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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斯不得不承認,當年的李潤澤給人的威壓的確難以言喻。
甚至,時至今日都無法忘記那種感覺。
當初李斯聽聞李潤澤回歸器域消息的時候,莫名的輕顫。
現在想想,應該這就是柳絮說的夢魘吧?
“那麼就聽夫人的,為夫現在什麼都不做。”
李斯看向柳絮,鬆開攥緊的雙手緩緩說道。
然而,柳絮在聽聞李斯的話後。
卻再度笑了起來,隨後搖了搖頭。
不得不說,李斯現在真的被柳絮的反應弄得有些愣住。
顯然是不明白,自家夫人現在為何又是這般模樣?
“夫君,妾身說了這麼多。”
“其實隻是想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夫君大可不必避開李家主。”
柳絮淺笑著說道,而李斯依舊是一副茫然的模樣。
不過隨即,李斯也是反應過來。
著實是沒有想到,自家夫人居然想到了這般地步。
“看樣子,夫君現在是明白妾身的想法了。”
“如果為夫這樣都不能明白,怕是真的要對不住夫人的期待了。”
李斯則是苦笑著,看向柳絮說道。
不同於李斯府邸內的冷清,北宮世家今夜可以說是燈火通明。
以往大大咧咧的世家子弟,現在也都是小心翼翼。
因為他們清楚的明白,今夜出現在北宮世家的都是什麼樣身份的人。
彆說他們不敢招惹,就算他們背後的世家同樣也不敢。
身為宴會主人,北宮巫自然坐在首座。
首座兩側,自然坐在南門武和北城未。
南門武和北城未彼此對視了一眼後,便沒有過多交談。
看得出,兩者之間的關係如何。
北宮巫自然也看在眼裡,不過這恰恰正是北宮巫所希望看到的。
“來來來,我敬兩位一杯。”
北宮巫說著,端起手中酒盞朝著南門武和北城未說道。
雖然南門武和北城未不用給北宮巫麵子,但是想到接下來要談的內容。
現在不得不舉起手中酒盞,淺做示意後一杯飲儘。
見到南門武和北城未這般模樣,北宮巫自然清楚是怎麼回事。
隨即,站起身朝著在座賓客笑了笑。
“各位慢用,我就暫不奉陪了。”
“有些事情,要同南門武和北城未兩位商議。”
在場賓客早在北宮巫起身的時候,就已經正襟危坐。
也正因如此,在座賓客才能清楚聽到北宮巫的話。
在座賓客自然明白北宮巫這番話的意思,畢竟這也是他們今夜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就是要看看,器域未來到底是什麼走向。
倘若不是這樣,僅僅隻是北宮巫和南門武還有北城未還不足以讓他們這些老一輩出麵。
當然了,李潤澤除外。
“客氣了,你們年輕人要做什麼就去做吧。”
“至於我們這些老一輩,就坐這裡喝喝酒就好了。”
現在開口的則是器域中有名望的老前輩,見這位老前輩都表態了。
其他老前輩自然也紛紛點頭默許,對此北宮巫則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兩位,請跟我來。”
北宮巫朝著南門武和北城未邀請道,坐在南門武和北城未身旁的族人卻是有些擔憂。
顯然是擔心,北宮巫現在會不會做點其他事情。
對於南門世家和北城世家族人的想法,北宮巫如何不得而知?
儘管如此,北宮巫現在依舊是一言不發。
因為在北宮巫看來,自己已經表態了。
現在該到南門武和北城未表態了,而南門武和北城未如何不知道北宮巫的想法。
看向各自族人點了點頭,隨後便起身跟著北宮巫走進內殿。
其實早在先前,南門武和北城未就料到會這樣。
所以一早就已經吩咐好,隻要有點差池立刻動手封鎖北宮世家。
少了北宮巫三人,宴會非但沒有變的冷清。
反而變的熱鬨起來,想來也是能夠理解。
畢竟有些話,可不能當真北宮巫三人麵說。、
現在少了北宮巫三人,反倒能讓眾人暢所欲言。
“王閣老,你說南門武和北城未到底會不會支持北宮巫上位器域之主呢?”
有老一輩端著酒盞,來到之前率先開口的老者麵前謙遜的問道。
不難看出,這位被稱為王閣老的老者在宴會眾人中的地位如何。
“能有什麼看法,你該不會真覺得南門武和北城未能和北宮巫相提並論吧?”
王閣老抿了口手中酒盞,自顧自的說道。
“這……”
“沒什麼這啊那的,怎麼?在老夫麵前還要客套?”
“好吧,那依王閣老您的看法。”
“這一任的器域之主,莫不是北宮巫穩坐了?”
“穩坐?誰告訴你他北宮巫能穩坐了?”
“難道不是嗎?北城未和南門武都不是北宮巫的對手。”
“這一任器域之主,除了北宮巫之外還能有誰?”
“這才過去多少年?你就忘了那家夥的存在?”
“王閣老,您說的莫非是李潤澤?”
“當然咯,除了李潤澤之外還能有誰?”
“王閣老,您怕不是說笑了。”
“李家現在什麼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
“僅憑現在的李家,李潤澤想奪器域之主這個位置怕是難於上青天。”
“難嗎?”
“不難嗎?”
“那老夫倒是要問問你了,是力壓器域難?還是成為器域之主難?”
“這……”
聽聞王閣老的詢問,這位器域老前輩有些語塞。
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王閣老現在提及的力壓器域,其實說的就是李潤澤。
當年的李潤澤,的的確確做到了力壓整個器域。
正因如此,王閣老才會問是力壓器域難還是成為器域之主難?
哪怕是器域之主,都不一定能做到力壓整個器域。
而李潤澤卻是做到了這點,倘若蘇晨知曉這些。
怕是根本不會相信,畢竟李潤澤可是從未展露過任何能力壓器域的樣子或者能力。
“可是閣老,他李潤澤已經不是當年的李潤澤了。”
“他已經離開器域這麼多年,誰知道他現在修為是不是落下了。”
“你也說他離開其餘這麼多年,那你又怎麼知道他沒有提升修為?”
“罷了罷了,說多了也沒意思。”
“這酒老夫也吃夠了,這就告辭了。”
王閣老說罷,便起身朝著在座眾人抱拳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