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愣怔間,書房的門被突然推開。
她心底一慌,下意識將網頁關了。
傅時禮推門進來,看到她,眼底便會有笑意。
有時候薑瓷會忍不住好奇,她長得很好笑嗎?
為什麼每次這個男人看到她,都是在笑。
“今晚你很忙?”傅時禮將書房的門關上,長指一動,不動聲色反鎖了。
薑瓷顧著屏幕上被匆忙間關掉的網頁,沒注意到男人的動作,她微微的笑:“有點,給我們家含含報仇。”
她默不作聲在私底下,用了三四個月將陳蓓蓓調查了一遍,挖了黑料出來,就等今天了。
傅時禮邁步走近,書房內就點亮一盞暖色台燈,將他通身都照映得幾分溫潤柔和,就好似將男性天生的攻擊力都收斂了起來。
這也讓薑瓷對他是毫無防備,見男人走過來就讓坐。
傅時禮大手拉著她手腕,將人帶到大腿上。
他凝著薑瓷的眼神,深邃到不可測,薄唇語調沉靜:“嗯,你跟我說說?”
與其想聽,不如說是想跟她說說話。
薑瓷腦袋靠在他肩膀處,呼吸輕輕地汲取著他好聞的氣息,又伸出白皙的指尖,不安分去把玩他的襯衫紐扣,啟唇說:“圈內這種事年年都發生了不少,不是我踩你就是你踩我,把戲玩到最後,可能雙方知名度都上來了,有本事的就借著人氣再炒一番,不過我尋思著含含被陳蓓蓓這樣踩的這口氣不出,她年紀輕,還沒經曆過什麼大風大浪,遲早會悶出病來。”
薑瓷忘不了出月子時,看到唐含含躲在房間看孩子也不下樓湊熱鬨的模樣。
雖然說經過幾個月,唐含含的性子又回去了,心理上曾經受到的創傷呢?要是能輕易被時間撫平,要心理醫生做什麼?
到底她也有一部分責任,明知道李葉娜最喜歡玩這種炒熱度的手段,卻沒有做好防範措施。
薑瓷仰頭,對傅時禮說:“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當初她被誣陷是梁正外麵小三這事,陳蓓蓓想要資源了才道歉,薑瓷原本不想計較,結果一而再被惹怒底線,自然就忍不了她了。
她主動說了半天的話,傅時禮都認真地聽著。
似乎兩人的相處模式,永遠都是她隻要說,他都會聽。
不做彆的,就這樣安靜聽著一方傾訴,兩人就能相處的很融洽,氣氛異常讓人感覺舒服自在。
薑瓷舔了舔唇瓣,指尖去玩他脖子突起的喉結:“我跟你件事,你彆罵我神經病。”
傅時禮低頭,視線凝視般落在她白淨的臉蛋上,嗤嗤的低笑:“我什麼時候罵過你?”
連吵架時,說一句稍微重話都會惹她掉眼淚,還敢罵?
薑瓷那就說了:“季寒風對含含,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傅時禮深沉的眼底沒有半點波動,當下就直言:“不可能。”
“嗯?”
“他比含含年長十三歲,要再大幾歲,以他浪/蕩的作風都能當含含的爹了。”傅時禮磁性嗓音的語調完全否定這種可能性,還舉例子跟她說:“早些年前,圈內跟我同齡年紀的有一個趙姓的富二代,十七歲就把人姑娘肚子搞大,十八歲當爹有了一對雙胞胎女兒,去年見他時,身邊領著一對姐妹花,看上去年紀十五歲左右,個子還比含含高。”
薑瓷聽懵了,乾巴巴道:“十七歲啊?那不是未成年嗎……”
“所以他家當年用了兩千萬堵住女方的口,將這對姐妹花抱回來撫養。”傅時禮隨便挑點圈內那些作風混亂的富二代私事跟薑瓷說,就能看到她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模樣,驚呆的不行。
一個女兒一千萬,淪為了金錢交易的產物了,薑瓷三觀被扭曲,先慢慢的接受後,突然腦海中想起一事。
她指尖抓緊傅時禮的襯衫,眼眸微瞪盯著他,凶巴巴質問:“那你呢?”
“嗯?”
“你除了我們家嗣寶,在外沒有彆的私生子女吧?”
薑瓷看他老大不小了,要是以後,哪一天突然領回來一個比她嗣寶大十來歲的孩子,不管是私生女還是私生子,她完全沒辦法去接受的。
傅時禮看把她給急的,大手拍了拍女人漂亮的臉蛋:“你把心放回肚子裡,我們家,就嗣寶一個,沒有彆的小孩。”
這還差不多。
薑瓷鬆開他的襯衫,把話放這了:“傅時禮,以後不行,將來也不行。你要敢在外麵給嗣寶生弟弟,我就在外麵給他生個妹妹,反正左右也不差這一個兄弟姐妹了。”
男人深眸危險眯起,大手沿著女人腰線慢慢往上移,嗓音壓低:“給嗣寶生妹妹?薑瓷,你膽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