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蜜暗暗的捏緊手,心想著就算傅時禮這次拒絕了她,說不定多追求幾次,就能把男人追上了呢。
何況,那個薑瓷從頭到尾一股窮人樣,就一張臉長得好看。
許如蜜認為自己條件是完全配得上唐阿姨的兒子,很不甘心就被人給截胡去了,她眼神透著股決然,說道:“唐阿姨,我不會輕言放棄的。”
唐燕瀾略有些為難看了看樓上。
這都是什麼個情況?
也不知道是她給兒子挖坑了,還是兒子給她挖了坑。
此刻,在書房裡。
薑瓷感覺這個沙發比她家的舒服,坐了會兒就想睡了,正半闔著眼睛時,突然感到有什麼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垂上。
一個激靈,那點兒困意被嚇沒了。
她下意識慌張地站起來,然後轉過頭來,見到的是傅時禮手隨意插在褲袋上,修長的身形站在沙發背後,用一雙斂著笑意的眼眸望著自己。
“你剛才對我做什麼?”薑瓷被他看的臉蛋微燙,指尖覆上耳垂,感覺這兒也在發燙。
傅時禮戲謔道:“你沒感覺到?”
“……”
薑瓷咬牙,她覺得這男人又在用曖昧態度暗示自己了。
真的好氣!
傅時禮好整以暇地望著她白生生的臉蛋迅速地紅了一片,看起來模樣好氣又羞的很,心中有了幾分意味打量,故意壓低著嗓音說她:“你又在勾引我?”
薑瓷這回被氣笑了:“我勾引你什麼了?”
“你臉紅什麼?”男人反問。
“替你的行為給羞的。”薑瓷咬字極重,就差沒有罵他一個大男人對她耍流氓了。
突然對一個女人的耳朵下手,很厲害哦?
傅時禮看她氣的咋呼咋呼,眼底蘊含的笑意更濃烈了些,突然將修長的身形傾靠過來,清冽的氣息襲來的同時也拉近了幾分距離。
即便兩人還隔著沙發呢,薑瓷膽兒小,也被他給嚇的想跑。
男人修長的大手先一步從褲袋伸出來,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卻也讓人掙脫不出來。
“喂。”
“不喊傅總了?”
薑瓷一時無言。
她快看不清傅時禮深暗的心思了,這男人表麵一副謙玉之風,在私底下又屢次對她越了男女之間的界線,難道就是因為睡過了一次比較熟了,他也懶得跟她裝紳士?
傅時禮看她突然不吭聲,板著小臉很生氣,便問:“在想什麼?”
薑瓷細細的手腕還在他掌心裡,也沒在掙紮了,就是皺著眉心,語氣幽幽地問:“我在想……你最近是不是真缺女人陪了,所以纏定我了啊。”
一臉的哭喪,仿佛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傅時禮見此,不怒反笑道:“你就這麼想?”
薑瓷儼然是忘了自己主動找他投資的事了,點著腦袋,表情皺巴巴的,很苦惱道:“是啊是啊,我嚴重懷疑你還想睡我第二次。”
傅時禮指腹下捏著她手腕上溫軟的肌膚,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了般,他有些彆有用心的心思放在了台麵上,也不難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