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答。
謝聞衍就捧住了她的臉,對準她的唇瓣,撬開唇齒,給她渡氣。
他的唇冰冰涼涼,又有些柔軟。
很霸道,很強勢。
不像在渡氣,反而像接吻。
從水裡出來,時翹耳朵跟燒著了似的,紅通通的不自然,她說:“大師兄,我會水。”
謝聞衍漫不經心應了個嗯字,態度非常敷衍,“不好意思,師兄沒有聽見。”
你那不是沒聽見。
你那是壓根就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若不是看見了謝聞衍昏迷不醒的可憐樣子,時翹都懷疑他是不是裝的重傷。
不過謝聞衍沒有騙她,他們確實回到了第一層秘境。
這裡靈氣充裕,和十層的不毛之地反差甚大。
謝聞衍忽然間開口,“把衣服脫了。”
這種虎狼之詞也隻有大師兄才能說得出口。
他就是饞她身子!他下賤!
時翹抱緊她自己,“大師兄,這種場地不合適吧。”
謝聞衍道:“你不脫我自己脫了。”
不知為何,時翹此刻滿腦子都是前幾天那個妹妹擠眉弄眼問她的話,是不是真的和牛鞭一樣……
她臉燒的通紅。
謝聞衍脫了外衫放在明火邊緣烤,時翹才知是自己想歪了。
時翹扭扭捏捏脫了外衫,一同放在架子上烤。
靜下來後,她還在想之前在輪回鏡裡瞧見的畫麵。
好像,她和謝聞衍從前還有故事?
可謝聞衍都活了幾百年了,她還是個十幾歲的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呢。
“大師兄,你是失憶了對吧?”
謝聞衍靠著石頭,閉目養神。
時翹繼續自言自語,“那我會不會也失憶了?”
謝聞衍睜開雙眸,“你想的美。”
時翹歎氣,“那輪回鏡裡,好像大師兄還挺……喜歡我的。”
要死要活,瘋癲偏執,挖心斷尾。
謝聞衍被噎的沒話說,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定定看著她,點了點頭,“那不隻是喜歡了吧。”
是無法放手的深愛。
是偏執的癡情。
謝聞衍的記憶好像慢慢的、一點點的回來了些許。
不多,隻有幾個畫麵。
時翹不太會接這種直白的話,她低著頭,“我有點冷。”
謝聞衍鎮定道:“小師妹若不介意,可以往我懷裡坐。”
他抿唇低笑,“畢竟我們是道侶,摟摟抱抱不算什麼。”
時翹嗬嗬笑了兩聲,“我忽然又覺得不冷了。”
空氣安靜了一會兒。
謝聞衍忽的發問:“之前喊我救命,是怎麼回事?”
時翹想起來還都一肚子氣,她眨眨眼睛,“大師兄,我被個賤人用毫無人性的手法欺負了,他趁我不注意踢我!!!”
“你說得對,我們是道侶,你要幫我做主啊。”
抱大腿就要抱最粗的那根。
賣慘這招她還是跟宋茵學的。
謝聞衍看似興致缺缺,又問:“誰?”
時翹吐出三個字:“慕容澤。”
謝聞衍頷首,“確實是個賤人。”
罵的好。
罵的鏗鏘有力。
充分體現了大師兄的不屑。
由遠及近傳來陣陣腳步聲。
一隊人馬出現在他們視線中,五師兄和六師兄抬著被咬斷左腿的慕容澤。
其他人傷的傷,死的死。
氣氛低迷。
原是他們在秘境裡被碾壓的很慘。
又因為要保護宋茵,死傷慘重。
本對宋茵姑娘暗中生了情愫替她打抱不平的弟子們,心中隱約生了不滿。
一行人是好不容易虎口逃生。
碰見時翹和謝聞衍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謝聞衍冷冷的把自己已經烤乾的外衫丟給時翹,“穿好。”
時翹覺著大師兄當真脾氣古怪。
要脫的是他。
冷冰冰用不守婦道語氣要她穿上的也是他。
散修們看見謝聞衍就跟看見救星一樣。
哭著喊著上前當舔狗。
“謝師兄,還好遇上了你。”
“謝師兄,我們雖不是同宗同門,但相逢即是緣分,能不能出秘境就看謝師兄的了。”
“我們番禺派早就對謝師兄的名號如雷貫耳,能和謝師兄結伴而行,是天都在幫我們。”
“是啊是啊太好了。”
謝聞衍聽完他們的吹捧,笑著說出無情的話:“你們真的高看我了,我也沒法子。”
他接著說:“再說了小師妹不樂意的事,我謝某是斷然不會做的。”
修士們聞言愕然驚詫。
和時翹有個什麼關係!
謝聞衍看了眼時翹,說瞎話的本領又一次見長,“奈何我這人實在懼內,你們方才欺負了她,若是我現在還幫了你們,她是會和我鬨脾氣的。”
修士們此刻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樣精彩。
作者有話要說: 小謝:八好意思,真的怕老婆。
翹妹:……
明天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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