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顏驚呼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滿腦子亂糟糟的,心臟好像快要爆|炸,呼吸也變得劇烈。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眼前是自己的臥室,熟悉的陳設,夜風從沒關嚴實的窗戶縫隙裡吹進來,帶著白色的紗簾輕輕在晃。
一切都在告訴她,剛才隻是個夢。
但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怎麼會做這麼羞恥的夢!!!
時顏下意識朝門口看了一眼,又飛快地移開視線,心裡懊悔萬分,鬱悶地把腦袋磕在了床頭。
這應該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夢吧。
跟現實毫無關聯的吧。
不然的話。
她就是在夢裡褻|瀆了自己曾經的白月光。
她怎麼可以這麼色。
怎麼可以這麼變|態。
*
“???你居然做春|夢了!”電話那頭,趙千霓一嗓子像是要嚎破天花板,“我們顏顏居然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長大了!不!我不允許!你趕緊忘掉!!”
時顏:“……”
她倒是,想忘掉。
明明一直刻意控製自己不去想這個事了,但來公司加班的這一個早上,她都沒能真正靜下心來,稍不留神,夢和現實就交替上演關於晏禮的一個個畫麵。
實在沒辦法才給趙千霓打的這個電話。
“不過其實這也就是個春|夢而已,誰沒做過春|夢呢,不用特彆緊張。”趙千霓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而且你都成年了,太單純才不正常。對了,你夢到的這個是熟人?”
時顏遲疑了一下。
晏禮應該算是她的熟人吧。
“嗯,是的。”
“哦,”趙千霓應了聲,磨了磨牙道,“李延還是趙維運?”
時顏:“……”
就沒有彆的人選了嗎。
她有點兒艱難地開口,“這兩個都不是。”
“嗯?”趙千霓原本做好了暴打他們一頓的打算,沒料卻兩個都不是,她奇怪道,“你除了這兩還有什麼男的熟人?”
“……”
“我跟李延也不熟,”時顏說完感覺話題扯得有點遠,抿了抿唇道,“總之是誰不重要。我就是覺得,是不是我的潛意識裡……有點那個。”
趙千霓沒明白:“哪個?”
時顏試探道:“變態?”
趙千霓:“……”
趙千霓沉默了片刻,冷靜道,“顏顏,你現在手邊有鏡子嗎?”
時顏不明所以,就聽到她繼續,“沒的話去找一個,有的話趕緊拿起來照照——你長了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任何男人被你夢到都是他的榮幸!好!嗎!你怎麼會覺得自己變態!”
時顏:“……”
問題是對方長得也挺好看的。
“總之這就是件很正常的事,誰年輕的時候沒做過個把春|夢呢,再說夢裡那帥哥不就壁咚了一下你,也沒發生什麼實質事件吧。”趙千霓說,“那我清醒的時候還想過四個紙片人實體化被我同時泡呢,你看我像變態嗎?”
“……”時顏說,“不像。”
“這不就得了,你就是太純。”
趙千霓有點後悔沒早點給時顏科普點男女知識。
她一直知道時顏就是這個性格,青春期那會兒連言情都不看,更彆提帶顏色的啟蒙讀物了。
所以做了個春|夢就能心神不寧成這樣。
“但是……”時顏不知道怎麼跟趙千霓解釋這個情況。
她不是普通地夢見一個毫無交集的男人。
也不是像趙千霓那種,明知道不會實現的天馬行空胡亂想象。
或者更直白一點。
她並不是問心無愧。
“但是什麼?”到底是認識多年的朋友,時顏不過起了個話頭,趙千霓就敏銳地感覺到了什麼,“顏顏,你把夢再給我重複一遍。”
時顏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要再聽一遍,不過還是強忍著羞恥,把過程給講了。
說到壁咚情節的時候。
趙千霓忽然打斷,“等等,你說他把你按在榮譽牆上,然後對你說了句話是吧?說的是什麼?”
她語氣嚴肅正經,像是恨不得拿個放大鏡一寸寸地分析過去。
時顏有點不好意思,支吾著複述。
“什麼?”趙千霓沒聽清。
“他說,”時顏咬了下嘴唇,硬著頭皮重複了遍,“叫一聲哥哥,我脫給你看。”
電話那頭,趙千霓沉默了半晌。
時顏也緊張了半晌。
直到,聽筒裡傳來一聲幽幽的歎氣,緊接著是趙千霓百感交集的判斷,“顏顏啊,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男的呢?要不然就是……你饞他身子?”
作者有話要說:趙千霓:啊啊啊啊啊啊(可惡是哪個狗男人拐我的崽崽)
10:啊啊啊啊啊啊(臉紅到爆|炸)
lily,不好意思lily還沒聽見,聽見了的話應該會說還有這種好事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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