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孩子的爸爸說了,媽媽的電影拍的很好看。
同樣是深夜,春節的喜慶還沒過去,s市到了晚上便繁華閃耀無比。
一處豪華的酒店頂尖套房,乾淨的玻璃窗倒映著美麗的夜景,顧景洲披著白色浴袍,修長的身形站立著不動,大手握著酒杯一口喝完,手機被擱在茶幾上的紅酒瓶旁邊,震動了三四次就再也無聲息了。
他眼角餘光掃了眼屏幕上未接來電,崔悅悅又發來了一條未讀消息。
顧景洲狠狠地皺眉頭,結婚半年來,第一次夜不歸宿。
他似乎煩躁了麵對著婚後有無休止的盤查,無論手機響了幾次,都無動於衷,隻是悶悶的喝酒,眼底的陰鬱神色比平時更濃重。
房門被推開,一陣高跟鞋冰冷的響聲傳來。
李葉娜穿著冰藍色西裝裙的身影出現,她鬆開門把,直徑的朝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走去。
“顧景洲,你推了我給你安排的名牌代言?”
大年初六,兩人都是家中無父母雙親,都留在s市沒有回老家過春節。
李葉娜得知後,馬上從公司過來,又打電話問了助理顧景洲居住的酒店房間,匆匆趕來了。
她冷著臉,看的顧景洲賞心悅目。
“給我個解釋。”李葉娜上前,伸手拽過他,入目看到的便是男人穿著浴袍,大麵積敞開領口,露出胸膛和健碩的肌理的模樣。
顧景洲低頭,視線盯著她儘是凜冽的諷刺:“要解釋?我心情最近很不好,也想讓你跟著我心情不好,夠不夠?”
他報複性的推掉了幾千萬的代言,隻是為了讓她陪他心情不好。
李葉娜咬牙極重,死死盯著他說:“你瘋了?”
“誰不知道你李葉娜利欲熏心,將名利錢財看的比命,少了幾千萬,是不是很難受?”顧景洲陰暗的笑意愈發明顯,自從崔悅悅將腹中孩子打掉後,他便時不時這樣報複一下李葉娜。
兩人的利益被捆綁在一起,誰也離不開誰,那就這樣互相折磨著彼此度日,他不好過時,她也彆好過了。
李葉娜到底經曆過大風大浪,眼中激烈的情緒一再克製地壓下,臉上沒有其餘的情緒,冷聲刺回去:“哦,崔悅悅在家又跟你鬨了是嗎,嗬,顧景洲……你嗬護在心尖上的小白花現在還是你憧憬的那麼美好嗎?”
她像是早料到了兩人婚姻走不長久的,嘲弄之意太過明顯:“真可伶,有家還要住在這種冷冰冰的酒店套房裡,原來這就是你夢寐以求想要的家的溫暖啊。”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往顧景洲的胸膛插刀,不見血,卻極為的深。
男人臉色大變,伸手死死捏住她的肩膀:“閉嘴,要不是你……”
“你想說我讓崔悅悅打掉孩子?”
李葉娜代替他把話說完,露出可惡的笑容:“顧景洲,我不僅讓她現在給你生不了孩子,將來——我也不會讓她有機會給你生孩子,隻要我們合作沒有結束,她永遠也彆想給你生孩子。”
顧景洲目光很陰森對上她,神色可以說是相當駭人了,提醒她:“永遠?你彆忘了我在忍你五年就解脫了,李葉娜,我還年輕,有的時間陪你慢慢熬。”
李葉娜不為所動,五年時間算久嗎?
是很久了……
他熬到下去,可不代表崔悅悅能。
李葉娜很想提醒顧景洲好好看看這半年,他和崔悅悅的婚姻成什麼樣了,而接下來,這個男人卻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或許是她諷刺的表情惹怒了男人自尊心,又或是顧景洲因為崔悅悅的疑神疑鬼憋的滿腔怒火想在她這裡發泄。
他動作粗魯地將她推倒在了身後那張潔白的床上,大力撕扯開她的西裝裙子。
李葉娜不過掙紮幾秒,對視上男人通紅的雙目片刻,突然便也發瘋似的一般的回應,扯開原本就鬆鬆垮垮的浴袍,與他結實年輕的身軀滾在了被子裡。
兩人互相折磨,恨不得撕咬下對方一塊血淋淋的肉。
房間的燈光昏暗一片,滿地都是亂扔的衣服,顧景洲陰戾的黑眸死死盯著她被.乾得幾乎失了神的臉色,大手青筋暴起掐著她脖子不放,將她往枕頭裡摁,嗓音冷漠,除了厭惡外就沒有彆的情緒了:“你這種女人懂得什麼叫溫暖?一顆心挖出來黑的連豬狗都不吃,我聽說你當年給薑瓷當經紀人,後來鬨翻了?”
“現在她火了,圈內多少人排著隊等著巴結,就連崔悅悅都在想方設法和薑瓷搞好關係,你後不後悔?嗬,就為了自己那點利益,放跑一條大魚,心裡難受吧?”
顧景洲狠狠的折磨著她身體同時,言語上不留情麵的去奚落她的靈魂,字字鋒利得幾乎能奪人命:“你這種女人,一輩子都得不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