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宣更加茫然:……所以為什麼又要咬我啊?這是要咬回來麼???
“是甜的……”厄裡亞斯吸吮著繆宣的耳垂,低啞笑道,“疼麼?”
繆宣:“……不痛。”這種程度的疼痛和他們平時教學動不動就傷筋動骨差遠了,程度差不多就是撓癢癢。
“適當的疼痛能讓歡愉加倍,而微弱的苦澀襯托出蜜糖更加甜美……”厄裡亞斯伸手托起繆宣的下顎,用拇指輕輕摩挲他最尖銳的犬齒,“它們很可愛——你也一樣。”
口腔中的奇異感覺讓繆宣有些不安,但就氣息而言厄裡亞斯身上染滿了他的味道,因此這種感覺還不至於讓繆宣警惕。
……就是很奇怪
繆宣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問題就問叭:“我喝了你的血後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上一次黑王的血液沒有給我這種感覺。”
他的耳垂早已愈合,厄裡亞斯俯身細細咬著他的側頸,聲音略有些含糊:“這取決於血液的源頭——埃德蒙德不想見到你,他也對你起過殺意,因此他的血液會讓你暴虐嗜血。”
“這樣麼……”繆宣明白了,厄裡亞斯弄得他側頸有些癢,於是他偏了偏頭。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
繆宣突然意識到了問題:“厄裡亞斯,你的血?”
藍龍抬頭,笑意盈盈的眼眸中盛滿饜足:“不錯,你不是早就猜到了麼?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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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回歸,在翡翠王座做客的瑟莎終於有家可回,繆宣再一次見到這位公主殿下時,收獲了她嫌棄無比的眼神。
“等等!你不要過來!”瑟莎的表情鐵青,“狄奧希狄,你怎麼回事?”
繆宣一頭霧水:“我怎麼了?”
“你全身都是厄裡亞斯的味道!”瑟莎優雅地翻了一個白眼,“……真是的,難聞死了。”
繆宣聞了聞自己挺無奈的:“不至於吧?”
“你當然聞不出來,但你們乾了什麼你不會忘了吧?他在你身上留下來的氣息正在警告我……不,警告所有靠近你的龍類,他簡直是給你留下了標記。”瑟莎不耐煩道,“總之你知道我不是那麼喜歡我的兄長,所以——”
“請離我遠一點,以後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繆宣就這麼莫名其妙被踹出了瑟莎的地盤,一路所遇到的白衣龍侍紛紛對他致以崇高的敬意,繆宣一看就知道這群老哥心裡在想什麼。
王座上的日子漫長枯燥,龍侍也就隻有瓜可以吃吃這樣子,曾經厄裡亞斯行蹤不定專心學術,瑟莎是壟斷蒼藍王座的產瓜大戶,而自從他來當藍龍侍後就成了另一個與瑟莎旗鼓相當的瓜田高產……
他這個驚天大瓜應該可以被吃個十年。
“我回來了。”繆宣回到最中心的高塔前,推開塔樓的大門。
藍龍的血並沒有給他增幅太強的**力量,但卻提升了他對各種元素的親和力。
在繆宣剛爬上黑王王座的那會兒雖說龍語無障礙,但是他對元素的控製力遠遠弱於純血龍類,彆說是黑龍君王的【門】,光就是瑟莎與蕾雅都能杜絕他對元素的命令。
當然繆宣的力量一直呈現出恐怖的增長趨勢,而在這幾天前他對元素的控製已經僅次於純血龍類。
在這種程度上,即使頂著元素的乾擾繆宣也不會太受限製,對上瑟莎和海龍完全不成問題。
而這一次經過增幅翻倍後,繆宣在元素的控製上將再也不會落後於任何龍類,他看不到厄裡亞斯的元素親和麵板數據,但兩人之間的相差已經變得非常微小。
藍龍是以太的化身,幾乎算得上元素製霸,而厄裡亞斯又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繆宣能在幾十年內趕上進度他也有些訝異。
不過也不至於太驚訝就是了。
厄裡亞斯仍舊站在最中央的晶碑下,大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
狄奧希狄回來了……找個時間把龍族的詛咒告訴他。
藍龍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從最初見到繆宣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預言應驗了,而應驗的方式又是這樣有趣的人,簡直就像是一個精心設計的謎題。
厄裡亞斯看不穿狄奧希狄的來曆與去路,但他渴望他真正的名字,以及他隱藏在亞龍身份下的真正自我。
金發青年繞過層層石碑走來:“厄裡亞斯,你還在看碑文嗎?”
“隻要它對我來說還是個謎題,我就永遠都不會放棄解讀。”厄裡亞斯伸手按在晶石碑的表麵上,默默感受著手掌下流動的力量。
繆宣抬頭望著石碑高聳的頂端:“那麼如果你完全理解了它呢?”
厄裡亞斯失笑:“到了那個時候,已經解開的謎團將成為我的一部分。”
“我從瑟莎哪裡來。”繆宣道,“她說……你在我身上做了一個標記?”
藍龍不以為意:“你的氣息也留在我身上,這不是很尋常的事情麼?而且幾天後蒼藍王座要啟程了,我們要去埃德蒙德的王座。”
埃德蒙德誰來著……
繆宣一驚:“我們要去黑王王座嗎?”
“又到了該去覲見的時候。”厄裡亞斯笑了笑,“我說過的吧?你的身上有很吸引龍的特質。”
“不留下標記我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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