲憬……
孫茉莉從心裡記下,本還對著這個男人帶著些無所謂,如今隨著夭夭的出現,她堵著一口氣想把人留下,“你能給他什麼?”
孫茉莉高揚著下巴,“我們孫家是鎮上最有錢的人家,他入贅我們家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你若肯把他讓給我,你想要多少銀子隨便你開。”
“真的?”夭夭見過了南明珠,對於這種嬌小姐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她笑了下道:“隔壁的豐韻城我看上很久了,隻要你能買下這座城送我,我就把人讓給你。”
孫茉莉驚了,“你想要一座城?!”
就算是把她孫家掏空,也買不下城池。
夭夭抱緊容慎的胳膊,茫然眨了下眼,“有什麼問題嗎?說雲憬價值連城都是委屈他了,要不是我最近手頭緊,你把皇城送我我都不賣你。”
皇城是皇權的象征,夭夭這話意指皇位,嚇得孫員外冷汗都出來了。
“茉兒!”見自家女兒還要糾纏,他連忙製止,“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吧。”
“爹!”孫茉莉不滿。
孫員外給她使了個眼色,揮了揮手讓家丁把兩人請出去,他低聲勸著孫茉莉,“你先彆著急,男人有幾個不愛財和美人的,咱們就讓他多考慮幾天。”
孫茉莉臉色好了些,癡癡盯著容慎離開的身影問:“那他若還不肯娶我呢?”
“憑咱孫家的勢力,爹有的是法子讓他娶你。”
“你且耐心等著就是。”
“……”
這一等就是三日,三日裡容慎沒再出現在鎮子裡,把孫茉莉急的不行。
此時山上,夭夭和容慎被拋繡球的事一折騰,三日裡沒再下山。
第四日,孫家開始四處打聽夭夭他們的住處,管家很快帶著家丁找去,途徑山腳的墳包,家丁打了個哆嗦,“他們怎麼住在這裡?怪滲人的。”
管家擦了擦汗沒敢多看。
青雲山上隻有夭夭一戶人家,因為路陡崎嶇山路不好走,平日裡也很少上來人。家丁邊走邊抱怨,“這都是什麼破地方,聽說山上隻有一處破竹屋,這真的是人住的地方嗎?”
“不是人住的地方才好。”管家哼了聲,“他們越窮對我們越有利,有了榮華富貴,誰還願意守著這破竹屋。”
“孫叔說的對!”家丁笑著連忙應和。
隻是他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山上沒有破竹屋,隻有一座裝修精致大氣的竹宅子。
宅外的木欄上爬滿了花植,院內有田有花棚還有池塘,長廊上的幕簾飄飄,隱約還能看到廊上鋪有軟毯。餘下的大片空地上,養著一群肥胖的雞鴨鵝,有少女在一側蕩著秋千昏昏欲睡,不知被誰啄了腳,她清醒過來警告,“再敢啄我就燉了你們吃。”
餘光掃到欄外的人影,夭夭愣了下問:“你們是誰?”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上青雲山。
管家連忙做著介紹,目光在院中搜尋,他詢問:“雲憬公子在嗎?”
容慎此時正在院後泡泉水。
夭夭以為這群人又要逼容慎去娶孫家小姐,想也不想說道:“不在,你們請回吧。”
管家不走,夭夭不知她這話正合了他們的意,管家笑得越發燦爛,“姑娘,我們是來找您的。”
不在好啊。
雲憬公子不在,他們才更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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