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亮。”
他喊了一聲,無視了耶和華和鴻鈞看過來的那意味不明的目光。
“那個是……蓋亞?”
那孩子以前是這個樣子的嗎?
卡俄斯有些不確定的在心底想。
難道是因為他在混沌空間當中實在是沉睡了太久,以至於連這種事情都記不清楚了嗎?
但是卡俄斯分明記得,以前的蓋亞應該是一個笑起來都帶著一點點的羞赧和靦腆的、十分貼心的好女兒才對啊?
是那種可以滿足每一個做父親的夢想的、乖巧而又軟糯、會用白白小小的手牽著你的衣角喊“父神”的那一種?
卡俄斯感到了某種難以輕易的用語言描述的荒謬。
然而這個實在是隻能夠歸功於卡俄斯平日裡麵和自己的這些孩子們終歸見麵、又或者是投以關注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不然的話他就會發現,蓋亞能夠撐起“大地之母”這樣的名號,幾乎是整個希臘神係的眾神之母,又怎麼可能真的就隻是一個傻白甜。
更不要說這些創世紀彆的大佬們全部都撒手不管之後,這個世界可是蓋亞在一力承擔並且管理的。
“啊,那是蓋亞啊。”
阿爾忒彌斯沒有見過蓋亞以前是怎麼在卡爾斯的麵前裝乖巧的,也體會不到卡俄斯現在內心的那一種宛如是嗶了狗的心情。
他認知當中的蓋亞從一開始就是那一個高高在上的五大初始神之一,如果真的要按照輩分來算的話,阿爾忒彌斯怕不是還得喊蓋亞一聲高祖母,自然就無法體會卡俄斯的那一種如鯁在喉的心理感受。
卡俄斯看上去整個神都不大好的樣子,似乎陷入了某種世界觀的重組當中。
這個時候,蓋亞已經將那一個被分離出來的世界送去了空中,在無數的白雲之上。
“阿爾忒彌斯!”
她高聲疾呼。
而阿爾忒彌斯幾乎是立刻的便明白過來了蓋亞的意思。
他騰空而起,一隻手拍在了空想樹的樹乾上麵。那原本便已經十分的雄偉繁茂的空想樹頓時就又像是被人注射了激素一樣的,以一種十分快捷的速度開始了再一次的生長。
到了最後,空想樹已經達到了頂天立地的規模,不禁讓人猜想當年盤古腳踏大地、頭頂天空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的模樣?
姑且先不論是否當真是重現了當年的盤古大神開天辟地的場景,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空想樹的確是穩穩的將上方的另外一個世界給撐住了,即便是蓋亞鬆開了手,也沒有產生任何的異變又或者是有什麼要倒下來的跡象,仿佛二者之間的距離當真是無法被追平。
【等等,殿下?】
達芬奇目瞪口呆,從福爾摩斯的手中搶走了麥就開始發聲。
【您這樣做的話,是將空想樹徹底的轉化成為了本世界的世界樹,這樣一來的話,你們的世界就再也離開不了空想樹了,勢必要與空想樹一同發展,讓其成為構成了這個世界當中的無法被放棄的重要一環——】
“那又怎麼樣?”
阿爾特熱你是愣是沒有明白過來達芬奇炸的點究竟在哪裡。
“空想樹的存在能夠輕鬆、方便、快捷的解決我們世界遇到的問題,那麼我沒有任何的理由舍近求遠啊?”
“但是、但是……”
達芬奇猶猶豫豫。
“那樣的話,就會徹底的失去將空想樹從你們的世界根除的機會。”
她斬釘截鐵、對於這件事情的後果做出了斷言。
“而隻要空想樹還存在一日,那麼這個世界便一天還是【異聞帶】,迦勒底與你們之間的矛盾無論拖延多久,終歸還是無法避免。”
在達芬奇看來,這簡直是最壞的結局,甚至可以問一句阿爾忒彌斯是不是真的有心想要跟迦勒底議和。
殊不知,對於達芬奇的這一個問題,阿爾忒彌斯也是覺得十分的驚訝。
“哎?”
他有些莫名其妙。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將空想樹拔除了?”
阿爾忒彌斯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和迦勒底之間的某些認知上麵的偏差來。
“不,從一開始,我所考慮的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案裡麵就沒有要拔除空想樹一說。”
阿爾忒彌斯道。
“我以為從始至終,我的貪心都應該表現的淋漓儘致才對?”
阿爾忒彌斯緩緩的道。
“空想樹也好,還是立香也好,我全都想要。”
這句話就帶上了些石破天驚的效果來,這一刻,本世界周圍的那些土著居民與迦勒底那邊的英靈們像是瞬間同調了一樣,對著阿爾忒彌斯發出了驚天的吼聲。
“您(你)在說你想要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莫得了,我又要開始無法定點更新了……什麼時候寫出存稿了什麼時候恢複定點更新。
啊,這麼算起來的話,奧特曼還真是罪惡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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