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硯全身一僵,悶哼一聲,似乎在極力的忍著,昏暗的車廂內,他額頭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可見他此刻忍的有多麼的厲害。
終於,他還是忍不佳了,一手抓住洛時季在他身上作怪的手,惡狠狠的對他說,“寶貝兒,你再這麼作怪,今天你就彆想上飛機了。
洛時季撇了撇嘴,停止了作怪,繼續好奇的問道,“你還沒說,剛剛說的什麼話?
”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淩硯低聲說,“我以前很不認同,覺得自己從來不會淪落到隻會用下半身思考,但是現在.
他低頭看著洛時季漂亮的眉眼。
洛時季似乎已經猜測到他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勾起唇角笑了笑,笑容裡有幾分洋洋得意。
淩硯說,“現在,隻要見到你,我腦海中就什麼雜念都沒有了,就想把你禁錮在我身上,狠狠的乾你,如果就是這樣乾看著你什麼都不做,我真的受不了,太難受了。
洛時季撲哧就笑了,他一手捏住淩硯的下巴湊,上去親了親輕笑道,“爸爸個獎勵。雖然你情商為零,但是情話說的挺合寶寶心意的,給你滿分,所以寶寶給你
他忽然撲上去把淩硯壓在身下,後車,座位空間並不大,淩硯半躺著,整個後背緊貼著車門,洛時季整個人趴在他懷裡,抬起的眉眼亮晶晶的,輕笑著看著他。
淩硯被小情人投懷送抱的舉動給撲的愛意滿滿,隻覺得身心都是酥麻的,鼻息之間,洛時季身上那股子清淡乾爽的味道迎麵撲來,不刺鼻也不是那麼強烈的味道,卻濃鬱的充斥著他整個人的鼻腔,順著鼻腔緩緩的上移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一顆心都沸騰了起來,跳躍的厲害,好似胸腔裡的那顆心臟下一秒就能夠從喉嚨裡跳出來似的。
淩硯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莫名的,卻又帶著興奮的,刺激的,緊張的。
此時此刻,他腦海中甚至升起了一股子想要把洛時季揉進自己血肉裡的衝動。
這樣想了,他也就伸出了手。
“彆動。”洛時季察覺他的舉動,頓時瞪了瞪眼睛,語氣挺凶,可是沙啞的聲音卻含著某一種情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不僅沒有一點點的凶狠,反而更加吸引人了。
淩硯頓時不動了,黑沉的鳳眸緊盯著小情人。
洛時季就笑了笑,沙啞的嗓音特彆的曖昧,低低的說,“爸爸,全程都不準動哦,寶寶給爸爸個獎勵,爸爸要是敢動,獎勵就沒有了哦。”
然後,在淩硯震驚的眼神中,洛時季緩緩的低下了頭。
對於自己喜歡的人,為他做這種事,洛時季並不覺得臟。
而且,他和淩硯也快分手了,這也算是跟他分手前的一點甜頭。
他要讓這個男人記住他,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到心,讓這個男人從今以後,隻要有**,隻要想要,就一定會想起他來。
都說在愛情之中,先陷進去的那個一定先輸。
洛時季承認自己陷進去了,但他不認為自己會先輸。
在愛情中,洛時季有著自己明確的理智,要麼他會讓淩硯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讓自己在愛情中占據主動權,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讓淩硯成為自己的舔狗,如果不能成功的馴服淩硯,那麼他寧願遠離他,也不會將就自己。
他洛時季的愛,沒有那麼輕賤,他也不會拋棄自尊去委曲求全。
車子很快到達機場的停車場,但是兩人都沒有出來,反而是司機先開了車門走出來,隻不過他並沒有打擾後座。上的兩人,而是獨自一人遠離了車子,在一旁守著。
過了沒有一會兒,車門也打開了,先下來的是淩硯,他打開車門彎著腰對裡麵的人輕聲細語,“要不然把飛機改簽吧,明天再去好不好?'
洛時季正戴口罩的手頓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戴上口罩遮住了略微紅腫的唇瓣,眼皮子撩起輕輕的瞥他一眼,雖然他眼尾還有著潮紅,眼睛裡的黑曜石都仿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卻讓淩硯一下子噤了聲,俊美的臉上滿是寵溺和妥協。
“好好好,我送你去登機。”
等洛時季下了飛機才知道他和淩硯居然一起上了熱搜,看著熱搜上路人拍的照片,淩硯護著自己,犀利的眼神不僅男友力乾足,活脫脫的像極了一隻霸王龍,他勾了勾唇角,特彆的心滿意足。
周寧正恨鐵不成鋼的數落他,“你和淩總怎麼會那麼不小心的被粉絲拍到?幸虧你的四季粉凶殘,目前蹦噠的厲害的黑粉也被四季粉給踩下去了,不然就淩硯這副護著你的架勢,絕對能讓粉絲們浮想聯翩。”
其實周寧每天都在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