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喻眉梢微動, 看著主人格沒有說話。
主人格嗤笑了一聲：“怎麼不說話？你舍不得？”
“倒不是舍不得, ”褚喻一臉懵懂道, “我就是有點好奇，你要怎麼殺了他？”
主人格半眯著眼：“你不相信？”
褚喻：“是有點不相信。”
“你們能夠互相看到對方嗎？或者, 你可以直接觸摸到他嗎？”褚喻裝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 有些好笑的問, “如果都不能，你又憑什麼張口就說，你可以殺了他？”
主人格：“你怎麼知道我不能？”
褚喻心裡咯噔了一下, 心跳隨之加快：“你可以觸摸到他們？”
“我是不能，但是我的靈魂可以啊, 隻要我……”
主人格說到一半，忽然頓住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褚喻：“你問這麼清楚乾什麼？”
“……”褚喻聽出了他話裡隱藏著的懷疑, 唇角勾了個勾, “不是你挑的頭嗎？我就順著你的話問一問，有點好奇罷了, 你要是不願意說, 那就算了。”
主人格定定地看著她，好半響才道：“褚喻，你學壞了。”
褚喻好以整暇的看著他：“然後呢？”
主人格：“……”
“你就不問問, 我說的你學壞了，是指哪方麵？”
褚喻笑了笑：“我為什麼要問？隨便你怎麼認為，我都無所謂啊。”
主人格搖搖頭：“看來你真的學壞了。”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褚喻，我跟你說過好幾次了, 我是不會害你的，我跟你說的話，對你做的所有事情，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你好的。”
“為什麼你就不相信呢？”
主人格是真的疑惑不解，為什麼褚喻就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