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可是村裡的第一大戶,堂堂支書家庭,跑出去弄點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來,咱這兩口子的臉還往哪兒擱呀?
想到這裡,劉彩娟上天啪地抽了女兒一巴掌,將李明月左邊的臉抽出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李明月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臉,驚恐地望著老媽說:“媽,我又沒做錯什麼事,你乾嘛打我?”
“你跑出去傷風敗俗,還說沒乾什麼事,你把父母這張老臉都丟儘了,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
劉彩娟記得重重的躲了一下腳,伸出手又想去打女兒。
村支書李槐樹到底是個乾部,比較冷靜一些,他趕緊拿出自家老伴兒,沉著臉說:“有話好好說,閨女大了,彆動不動出手打人。”
“李槐樹,你女兒能乾出這種事情來,就是因為你平時慣的。你如果還不趕緊管管,以後指不定給你弄出更難堪的事情來。”
老公攔著自己,劉彩娟的心中的火發不到女兒身上,就衝著老公發了。
李槐樹攤了攤手,使勁的甩了搖頭,操作旱煙杆瞪了女兒一眼,拉長著聲音問道:“快說,你跟那小子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你們是什麼時候好上的?”
“爸,媽,你們乾嘛呀?審犯人嗎?
告訴你們,現在崇尚的是婚姻自由,我已經成年了,婚姻大事我自己能夠做主,你們無權乾涉。”
李明月說完,眼角噙著淚,捂著自己的臉跑回屋,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女兒跑了,李槐樹劉彩娟兩口子隻好互相埋怨起來。
李槐樹責備老婆把女兒慣壞了。
劉彩娟瞪了老公一眼氣哼哼的說:“是我慣壞了,還是你慣壞了呀?你當爹的都不管誰管得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操心公家的事兒。
現在好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劉彩娟說完也氣哼哼地進了廚房,弄午飯去了。
李槐樹卻矗立在當場,心裡亂糟糟地很煩躁,想不出這件事情該怎樣收場。
以她對女兒的了解,估計要勸她放棄齊向天這小子很難。
看來隻能從對方下手。
李槐樹不愧是村裡的支書,老子活動的比較快,很快想出了應對之策。
有了辦法,他心裡輕鬆了不少,嘴角掛著一絲難得的笑意,繼續坐在院門口抽著旱煙來。
他抽煙的鏡頭很大,兒子女兒們早就讓他抽賣的盒裝煙,可他嫌那種煙抽起來沒勁,隻有自家種的土煙才最對他的胃口。
劉彩娟弄好了午飯,見女兒半天也沒開門出來。
有些擔心的敲了敲門,小心翼翼的說:“閨女,還在生媽的氣嗎?快出來吃飯了。”
劉彩娟叫了半天,裡麵沒有一點回音,她又用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了半天。
也沒聽出一點響聲來,於是驚慌慌的對還在院子裡徘徊的老公說:“我叫了半天叫不答應,你那寶貝閨女該不會想不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