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翹這回算栽在謝聞衍身上,被迫陪他玩了整晚的羞恥遊戲。
事後她累癱在床,一覺睡到第二天傍晚,睜眼後連手指都不想動,像條鹹魚粘在床鋪上,若非肚子餓的咕咕叫,她都懶得從床上爬起來。
反觀謝聞衍玩爽了後一點都不累,她作為被壓榨的那個人,心安理得使喚起謝聞衍,“去給我弄點吃的。”
謝聞衍吃飽喝足之後脾氣非常好,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吃什麼?”
時翹想了想說:“粥和麵。”
謝聞衍下樓了一趟,沒過多久,就有人將膳食送進了屋子。
時翹衣衫不整坐起來,連吃兩碗麵才勉強墊飽肚子。
她的脖頸和鎖骨留下了大片的印跡,青青紫紫很嚇人。就連膝蓋上也有淤青,跪的太久,昨晚還沒覺得疼,今兒睡醒一看觸目驚心。
謝聞衍這個禽獸。
時翹吃飽後穿了身輕薄的衫裙,她抬起頭看向謝聞衍,冷靜的開口問:“你什麼時候回青門宗?”
“?”
“我要看熱鬨的,我現在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那就看看。”
“我也不想和你一起。”
“為何?”
時翹認真地說:“你仇家太多了。”
謝聞衍往前走了兩步,伸手幫她係好歪歪扭扭的腰帶,不緊不慢的語氣輕聲說:“這不是正好,我可以護著你。”
他似乎很不滿意她這麼穿,望著她身上的裙子直皺眉。
他繼續說:“我不在,他們會找你報複。”
時翹很無語,他原來還知道。
她擺擺手,頗為灑脫:“沒關係,我又不可能站出去大聲嚷嚷我是你的道侶。”
謝聞衍嗤笑了一聲:“你昨晚不還是被人抓起來了嗎?”
時翹恨不得跳起來揍他,她嘴硬道:“那是意外。”
謝聞衍的態度很堅決,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想甩開我,逍遙快活,三個字——不可能。
時翹拿他沒轍,隻得勉為其難帶上這個妖孽禍害。
謝聞衍平日窩在自己的老巢很懶倦,出了門還是一種對俗世不關心的姿態,漫不經心的高傲。
時翹每天都要去比試場看新選手們的廝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這些小崽子們打起來都不敢下狠手,看了都沒勁。
不過倒有幾個模樣還不錯的年輕人,板正清瘦的身材,乾淨漂亮的麵孔,吸引了不少小姑娘的目光。
時翹望著模樣好看的小公子,嘖嘖讚歎,眼神忍不住多停留了一會兒。
謝聞衍心生不滿,伸手擋在她眼前,“有什麼好看的?”
時翹扯不開他的手腕,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哎呀呀你彆擋著我。”
謝聞衍二話不說拽著她的胳膊就要離開這裡,時翹被他蒙著眼什麼都看不清,隻好牢牢抓著他的手,“大師兄,你就不能大度點嗎?”
謝聞衍將她拖離人群後,鬆開了手,冷冷放話,“我去逛青樓,你能樂意嗎?”
時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那你去青樓,我繼續看?”
謝聞衍直接被她氣的笑了,“不準看彆的男人。”
時翹忍不住嘮叨:“你太霸道了。”
時翹的如意算盤落空,直到初試結束,她也沒能一飽眼福。
淮風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知道她人在鎮上,試煉結束便去客棧找了她,瞥見她身後的男人自然是沒個好臉。
時翹覺得若非必要,這兩個男人最好不要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