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特異點,那麼除了尋找到仙衰冥脈的解藥之外,砍伐空想樹、將被扭曲了的曆史重新導入正確的軌跡,顯然更是重中之重。
這樣的話,始皇帝所提起的“扶桑樹”,很顯然就可以成為突破口,那說不定便是他們在苦苦追尋的東西。
藤丸立香已經開始在心底盤算要如何去同葉遲歸打好關係了。
因為之後……說不定還必須仰仗對方幫助他們找到空想樹的所在之地呢?
並且,就算是
拋開其他的一切不談,藤丸立香本人也是十分願意去親近葉遲歸的——那一位月亮的神明當年在異世曾經給予過自己不少的照顧,即便是現在,藤丸立香也感念那一份恩情。
而且如果可能的話,她也很想能夠與葉遲歸再續前緣。即便對方並不認識自己也好,可是藤丸立香還能夠記得阿爾忒彌斯,這一點便夠了。--
“……你又要去哪裡?”
阿波羅現在簡直已經對葉遲歸
的離去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理陰影,仿佛是隻要對方說一聲要走,那麼自己或許又要成百上千年的失去那個人的線索和消息。
這對於阿波羅來說簡直是一種……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忍受的事情。
他想,自己或許並沒有那樣的耐心,可以再等上一個千年。
好在葉遲歸對於自己多少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也是明白阿波羅究竟都在擔憂著一些什麼。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對著阿波羅道:“這次不會,這次不會。”
“你完全可以一直跟著我。”
葉遲歸信誓旦旦,語氣真誠。
然而阿波羅終究是久經期滿之人,如果這一次還那麼容易的就相信了葉遲歸的鬼話,那才是真的都對不起他這麼多年下來被坑的血淚史。
不過阿波羅對於這樣的情況顯然是早有準備。
隻見他朝著葉遲歸伸出手來,後者帶著迷茫,但是還是信任的任由他抓住了自己的手。
阿波羅一把攥住了葉遲歸的手腕,有金色的絲線從他的掌心瘋狂的蔓延出來,彙聚在一起絞成了一股又一股,成為了一根看起金光燦燦的繩索,隨後順著兩個人肌膚接觸的地方纏繞而上,在葉遲歸的手腕上麵打了一個死結。
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金色的鐐銬,雖然從外麵看上去是無比的華麗——乃至於是華美,但是無可否認的一點是,它確實是承擔著“鐐銬”的,這樣的職責,將葉遲歸和阿波羅之間牢牢的捆綁了起來。
“……這就不必了吧?”
葉遲歸苦笑著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麵金色的絲線,雖然看似纖細,比起束縛的功能來倒更像是一件藝術品;但是實際上,在稍微的試探了一下之後葉遲歸便發現,這金色的繩索可是極富有彈性與韌性,即便是自己,如果不動點手段的話可能還真的沒有辦法將其擺脫。
可是阿波羅會眼睜睜的看著葉遲歸擺脫掉繩索、卻站在一旁什麼都不做嗎?
那不管怎麼想來,都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吧。
阿斯克勒庇俄斯從葉遲歸寬大的袖擺當中探出頭來,幽幽的看著阿波羅,吐了吐蛇信子,一雙圓溜溜的眼瞳裡麵充滿了鄙夷的色彩。
不好說阿波羅有沒有看到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鄙夷,但是很顯然,就算是他真的看見了,也是打定了主意不去搭理這並不聽話、亦不貼心的兒子。
阿波羅用大拇指不斷的摩挲著葉遲歸白皙纖細的手腕,用力的壓了壓那一截凸出來的腕骨。--
“……會疼的哎,阿波羅。”
葉遲歸有些無語的看他一眼,並沒有生氣動怒,隻是看上去有些無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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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疼就對了。”
阿波羅露出來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笑容。
“不疼你就根本記不住!”
他恨恨的道。
……這個完全沒有辦法反駁呢!
葉遲歸“嗐”了一聲。
“疼也不一定記住哦。”
阿波羅簡直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好,最後也隻能磨著牙道:“這一次,你不要想著再丟下我了!”
“那麼……”
葉遲歸抬起手來,衝著阿波羅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可惡的樣子。
“你可要自己把我抓緊了啊。”
葉遲歸意味深長的說。
“你知道的,阿波羅。”
“我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停留在原地不動,沒有絲毫寸進的。”
阿波羅便稍微的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那一雙海藍色的瞳孔像是有碎冰在表層漂浮。
“我明白。”
他輕聲道。
“不會……給你丟下我的機會的。”
作者有話要說:可惜了,這如果不是阿爾
,就是妥妥的病嬌了。
太可惜了,阿爾的實力不會讓他被病嬌的……(發出了深深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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