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明指。”武鐘元伸出兩指,兩指纏繞著淡藍色的氣息,衝著眼前蘇晨而去。
似乎不追到本體,誓不罷休。
一道血光乍現,武鐘元身前的這些殘影漸漸消散。
蘇晨捂住自己的左肩,此刻左肩留下了滴滴鮮血。
“玄階功法嗎?”蘇晨看著眼前的武鐘元問道,武鐘元卻是笑了笑。
“老夫忘了,你並未學過任何功法,這倒是讓老夫有些丟人了。”武鐘元苦笑著說道,可是蘇晨卻是搖了搖頭。
隨後將手中的長劍丟擲在一側,順手將重劍抽出。
儘管沒有先前郭淮的巨劍來的銳利,但是眼下也算是湊合的。
“哦?難道現在是打算用重劍對付老夫嗎?不過你的身法似乎還不在意促動重劍,這點你應該知曉。”
“為什麼要用身法呢?焚炎烈火!”蘇晨笑著看著武鐘元說道,而伴隨著蘇晨的念叨。
手中的巨劍的表層,已經是附著著一絲赤紅色的火焰。
“青州學府的招式?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武鐘元有些意外的看著蘇晨問道。
如何認出來,現在蘇晨施展的正是先前青州學府:郭淮的功法。
但是蘇晨是如何學會的,這點卻也是讓武鐘元感到好奇的,難道說蘇晨隻是看了一眼就會了嗎?
這是不是有些太扯了點呢?蘇晨卻是沒有回答武鐘元的詢問。
自然是在蘇晨看來,現在自己有些駕馭不了焚炎烈火,儘管隻是黃階功法。
但是卻也不是現在的蘇晨能夠駕馭的,畢竟現在蘇晨手中的焚炎烈火也隻有五成相似罷了。
不過現在勉勉強強能夠對付武鐘元足夠了,舞動著手中燃燒著熊熊烈火的重劍,武鐘元的臉色總算是有了些許的變化。
武鐘元自然也明白,此刻重劍之上附著的火焰,並非是自己能夠觸及的,哪怕隻是五成相似,也都夠自己吃一壺的。
畢竟焚炎烈火的特殊性也就是如此,否則青州學府為何視若珍寶呢?
“劍來。”武鐘元單手負於身後,一隻手朝著蘇晨先前丟出去的長劍念叨。
躺在地板上的長劍,宛如有靈一般朝著武鐘元飛了過來。
當重劍拍擊在武鐘元身前的瞬間,武鐘元隨意的舞動手中的長劍,竟然輕而易舉的將蘇晨的攻擊擋了下來。
蘇晨麵色有些紅潤,不斷的喘著粗氣。
現在的蘇晨卻是有些怪異,這是讓武鐘元此刻感到好奇的,但是卻也沒有太在意,畢竟誰又能夠知曉這不是蘇晨現在的手段呢?
幾個回合下來,蘇晨非但是沒有占到任何的好處,甚至此刻已經氣喘籲籲。
正當武鐘元打算取消掉入學儀式的時候,蘇晨卻是忽然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此刻蘇晨的笑意,武鐘元覺得有些奇怪。
而下一秒,武鐘元感覺到麵頰有些許的刺痛。
伸出手卻是發現,自己的麵頰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劃破了,這是讓武鐘元有些意外的看著蘇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