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被他的父親無情丟進屋子裡,謝聞衍則又厚著臉皮與時翹同住,極為自然進了她的臥房,脫衣上榻,仿佛本該如此。
時翹趕也趕不走他,萬般無奈之下隻能置之不理。
謝聞衍夜裡喜歡抱著她睡覺,左右她現在軟硬不吃,他便乾脆來硬的了。
時翹忙碌了一天,身體累極了,上了床倒頭便睡。
她這些日子肉眼可見瘦了下去,身形瞧著瘦弱,抱著卻依然軟乎乎的。
謝聞衍抱著她睡了個好覺。
第二日神清氣爽。
漸漸地,青門宗那些個小輩好像誤以為這兩人已經重修舊好。
想來也是,孩子都五歲大了,和好也不是一件多麼令人吃驚的事情。
時翹又回歸勤勤懇懇修煉的狀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好好帶孩子。
謝聞衍有時見她修煉的辛苦,會十分好心在一旁提點兩句,比如:“你這樣沒什麼用處,法子是錯的。”
時翹在修仙這件事上天賦實在有限,資質平平,不得要領。
於是她忍辱負重,睜開眼睛,看著謝聞衍,“那要如何?”
謝聞衍對她招招手,“你過來。”
時翹慢吞吞移動到他身邊,謝聞衍伸手控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慢悠悠地說:“最有效的法子還是與我雙修。”
“......”
時翹頓時就不是很想理他。
謝聞衍捉住她的小手,捏著手心,一根根輕輕捏著玩,低頭湊在她的後頸,氣息滾燙,“現在就試試?”
多年不曾有過親密觸碰。
他已然有些堅持不住。
時翹很想推開他,但這個不要臉的狗男人似乎隻是和她打聲招呼,像是聽不懂人話似的,一廂情願開始解她的腰帶。
白皙削瘦的拇指輕輕勾住她腰間細細的帶子,稍稍一動,腰帶便悠悠落在地上。
她衣衫不整,麵色薄紅,“你能不能要點臉啊!!!”
謝聞衍的手指抵住她的唇瓣,一本正經道:“修煉才是正經事,小師妹專心點。”
時翹的臉紅了又白,氣到閉上眼睛,她推他,謝聞衍就說她在欲拒還迎,玩情趣。
她都想朝他臉上呸一聲了!
自作多情!
短短一瞬,謝聞衍已經解開她的衣衫,張嘴用利齒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翻雲覆雨。
好好的屋子,被弄得滿腔味道。
濃稠的、揮之不去的、令人麵紅耳赤的、曖昧的氣息。
一個半死不活。
一個回味無窮。
時翹出門的時候,都感覺到師兄妹們看她的眼神不太對勁。
大師姐更是湊到鼻子到她身上使勁地聞,狐疑道:“小師妹,你身上怎麼有股的味道?”
時翹一張小臉憋的通紅,好半天都說不出話,她心道她要殺了謝聞衍!
緊跟著穿戴整齊的謝聞衍就走了出來,大師姐看著他這幅懶懶散散的模樣,一時間什麼都明了了。
她痛心疾首,在小師妹耳邊說道:“美色誤人啊!”
時翹張嘴想要解釋,又不知從何解釋起。
她無比僵硬地道:“你彆誤會,我在修煉!”
她用力瞪了一眼謝聞衍,用眼神指使他也動動金口澄清一句。
謝聞衍吃飽後心情甚好,他說:“確實,方才我們在修煉。”頓了頓,他加重語氣,吐字補充道:“極為刻苦和認真。”
語氣蕩漾的,生怕彆人聽不出其中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