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才老年癡呆,你全家都不癡呆,就你癡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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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母燒好了熱水,又泡了茶水回來,卻見楚大少已經走了,門上還印個了腳印,一看就是高檔皮鞋留下的。她不明所以,看看自家老男人“又吵架了”
這兩個加起來九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孩子一樣老同學見麵,熱乎不到五分鐘就鬨翻了。
“沒有,你知道,我脾氣最好,我不會和病人一般見識。”除非忍不住
“老楚生病啦”賀母驚訝,“怪不得呢,我總覺得他沒有以前帥了。”
賀三心下一陣警惕“他以前也不帥”
“不啊,以前他在人群裡,就像有主角光環一樣,不管你想不想,總是一眼就看到他,其他人在他身邊就像龍套。”賀母見孩兒他爸臉一垮,忙安撫道,“不過我第二眼就看到你了,我們寶兒他爸是龍套裡最靚的仔”
賀三
紮鐵了老心
楚瀚宇什麼的,最討厭了他到底是來乾嘛的不行,他是不是要使壞心思得打電話給他家大寶兒和小神奇提個醒
賀北笛這兩天沒怎麼關注偶新這邊,畢竟楚華收手後,暫時沒有新的攪局者出現,賀北笛便利用這些時間著重處理公司方麵的問題。na雖小,五臟俱全,儘管分工明確,每天需要他拍板的事情還是很多。如今公司算是勉強在圈內站住了腳跟,但是資源方麵還是太弱了,就比如這一次的偶新,如果不用些特殊手段,恐怕就要被楚華這樣的大公司欺壓。
還是得加快發展才行,說到底,公司不夠強,就算簽來了好藝人,最後也難留住。這次遇上申棋,算是他運氣好,可人不能把機會都壓在運氣上。藝人給公司帶來了貢獻,公司也要成為捧得起,罩得住她的平台,這樣的關係才能持久。
工作狂賀北笛連續加了兩個晚上的班兒,今天也不準備回家。他辦公室後麵有個小休息間,裡麵有一張單人床,一張薄毯,公司沒穩住腳的無數個夜裡,他就是在這裡度過的。
賀北笛正要洗漱,就接到了家裡的電話,賀母簡單說了幾句,賀父就接過電話,跟他說了楚瀚宇造訪的事。
賀北笛心中警鈴大作。
“他來乾什麼”
據他所知,兩家已經二十幾年沒有往來了。賀北笛一下子就想到申棋,難道老楚這次要親自出山了論輩分,他的對手再怎麼說也該是楚少恒啊,老楚這當爹的老親自下場打兒子同期同學,有點過分了
欺負人啊
賀北笛迫切想知道楚華又要乾什麼,結果賀父在電話裡罵了楚瀚宇七八分鐘還沒講到重點,還是賀母聽不下去了,接過電話,把今天下午的事說了一遍。然而賀母當時在廚房燒水,並沒有聽到申棋的事,所以這段直接略過了。
賀北笛聽到最後,眉頭舒展“既然這樣,應該沒什麼,可能就是來見見老同學吧。”
人老了就愛想當年。
賀父道“我就是怕他使壞,提醒你當心,這老小子以前就一肚子壞水。”
這一說,賀北笛不由想起賀家的往事。
當年他才多大,是有一些記憶,但很模糊。其實小孩子對於生活質量的變化沒什麼感覺,就是從大房子搬到小房子,從玩價格不菲的遙控飛機遙控車,到和胡同裡的孩子一起玩泥巴他還沒有被建立起階級意識,自然也沒什麼落差,就普普通通的長大,更沒有什麼複仇的衝勁兒。
但是父親呢聽說賀三少當年大名鼎鼎,在學校裡橫著走,接任公司後也是圈裡的扛把子,這樣大的落差,他是真的不怨恨嗎
“爸爸,你心裡是怎麼想”賀北笛下意識地問出口,“雖說賣掉賀氏是無奈之舉,可是楚華惡意打壓股價,套牢賀氏,逼得我們不得不出手也是事實,何況收購後,他又將我們趕出了老房子”
“什麼”電話那頭傳來賀三震驚的聲音,“賀氏的股價跌停,原來是他姓楚的搞的鬼嗎”
賀北笛
“我就說公司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開始賠錢了氣死我了,不行,我得去罵姓楚的”
“沒有,不是,你聽錯了,”賀北笛轉移話題“媽媽該吃藥了,你替我好好照顧她。”
對麵一聲驚呼“哎呀我差點兒忘了,寶貝你彆動,我去給你端水”
聽著電話那頭的人仰馬翻,賀北笛歎了口氣,不由想起當初賀母說過的話。
“當時賀氏內部積習已深,牛鬼蛇神成群,你爸爸又根本不是這塊料,敗落是早晚的。就算沒有楚華,也會有其他人。富不過三,賀家到你父親這代,敗了就是敗了,沒什麼好遺憾的。現在這樣,讓他種種花,搬搬花盆,這就是物儘其用,挺好的。”
“至於什麼複仇不複仇的,哪有那麼多仇兒子你快樂就好,無所謂。”
其實,賀家的沒落對賀父而言,並不全是壞事。
當時賀父結交一群狐朋狗友,儼然就是個紈絝敗家子,跟賀母更是連離婚的日子都定好了。而賀家一出事,樹倒猢猻散,賀父反而認識到誰才是他真正的家人,他漸漸改掉了一身壞習慣,也斷了那些花花綠綠狐朋狗友的聯係,對於陪他同甘共苦的妻子更是一心一意的愛重,最終蛻變成了以妻為天的居家好男人。
以至於後來,因為賀母愛花,賀父就決定開個花店營生,沒想到發覺了他真正的天賦養花賀父養的花,活得好開得好,而他也樂在其中,找到了人生中為數不多的成就感,漸漸也就從挫敗中走出來了。
賀北笛倒覺得,這未嘗不是老天對他的照拂,所以,就讓他老爹陪老媽好好種花就好了不管是經營公司,賺錢養家,還是提防仇家,又或者真的需要拿什麼複仇劇本這種事,由他來就好了
賀北笛感覺身上的擔子又重了呢。
笑著活下去jg
一轉眼第二場公演就在眼前,巾幗女兒誌兩組的排練也接近尾聲。
解決了最難的戲曲唱腔部分,其他art大家練起來遊刃有餘,連基礎最差的唐小詩,在大佬的提攜下也是飛一般的進步。更不要說她跟著申棋練習的時候,整個人打了雞血一樣,完全不知疲憊。
公演當天,現場人山人海,有了上一次的好口碑,第二次公演的入場券簡直一票難求。味精廠的大粉們提前一周就下了各種搶票軟件,一個個恨不得提早開通5g網速,其他家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
不過因為有爆炒荷蘭豆大佬的鼎力支持,味精廠還是拿到了七十多張,雖然隻有上次的一半,但是已經很難得了。
這次公演和上次不同,又多了好幾家粉,如今偶新選手們百花齊放,粉絲陣容也相繼成型,官方放票的時候更是十分嚴格,內部也會給各公司一些福利,再也不至於出現上次宋思瑤粉絲一家獨大的情況。
儘管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但是看見會場門口早上六點開始排隊的粉絲,選手們還是覺得很震撼。兩排的粉絲則是大部隊很小的一部分,他們中大多數是站哥站姐流,跟官方有一定的接觸。早早來這裡占位置,就是為了能拍到好照片。
為了確保現場秩序,選手都走了專門隔開的入場通道,粉絲隻能在外麵舉著“短炮”拍攝。
突然,大巴車上下來幾個人,人群一陣歡騰。
“seetyseety”
宋思瑤這次沒有和隊友在一起,但聽到團名,身為隊長的她還是微笑著招手。
她帶著幾個沒什麼名氣的隊友,女主角似的走在前麵,享受著1的無限風光。
最近seety很安靜,沒有再爆出什麼黑料,眼見著人氣有回緩之勢,這讓宋思瑤又歡喜又擔心。高興於她總算穩住了人氣,失望於,沒有風波,也就沒有關注點,她覺得最近蘇京和申棋的人氣似乎又上升了,而她這邊則全靠公司買的水軍撐著,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果然,她才剛走不遠,就聽見身後一陣轟動,比她走過來時還熱烈。
因為申棋和蘇京是一起下車的,所以兩家粉絲同時歡呼,瞬間將seety那邊壓住。
不過蘇京其實是落下的,她和申棋說了兩句話,很快就上前趕上了一組的隊友,而申棋則停下,等待大巴上的辛晴等人。
這時候,變故陡生,也不知道是哪個粉絲向前一擠,一條隔離帶斷裂,捧著相機的女孩子一下向前跌到。她身子一矮,後麵的人頓時也失去了支撐,眼看就要壓過去
廠長眉目一凜“小心”
隻見申棋一馬當先,長腿一邁,單手一撐,一個帥氣的騰空,翻過安全通道,然後是一個小跑衝刺,電光石火之間,穩穩地接住了女孩子的相機
“好險”
這一幕太過迅速,也太過離奇,以至於保安都沒有反應過來,工作人員也忘了叫她快回去。
申棋捧著相機,來到已經站起來的女孩子跟前,把設備還給她,鄭重地道“這裡麵是你付出辛苦來之不易的戰利品,是非常貴重的,你要保護好它。”
粉絲怔忪,隨即眼眶通紅“是,是的謝謝你”
太懂了,這個愛豆真是太懂她們這些粉了
相機裡都是她們起早貪黑追拍的照片,可不就是奮鬥在一線的戰利品了麼摔破點皮算什麼,就這麼點人,又不會踩踏,可相機被摔壞,那才是一腔心血付諸東流
粉了這個愛豆好實在,一點也不做作,粉了
此時的廠長
好險上次用鉛球砸了一個攝像機,被四代目好一通罵,以至於她看到照相設備都條件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