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凱明無言以對。
南宮耀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的問道：“那萬一一個月後我們沒積分了還不歸還會怎麼辦？”
眾人驚訝地看向他。
老頭子目光從程凱明身上轉移到南宮耀身上，那滄桑而充滿著豐富閱曆的雙眼仿佛在傳達著四個字。
“你試試看。”
“……”
南宮耀視線打飄：“打擾了。”
在他們打算離開的時候，老頭子又出聲了：“小姑娘。”
小姑娘們都停下了腳步，回過身，也不知道他在叫誰。
“鏡塵心經比一般的功法要難上很多，一個月很短。”
原來是在和葉念寒說話。
葉念寒禮貌鞠躬：“多謝前輩提醒。”
老頭打了個哈欠，趴在桌子上繼續睡覺。
……
走出靈技閣，周圍開始變得喧囂，微風緩緩地刮起，帶著一絲躁意。
雲汐手擋在雙眸前，眯著眼睛眺望熾熱明亮的烈陽，說：“回去吧。”
“嗯。”
大家各自向著自己的寢室走去，路上時不時有人跟雲汐她們打招呼，雲汐也很有禮貌的招了招手。
回到小院後，雲汐她們聞到了淡淡的菜香。
“嗯？”
蕭泠鳶吸了吸鼻子：“是素姐！”
雲汐點點頭。
身為合格的吃貨，她們兩個在吃過一次秦素笙做的菜之後就能夠稍微分辨的出她做的菜的味道了。
雲汐認為，如果自己和小鳶兒沒有修靈的天賦的話，未來肯定會是一個合格的美食家！
當然，她才不吃金木少年呢！
“院子裡除了我們也隻有素姐了，除了她也不會是彆人吧？”
葉念寒無情的揭穿了她們。
雲汐才不管這麼多，她直接向著廚房跑去，邊跑邊喊：“素姐，你回來啦？”
還沒跑進廚房，穿著圍裙的秦素笙就端著菜走了出來，她看著幾人微微笑：“都回來了，快，吃飯吧。”
雲汐伸手想要幫她端菜，卻被一縷靈光輕敲了下手臂，她詫異地看向秦素笙。
秦素笙說道：“先把手洗了。”
“啊——我的手很乾淨的啦！”
話是這樣說，可雲汐還是以靈力流光手掌，將可能存在的汙垢祛除。
秦素笙這才允許她去廚房端菜。
“素姐，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跟你們說說今天早上的事。”
雲汐頓時反應過來：“訓練？”
“嗯。”
飯菜上齊，秦素笙對著大家招手：“彆愣著了，都坐下吧。”
“來了來了！”
見到雲汐剛才的一幕，大家也都把手洗乾淨才走了過來，坐在桌前，一個比一個乖巧。
教師就是這樣神奇的存在，她不如父母親近，卻讓學生更加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