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時季對著鏡子笑了笑,精致的五官特彆的驚豔,頭發很黑,眉眼清冷,眉尾微微上挑,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頗有一股子的倨傲之氣,與先前那個滿頭臟辮,一看就是娘炮的小賤男有著天差地彆的區彆。
辛虧這張臉有顏,要不然淩硯也不會看上他。
說到淩硯,就不得不說他的身份了,妥妥的大佬級彆的人物,有顏有錢又有勢,眼高於頂,傲氣斐然,帥得掉渣,一般人他還真看不上眼,所以見到賤受的第一眼就驚為天人,隻想睡他,可以說是被賤受的臉俘虜的一個人,隻不過在最後發現賤受那妖豔賤貨的殼子之後,就迅速的與賤受分開了,在書中自然也就退了場,之後都沒有再出現,畢竟他也隻是虐戀情深裡體現賤受至賤無敵的一個推動的小角色而已。
從理發店離開,洛時季就回了他租的房子,一棟破爛的小樓,絕對的郊區了,作為一個從孤兒院出來奮鬥的賤受,洛時季似乎有點理解賤受縱使被淩硯發現出軌後也要以死威脅不解除包養關係的原因了。
一個窮慣了的人突然一天開始過上了睡在金窩銀窩裡,吃著山珍海味,不用勞動就有花不完的錢,再把他打回原形,他自然是死也不樂意啊。
可是,在渣攻麵前他又要表現的自己與世無爭,做一朵渣攻心裡清白無暇的白蓮花,銅臭絕對與他無關,真的是賤到極致了。
洛時季睡在這間隻有二十平方米的出租小屋內,思考著怎麼掙錢。
作者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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