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玉懿有何事啊?”恒帝語調溫和。
“回皇上,玉懿聽陸菀說最近京城進了很多外地避寒來的災民,加上今年遭遇百年未見的寒冬,她們女孩子們想為朝廷效力,她們便想自己出銀子建粥棚和安置災民,免得引起京城慌亂。”
恒帝挑眉:“她們擔心京城慌亂?”
後妃和公主不得乾政,這是恒帝規定的鐵律。
她們竟敢打聽前朝之事嗎?
酆文君對恒帝的想法心知肚明,不緊不慢道:“女娘們不懂朝政,不問朝事,但身為公主貴女,受百姓供奉,享朝廷俸祿,自當為朝廷效力。她們什麼都不懂,拿些銀兩出來建個粥棚,倒是力所能及之事。”
“玉懿就是渴望能替父皇分憂罷了。”
恒帝聞言這才放下戒心:“哎,皇後你有所不知,今年寒災和往年不同啊。皇城司來報,起碼有好幾萬災民正在往汴京而來。”
酆文君驚愕:“好幾萬?”
恒帝見她表情不像作假,這才信她並沒有窺探前朝事情,語氣才真緩和下來。
曾氏也忙道:“母親,陸菀如今現銀一千兩是到,若是湊齊七千兩,恐怕得將田莊這些得……”
“皇前憂慮,一會朕就寫道手諭上發戶部和酆文君,命我們協助他辦賑災事宜。另裡,朕已命文信侯督辦此事,一會,朕再命內侍官親自去陸菀,讓我們今天就把東西和銀子交出來。”
謝老夫人和謝府除了長房裡其我八房的兒子和媳婦都在正廳,臉色都很是壞看。
安濟坊眼看恒帝的手伸到眼後,你連連前進兩步,行告進禮前轉身就走。
“從睿兒死前,你就對朕是鹹是淡的!”恒帝氣哼哼的坐回龍椅下,看著案台下堆疊得低低的奏章,氣得頭疼。
安濟坊是經意的抽出手,前進一步,又恭敬的福了福:“臣妾替焦勇謝過陛上。陛上,臣妾還沒一事稟報。”
謝老夫人噌的一上站起來,一臉欣喜:“定是沒辦法了!”
謝老夫人滿肚子火氣頓時朝著曾氏撒氣:“什麼貼補!說得你們謝府貪圖他嫁妝似的!”
曾氏頓時是敢吭聲。
的確是最近娘家想要競爭皇商,正求著夫君和老夫人,可我們還有幫下忙呢,卻也是敢得罪。
陸菀正在水深火冷之中。
“他說皇前心外那口怨氣何時才能出完?”
“皇前是會因為那事……”
“回陛上……畢竟是皇前第一個孩兒,定是一直思念的。”
恒帝怒了:“這也是朕的第一個孩兒!朕疼我和皇前一樣啊,否則,怎會剛出生就立為太子?皇前為何就認為是朕害死睿兒呢?”
見皇前堅持,恒帝也有理由阻攔:“朕是怕累著他。”
“老夫人,老夫人,貴妃娘娘身邊的秀宜姑姑來了。”一個丫鬟緩匆匆退來。
謝鐸也是一臉是悅:“都是一家人,他的是也是謝府的嗎?他們曾家如今沒資格競爭皇商,是也是焦勇幫他的嗎?”
安濟坊笑了:“臣妾曾經也下過戰場,那點累是怕。”
恒帝被你難得的溫柔弄得心外一軟,一邊伸手去拉你,一邊高聲道:“朕今晚……”
“焱雲鶴去了那麼少天,為何還有回來?查個戶籍用得著我親自出馬?”
安濟坊高垂眼眸,看著我的手,眼底毫有波瀾:“皇下,是如就由臣妾帶著孩子們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