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武警大隊的好感度,可以說是非常謎的一個東西了——仙門長輩那裡要刷好感度,這個林潯能理解,但朝陽區的武警大隊又和他有什麼聯係——難道真的要他去競選十佳好市民麼?
林潯並不想與保安大叔競爭,成為十佳好市民,他更傾向於係統中這是再給自己創造領取獎勵的機會。
而且,做任務就像玩遊戲,或者學習,你接到一個有獎勵的任務的時候,是會忍不住想要去完成它的。
想到這裡,林潯與曹警官搭話:“您方便透露是什麼案子麼?”
曹警官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他:“你呢?”
林潯低咳了一聲,麵不改色:“不瞞您說,我是朝陽小區霍大師的弟子,師父經常被有需要的家庭請去作法。”
曹警官:“年輕人不要搞封建迷信。”
“我也沒有辦法,”林潯道,“畢竟是家庭傳承。”
曹警官:“年輕人要好好學習才有出路。”
林潯:“是,我沒有落下學習。”
曹警官露出滿意神色。
林潯便向他敘述昨天遇到的事情:“這個小區D區,一棟樓的住戶……是個老太太帶著她的外孫。她外孫這幾天每天晚上說胡話,發癲癇,於是老太太請我師父來看風水,驅除妖邪。”
曹警官眼中似有思索神色:“然後呢?”
林潯:“我師父進入他們家作法,已經消除邪祟。但師父說,他們家有蹊蹺,事情可能不簡單,於是派我來這裡繼續查探。”
曹警官看向他們背後那棟樓:“這幢?”
林潯:“一樓。”
“小孩叫李小明,今年一年級?”曹警官道:“跟著姥姥生活,現在算半個留守兒童。”
林潯:“您辦的案子和這個有關係?”
曹警官道:“可能有關係。”
林潯:“怎麼說?”
曹警官一時間沒說話,隻見他望著遠處的草坪,過一會兒,才道:“你師父說沒說彆的?”
林潯:“說了。”
他試探的看向曹警官:“我師父說,他們家裡可能死過人——這是個殺人案?”
曹警官擰眉:“我在辦一個大案子,這一家的女主人和它有關係,但不是殺人案。”
既然兩者有關係,那就要想辦法加入,林潯立刻道:“我很能打,能幫上您的忙。”
曹警官若有所思:“你好像確實很能打。”
林潯:“等會我的另一個朋友也回來,他和我一樣能打。”
曹警官:“那個拿著棍子的朋友?你倆那天一起撂倒了十幾個人”
林潯:“……不是他,是另一個朋友,我們的武功修為都很高。”
曹警官拿懷疑的眼神看著他,林潯覺得曹警官在審視自己這個搞封建迷信的迷途青年。
這邊正說著話,那邊走過來一個閃閃發光的人影。
祁雲今天穿的既騷且亮,黑色衣服和鞋子上都有鉚釘,像個社會搖滾青年,但背後背著一個不倫不類的長方形黑盒子,林潯推測這是他的劍匣。
祁雲走過來,聲音浮誇:“算算在等爸爸?”
林潯看見曹警官皺起了眉頭。
林潯對祁雲示意曹警官:“這是我們的朋友,人民警察曹警官。”
祁雲還算是個人,眼珠轉了轉,收起浮誇態度:“我是唱跳藝人祁雲。”
曹警官:“好像有點眼熟。”
祁雲仿佛也知道自己那天所上的熱搜不大體麵,沒有朝曹警官炫耀。
現在是下午五點十分。
曹警官:“你們要等什麼?”
林潯看了看時間,道:“等他們家的小孩放學,現在估計快了。”
話音剛落,小區路上就有兩人轉過一個彎,走了過來,是那天的老太太牽著孫子。
小孩背著書包,顯然是剛剛放學歸來,他臉龐消瘦,略有蒼白,顯然是這幾天下來被折磨的後果。
卻聽曹警官道:“事情不在於小孩。”
他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祁雲,道:“今天我的任務隻是踩點取證,你們兩個不要搞出動靜來。”
林潯說好的。
曹警官便帶他們往一個方向走,從這棟樓的旁邊繞過去。
邊走,曹警官邊講起了一個故事。
這並不符合邏輯,林潯知道。像是出警辦案這種事,一般來說,不論出於什麼考慮都不會向無關人員透露——而曹警官卻對他態度極其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