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翹又說:“可是你答應過我,要陪我去買法寶的。”
謝聞衍裝失憶,“有這回事嗎?我不記得了。”
時翹想掐死他。
嗚嗚嗚好賤。
時翹嗬嗬:“那您可真的好了不起。”
謝聞衍聽見她陰陽怪氣的回嘴,竟然沒生氣,他隻是覺著小師妹著實沒有出息,竟這般怕那個有頭無腦的魔尊,“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能在扶清麵前護你一次,卻不能時時護在你身邊。”
頓了頓,他說:“不如我教你一個對付他的法子。”
時翹停下腳步,滿眼崇拜的小星星:“什麼法子?”
謝聞衍一本正經道:“他不是滿腦子都是那件事嗎?那你就用刀把他的命根子剁成兩截。”
時翹:“......”
你滿腦子裡也都是黃色廢料!
她覺著她若是剁了魔尊的命根子。
那就不隻是被通緝追殺了。
魔尊怕是要直接將青門宗全滅成灰。
要死大家一起死。
謝聞衍眯眼笑了笑,“怎麼樣?是不是個極好的辦法?”
時翹假笑,“真好!真棒!”
兩人才出客棧。
街上的散修個個慌亂的跑回來。
“不好了!!!”
“魔尊出現了!!!”
“天呐!!!魔尊帶著他殺人不眨眼的魔軍壓境了!!!”
“臥槽,魔尊在魔域養老養的好好地,怎麼突然出來了。”
“他奶奶的,我隻是一個剛剛踏入修仙界的小嘍囉,就要成為炮灰了嗎?”
想跑都來不及趕趟。
魔尊昨日回了魔域,今日便帶著他最精銳的十萬魔軍重新殺了回來。
昨夜魔尊之所以離開。
是因為他覺得謝聞衍說得對。
他打不過謝聞衍。
魔尊也是活了幾百年的老男人了。
早早便識得謝聞衍此人。
見過他大開殺戒。
好像是謝聞衍的妻子被人給一劍捅死了。
神魂都碎的稀巴爛。
魔尊自己打不過他,加上十萬魔軍還打不過嗎!!!
他就是以多欺少怎麼樣!
搶他老婆的,都是賤人都去死。
魔域裡的鬼魅魍魎個個都醜的讓人想吐。
時翹看著羊首虎身的二護法。
哎呀媽呀她的眼。
他們被團團圍住。
時翹偷偷扯了扯謝聞衍的袖子,小聲的問:“大師兄,現在應該怎麼辦?”
謝聞衍皺眉,“剛才不是教你了?你不是學會了?”
時翹:“......”
難道真的要她去剁了魔尊的大寶貝嗎?
魔尊現在拿捏著所有人的命,眾人的視線不得不放在他身上。
“謝聞衍,你自己死了老婆發神經,就不要臉的搶我的嗎?”
青門宗以外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紛紛瞪圓了自個兒的眼珠子。
這是什麼驚天大瓜?
謝聞衍有老婆?!
謝聞衍還搶了魔尊的老婆?!
最最最震驚的是,魔尊追殺多年的逃妻,竟然是時翹!!?
不是,時翹和通緝令那張圖上的大美女差彆可不少啊。
時翹被幾十雙眼睛盯的很尷尬。
就好像是網友奔現翻車大型現場。
有個憨批在人群中發出微弱的聲音,“應當不是青門宗的小師妹吧,和畫上不一樣啊。”
哪有那麼漂亮!
時翹覺得自己長得還是好看的。
就是沒有畫裡那麼誇張。
聽著旁人小小的議論聲,時翹憋了一會兒,終是忍不住張嘴解釋,“你們不懂,那是因為魔尊給我加了濾鏡。”
又不是。
她讓魔域的人故意把她畫漂亮的。
不要臉的不是她。
魔尊抬手,輕鬆就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她在心中就是最漂亮的,你這是在質疑本尊的眼睛嗎?”
“沒沒沒沒有。”
時翹聽不得魔尊說這種話。
太雷了。
魔尊鬆開他的脖子,看向謝聞衍,說:“看在你喪妻的份上,隻要你現在把她還給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他擺著張不悅的臉,繼續說:“等我們夫妻二人培養好感情生了幾個孩子後,我會帶著她回你們青門宗探探親什麼的。”
夠大方了吧?
夠給他們臉了吧?
謝聞衍聞言低低嗤了聲,“扶清,我手上的人命不多你這一條。”
作者有話要說: 餅餅來遼!!!!順便給大嘎推個文:《軟耳朵》溫柔兩三刀
《軟耳根》
1.娛樂圈內,阮啾在彆人眼裡就是一個美麗卻極壞的女人。
隻要你有錢,那她就會賴你們。
———
即使十年過去,劉晟深知阮啾的秉性,善用她精湛虛假的演技將彆人蒙在鼓裡,一旦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會毫不猶豫的甩開他。
他是恨她的。
沒有人會知道這個薄情冷血、仿佛沒有什麼能影響他的男人,在少年時期是怎樣度過沒有阮啾的夜晚,而夢裡的她就像野蠻生長的藤蔓,血淋淋的紮根在他內心深處。
2.
沒心沒肺的阮啾結婚兩個禮拜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枕邊人是以前狠心拋棄的前男友。
她覺得男人真是居心叵測,可她看了看周圍的首飾和漂亮衣服,決定閉嘴。
隨著隱婚的消息被狗仔爆出後,微博熱搜一下子癱瘓了。
#阮啾到底有多好運#
#論 憑什麼阮啾能嫁得這麼好#
#劉晟 軟耳根 勤買女包#
翻到最後一條熱搜的時候,男人正在輕咬她的耳朵,小巧白圓圓的耳垂逐漸變成了粉紅色。
他的聲音又低又啞——
“不知道是誰的耳朵更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