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無痕,你不用如此著急吧?”
“既然晨兒選擇獨自前往音域,那麼自然有晨兒自己的打算。”
“就算萬古雄想動手,也要權衡一下晨兒背後的勢力。”
“難不成,他萬古雄有膽量與暗域為敵嗎?”
溫如故看向身旁滿臉急切的劍無痕說道,而劍無痕卻搖了搖頭。
自然是在劍無痕看來,他可是知道的比溫如故多的多。
自然也知道,現在音域的局勢到底是什麼樣子。
如果蘇晨沒有對萬古雄唯一嫡子出手的話,萬古雄的確沒有膽量與暗域為敵。
但是,如果蘇晨對萬世雄出手那就不一樣了。
以劍無痕對蘇晨的了解,如何不知道蘇晨會做些什麼。
正因如此,劍無痕現在才迫切希望趕到音域。
隻可惜,這傳送並非劍無痕所能調遣。
不知過了多久,當抵達音域的第一時間。
劍無痕將暗域血煞交給溫如故後,獨自朝著淩子墨所在宅邸而來。
畢竟,淩子墨是音域之主。
更是因為,淩子墨是最清楚現在局勢如何的人。
看著劍無痕離去的背影,溫如故則是有些哭笑不得。
隨即看了一眼這些暗域血煞,溫如故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就是在溫如故看來,這些暗域血煞又怎麼可能聽從自己差遣。
他們隻聽從劍無痕或者劍無塵的吩咐,就算自己身為妖域之主都沒有任何用處。
想到這裡,溫如故隻能無奈的看向身後這些暗域血煞。
簡單示意前往音域主城後,便什麼也沒再說了。
與此同時,離開的劍無痕。
出現在淩子墨宅邸之中,整個音域,除了淩子墨之外。
其他人想要感知到劍無痕的行蹤,怕是不太可能。
正因如此,劍無痕現在才暢通無阻的來到淩子墨的住處。
正當劍無痕準備敲門的時候,卻是嗅到一股酒香。
這讓劍無痕微微皺了皺眉頭,眼下音域這般局勢。
淩子墨獨自暢飲,這似乎有些說不通吧?
難道說……
劍無痕腦海中,浮現出一些不好的畫麵。
雙手不由輕顫,最終還是輕觸在房門上。
房門並沒有上鎖,劍無痕很輕鬆便將房門推開。
這讓劍無痕心中的不安,越發濃鬱。
抬起頭,看著獨坐在中央抱著酒壇的淩子墨。
劍無痕楞在原地,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淩子墨。
要知道,劍無痕可是沒見到過淩子墨現在這般模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淩子墨如此備受打擊?
“子墨兄,這到底是怎麼了?”
雖然淩子墨稱呼劍無痕一聲無塵兄,但是因為淩子墨和劍無痕年紀相仿。
所以彼此之間,也是如此稱呼。
雖然有些奇怪,但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當淩子墨聽到劍無痕的詢問後,這才迷迷糊糊的抬起頭。
看清劍無痕後,淩子墨哭喪著臉來到劍無痕身前。
見到淩子墨這般模樣,劍無痕不由有些顫抖。
難道說,萬古雄真的對蘇晨出手了?!
“子墨兄,晨……晨兒該不會……”
劍無痕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無痕兄,你總算來了,你總算來了。”
“要是你再不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淩子墨紅著眼眶,看向劍無痕說道。
“是不是萬古雄!我一定要替晨兒出口氣!”
說著,劍無痕便提劍準備找萬古雄清算。
正當劍無痕準備出去的時候,卻是被淩子墨一把拽住。
這讓劍無痕費解的看向淩子墨,不明白淩子墨現在為何要阻攔自己。
“無痕兄,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稍微恢複點神智的淩子墨,疑惑不解的看向劍無痕問道。
“這是我想問的才對,子墨兄你為何攔著我為晨兒出口氣?”
“他萬古雄居然以一域之主的身份對吾兒出手,我定然不會饒了他!”
劍無痕越說,越覺得氣憤。
然而淩子墨卻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劍無痕,不明白劍無痕這話的意思。
“等等,無痕兄就算你現在想找萬古雄出口氣,也找不到啊!”
“怎麼?讓萬古雄跑了不成?”
“當然不是,萬古雄已經永遠留在音域了。”
“而且現在,棋域也被你家那小子掌控了。”
“什麼?子墨兄這可不能說笑!”
“你說現在棋域被我家那小子掌握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淩子墨的話後,劍無痕滿臉疑惑的追問道。
見到劍無痕如此模樣,淩子墨苦笑著拉著劍無痕坐下後。
便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如實告訴劍無痕。
當劍無痕得知,萬古雄是被蘇晨一斧子給劈沒後。
劍無痕整個人楞在原地,宛如當初的雷煞和淩子墨一樣。
“依你所言,子墨兄現在為何獨自惆悵?這不是件好事才對嗎?”
劍無痕指著淩子墨懷中抱著的酒壇,費解的問道。”
“無痕兄說的不錯,這的確是好事。”
“可是為兄真正惆悵的,卻是另有其他。”
“敢問無痕兄,你用了多長時間成為暗域之主的?”
淩子墨仰頭飲了口酒後,朝著劍無痕問道。
“三十多年吧,子墨兄問這個做什麼?”
雖然不明白淩子墨為何如此詢問,但是劍無痕還是如實說道。
“三十年,為兄也用了差不多二十多年。”
“可是你知不知道,現在有人連一天時間都不用就成為一域之主。”
“你說,為兄為何不苦悶呢?”
“不可能吧?最年輕的域麵之主我記得也用了十來年,一天時間都沒有,子墨兄怕不是喝多了吧?”
“為兄也希望是喝多了,但是為兄是親眼所見。”
“為兄說的不是彆人,正是你家那小子!”
“你敢相信嗎?你家那小子成為最年輕的域主了!”
“莫非你說的是晨兒?這不可能吧?”
“你不相信?來人把蘇晨帶過來!”
淩子墨一聲令下,沒過多久蘇晨便趕了過來。
主要是聽聞自家父親和淩子墨找自己,所以蘇晨不敢有絲毫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