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夢都忍不住在雲汐識海中發言。
“蕭泠鳶這人……還真是絕了。”
雲汐也不去在意她之前的異常行為,反正蕭泠鳶長這麼大也沒做過幾件正常的事。
她問道:“小鳶兒啊,跟大家夥說說,你今天施展的那個青藤靈術之死纏……死而複生是怎麼回事唄!”
‘你剛剛是準備說死纏爛打的對吧!’
蕭泠鳶蹙著好看的眉頭,哼哼的盯著雲汐,雲汐眼角帶笑,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說漏嘴了似的。
蕭泠鳶無奈,隻能簡單的說了句:“就是修行有感,沒什麼好說的。”
“誒?是嗎?我倒是覺得……唔唔唔!”
雲汐話還沒說完,蕭泠鳶就直接一個物理式靜音將她的小嘴捂住,然後飛速的轉移話題。
“腰子,你之前施展的那個大盾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呢?”
南宮耀在看到蕭泠鳶捂住雲汐嘴的那一刻就猜到她肯定會將話題轉移到自己這裡,他一邊暗自腹誹蕭泠鳶就知道甩皮球,一邊解釋道:
“那個啊,是我的重鈞心經進階後的一些變化,突破靈道之後偶來的感悟,我將其成為‘不動如山’,是將重鈞心經的力量固態化,形成護盾。”
他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不是看有些追不上小汐和小影了嗎,我就乾脆將專修守護一道,以後就算出了什麼事,也能擋在你們前麵。”
他這話是發自內心而出,作為小隊中唯一一個跟得上大家修行的男生,南宮耀對於自己其實是有著很高的要求的,也願意去承擔很多東西。
雲汐心裡有些欣慰,心想可惜腰子是個男生,這要是個女生自己說不定就想辦法把她給拐了……
嗯?我為什麼隻拐女孩子?
嗯。我自己就是女孩子,所以我不拐女孩子難道要拐男孩子嗎?
這麼以想,雲汐立馬就釋然了。
倒是蕭泠鳶,在聽到南宮耀這看似平淡實則頗具責任感的發言之後,依舊是沒心沒肺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震出陣陣波濤說道:“沒事的沒事的,你要是覺得自己太弱了,以後給本小姐端茶倒水就好了,打架的事也用不著你來。”
南宮耀直翻一個白眼,然後捏著嗓子發出女性化的聲音:“腰……子……救我……”
短短的四個字,直接讓蕭泠鳶整張臉都漲紅起來!
這是當年在上古遺跡中,蕭泠鳶險些遭受張峰毒手,結果絕境關頭看到南宮耀救援時候說的話。
因為那次南宮耀及時的救援,蕭泠鳶才免遭一難。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其實蕭泠鳶是欠南宮耀一條命的。
不過事情雖是如此,但南宮耀還從來沒以此作過文章,頂多就是像現在一樣,在蕭泠鳶欺壓自己的時候用作調侃。
蕭泠鳶隨手就是拿起一串熱乎乎的烤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強塞進南宮耀的嘴裡。
“閉嘴吧你!那是本小姐的終生的恥辱,你再敢談及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南宮耀張著嘴,趕忙把烤肉取出來,大口吹著氣:“哈呼哈呼……你知道這個多燙嗎?”
靈者雖然不會被這小小的溫度就傷到,但那種被燙到的感覺依舊是存在的。
蕭泠鳶“哼”了一聲,轉頭看向雲汐,眨巴著眼睛脆生生的說道:“小汐,你的燒烤怎麼還沒好啊?我都餓扁了。”
雲汐對她的行為給予鄙視:“你轉移話題的方式太爛了。”
“誒?那你教我唄!”
“要收費的。”
“多少?”
蕭泠鳶眼神中希希翼翼。
雲汐冷笑一聲:“除了你自己其他什麼都行。”
蕭泠鳶立馬知道自己被耍了,氣呼呼的鼓起嘴:“哼!臭小汐!”
眾人嬉笑打鬨間,燒烤終於完成。
“已經烤好了。”
眾人立刻直溜溜的看過來。
她們默契的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眼睜睜見著雲汐拿起一串烤肉,心中猜測她會將第一串遞給誰吃。
隨後……
雲汐咬了一口香噴噴的烤肉,看著一時間沒轉過腦子的眾人說道:“拘束什麼呢?自己拿著吃吧。”
“哦……”
眾人的回答好像都沒了熱情。
“嘿我這暴脾氣,幫你們烤好了還不情願了是吧,不想吃我一個人吃!”
雲汐作勢就要將這些燒烤收入囊中。
嗖嗖嗖——
一隻隻手掌飛速的掃過燒烤架,一排肉串瞬間唄掃蕩乾淨,一根不剩。
雲汐:“……”
‘下次要不要先舔一遍?’
雲汐看著自己手上那孤零零的烤串,這般想到。
不管這麼說,至少這可能會發生的修羅場是已經成功的被避免了,雲汐之所以這麼誇張的發脾氣,自然是因為她注意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類似修羅場的氣氛,雲汐隻能感慨自己魅力實在太大了些。
這一把烤串被大家分了,雲汐也不惱,又繼續拿出一大把的烤串繼續,順便拿出手機,給父母打個電話報個喜訊。
雖然她知道雲逸和許清寒是肯定看了自己的比賽的,但做孩子的,很多時候還是想要親自告訴父母,想要聽到他們的誇讚。
“你那裡怎麼吵吵的?”
許清寒和雲汐聊了一陣之後,忽然問道。
雲汐看著說笑的小夥伴們,解釋道:“我和小鳶兒她們在吃夜宵呢。”
許清寒柔聲提醒道:“小汐,雖然你們暫時拿了第一,但是不能因此就感到驕傲,一定要沉下心來,知道嗎?”
雲汐乖乖點頭,對大家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這邊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嗯嗯,我知道了,那我們現在就回去了。晚安啦老媽!”
說著便掛了電話。
“嘿這丫頭!”
許清寒聽著手機裡的嘟嘟音,不禁搖搖頭,笑容中帶著寵溺和無奈。
“彆人都是越長大越成熟,這丫頭怎麼是越來越頑皮了。”
雲逸坐在茶桌旁泡著晚茶,笑道:“這丫頭鬼靈精怪的很,你看她頑皮,實則小心思可多著呢。”
雲汐說到底是他的女兒,即便這些年見麵不多,但做父親的依舊對女兒有著準確的直覺。
許清寒也不好再說什麼,以前的雲汐她管不住,現在的雲汐她管不到,她還是老老實實照顧好家裡的兩個小祖宗好了。
剛這樣想著,一道哭嚎聲忽然從裡屋內響起。
“嗚哇哇哇!”
嬌脆委屈的熟悉哭聲,許清寒登時就柳眉一橫。
“小澤!你怎麼又把妹妹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