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1 / 2)

秦喬爬起來,就準備回家,忽然聞到自己身上的臭味,糾結的又坐了回來,眼神微微控訴的看向時景,她這麼臭,他昨晚為什麼沒喊她起來洗澡?

時景頭疼了下,他沒記錯的話,是有人扒著他的床不放?

但他什麼也不說,就這麼看著她,期待著她自己想起來。

秦喬鬱悶了下,自己乖乖爬出來,直衝浴室,立馬脫的乾乾淨淨開始洗,她臭的自己都快受不了了,時景居然還能抱著她睡一晚上?

秦喬開了水,熱水瞬間流下,她看著時景的沐浴乳還有洗發液,輕嗅了下兩者味道,帶著的都是淡淡清香,但她不怎麼喜歡,香味不夠,不如那張床讓她喜歡。

她將就用著,半小時後,秦喬覺得自己已經洗的乾乾淨淨,還香噴噴的,她剛擦乾自己準備換衣服,看著陌生的浴室,傻眼了。

她換洗衣物上哪找?

“爸爸?”她輕聲著,打開浴室門,探了個腦袋,屋內,時景已經不在了,估計出去了。

秦喬這才安心的裹著浴巾出來,從時景這找衣服。

她翻出他的睡衣,身上比劃了下,可以當裙子了,她糾結著要不要直接當裙子,忽然想起來自己大病初愈,不能著涼。

秦喬又套上了時景的睡褲。

外頭,時景正端著早飯出來,是請來的阿姨,一大早過來做的。

他剛出來就看到秦喬正蹲在半路,卷褲子,時景皺眉,那一身,有點眼熟?

“喬喬?”

秦喬抬頭,又幽怨了下:“爸爸,你褲子好長。”

衣服大就大,無所謂,扣子一扣,什麼都好,就這褲子,又大又長,她還得防止它掉下去。

時景看著她艱難的樣子,這才想起來他這沒她的衣服。

他放下早餐,衣服他待會讓人給送過應該就好。

他過去,準備把她牽過來。

秦喬把褲子卷好,看到飯好了,立馬跑過去,褲卷又掉了下來,她一腳踩在長長的褲腳,身子直接前傾。

時景嚇了一跳,連忙接住,然後怔了下,懷裡的人軟軟的,香噴噴的,秦喬趴他懷裡,也安心了下,腦袋噌了下,忽然發現抱著自己的人好像怪怪的,她抬頭,隻見時景眼睛漸漸幽深,然後低頭吻了下來。

秦喬愣了下,這回好像好了很多,至少比啃豬蹄來的好點,她乖乖閉眼,兩手揪著寬鬆睡褲,直到放在她腰間的手越縮越緊。

她感受著他身體變化,揪著他衣服的手更緊了點,秦喬想著,待會她是不是還得洗一次澡,那她能先去重新買沐浴乳再繼續嗎?

“叮咚叮咚”的,門鈴響了。

秦喬:“???”

時景手還掐在秦喬腰間,跟秦喬唇齒相交著,不想理門鈴,但門口門鈴越來越急促,良久,兩人分開。

那門鈴有點太吵了,時景揉了揉額頭,一吻落在秦喬額頭,然後轉身去開門。

門口,銀園的老板提著贈送的早餐過來了,他們時景,難得追次人,火速被拒,傷心的都不來吃飯,他不得好好來安慰下?

想必現在那位茶不思飯不想的。

門開了,他提起早飯到他麵前。

“你來做什麼?”時景站在門口,努力壓著火氣。

“你上次說自己被拒後,就沒下文了啊,我怕你想不開鬨絕食啊。”銀園老板踏進來。

時景皺眉,想了想:“月底了?我之前吃飯,是不是該給錢了?”

因為是同學,當初說的是記賬,時景想了想,昨天是上個月最後一天。

銀園老板立馬從口袋掏出賬單:“插隊吃飯,造成的損失費,那桌午飯,還有取消的那桌飯錢,我的員工不敢問你要錢,我隻好順便來要了。”

時景頭疼著,轉身進屋,準備拿銀行卡結賬,後頭,他還在說個不停,似乎想安慰他。

“我跟你說,秦家那位大小姐,是出了名的難追,你失敗那絕對是正常的!不是你不夠好,而是人家眼光太……”老板傻在原地,隻見秦喬正呆呆的站在客廳中央,兩手拽著褲子,不讓它掉下去!

然後看著他這個進來準備說她眼光高的人。

那老板看著秦喬,再看了看她身上明顯不是她的睡衣,嘴巴微張:“我……我是不是打擾到什麼?”

秦喬緩緩點了點頭。

那老板震驚的看了眼時景進去的方向,立馬跑的遠遠的。

此刻,時景出來,秦喬仰著腦袋望著捏著銀行卡的時景:“我給你省錢了?”

時景:“……”

就延遲給錢吧?

“爸爸,繼續嗎?”秦喬指尖用力拽著褲子,現在指尖有點發酸。

時景眼眸幽深了下,隨即卻深吸了口氣:“我該去公司了,你乖乖在家等我。”

秦喬:“……”

那他暫時沒機會了。

一個小時後,那鐘點工送了衣服過來又走了。

秦喬換好衣服,拿起卡,出門買禮服。

等到晚上時景回來時,看著秦喬的禮服,皺了下眉:“你確定?”

秦喬點了點頭,她確定,方家說好要給她的彆墅,她怎麼也得拿回來。

第二天晚上,秦家給秦喬準備的宴會開始了,倉促,卻依舊奢華,但過來的人卻不是特彆多,畢竟時間通知的晚,有空閒時間的人比較少,但秦家不介意,畢竟這暗地裡是秦喬的相親宴,人來太多,萬一出意外怎麼辦?

一眾無所事事的二世祖們,到來的不少,他們看著來的人,心頭暢快了下,秦喬的宴會居然有天也能稍稍冷清?

這似乎象征了秦喬輝煌的時代已經過去?

不過……

他們看向一角落,困惑著那位時總為什麼也來了?

難道傳聞是真的?

此刻,秦喬出場了,隻見她小臉微白,穿著一身小白裙,脖子手腕耳邊都空蕩蕩的,長長頭發被她挽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弱不禁風,活像朵被風雨打著卻依舊頑強挺直腰杆的小白花。

在場的人輕抽了口氣,瞬間想起來她遭遇了什麼,驚才豔豔的秦大小姐,時運不濟,差點成了植物人,現在沒準還是窮人。

“運氣不好啊。”有人感慨著。

“就是啊,她這麼一出車禍,錢不就給秦方兩家瓜分了?

“我還聽說,SY那位時總比她早醒兩月,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要讓秦喬賠償。”

周圍人驚了下,扭頭看了眼時景的方向,就像在說看起來人模人樣,居然還想占人家小姑娘的錢?

時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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