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茫然的看著四周,回想起剛剛魍魎那股力量。
依舊是心有餘悸,要知道。
倘若不是這道傳送陣法出現的及時,蘇晨和韓新河可能當場隕落。
這讓蘇晨不覺有些慶幸,慶幸的同時。
發現韓新河,正一臉震撼的看著四周。
不過想想,蘇晨也能理解。
畢竟在此之前,韓新河一直都是通過玉符和魍魎了解棋域域閣。
如同現在這般環顧,顯然是不可能的。
一時間,蘇晨也沒有去打擾韓新河。
而是站在原地,微微皺著眉頭。
在蘇晨看來,現在有個問題困擾著自己。
那就是,先前棋域域閣為何會不晚不慢的開啟傳送陣法。
難道說,棋域域閣是知道之後會發生那些事情?
倘若真的是這樣,那麼棋域域閣為何不提前通知他們一聲?
如此想來,蘇晨越發感到費解。
其實,蘇晨現在的困擾同樣也是韓新河和丹傷以及淨世妖蓮所困擾的。
“小家夥,老夫知道你在困擾些什麼。”
“想知道為什麼嗎?靠近一些。”
一道蒼老的歎息聲,忽然在蘇晨耳畔回響起來。
蘇晨茫然的看向四周,不明白這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與此同時,丹傷和淨世妖蓮見到蘇晨這般舉動後。
皆是有些費解,看樣子是不明白蘇晨現在為何如此。
聽到丹傷的詢問後,蘇晨微微愣住便反問丹傷。
難道剛剛那聲歎息聲,丹傷沒能夠聽到嗎?
麵對蘇晨的詢問,丹傷和淨世妖蓮彼此茫然的看向對方。
顯然,不僅是丹傷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淨世妖蓮同樣也是如此,在得到丹傷的答複後。
那蒼老的歎息聲,再一次響徹蘇晨耳邊。
“小家夥,現在隻有你能聽得見老夫的聲音。”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
“走過來,在靠近一點點。”
那蒼老的歎息聲,似乎潛藏著某種吸引。
讓蘇晨選擇放棄沉思,按照對方的指引朝著一場石壁走來。
來到石壁麵前,蘇晨能夠確定。
之前那蒼老的歎息聲,應該就是來自於這石壁之中。
“韓前輩,這塊石壁你有沒有什麼印象?”
蘇晨並沒有理會耳邊那蒼老歎息聲的指引,反而是停下腳步。
轉過身,看向韓新河詢問道。
原本還處在震撼中的韓新河,在聽到蘇晨的詢問後。
這才反應過來,隨即看向這塊石壁。
打量一番之後,韓新河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自然是在韓新河看來,他之前從未在棋域域閣中見到過這塊石壁。
這也就說明,這塊石壁應該是蘇晨他們離開之後才出現的。
聽聞韓新河的話後,蘇晨不由皺了皺眉頭。
“敢問閣下,你到底是誰?!”
蘇晨語氣有些嚴肅,銳利的雙眸盯著石壁質問道。
“小家夥,你知不知道棋域域閣為何能存在至今?”
“那是因為老夫的存在,小家夥你知不知道先前的傳送陣法為何出現的那麼湊巧?”
“同樣,也是因為老夫的緣故。”
“老夫都這麼說了,難道小家夥你不好奇嗎?”
“不好奇,想必你找我們來這裡應該是有所圖的吧?”
“要是你不說的話,我們就準備離開這裡了。”
說罷,蘇晨頭也沒回的拽著韓新河朝著棋域域閣外走去。
這塊石壁顯然是沒有想到,蘇晨現在會如此果斷。
根本不給他任何套路的機會,可是這塊石壁不可能任由蘇晨和韓新河離開。
畢竟,蘇晨和韓新河對他而言很重要。
“小家夥!小家夥!”
“老夫告訴你就是了!你趕緊回來啊!”
“如果前輩不願告訴我們,你為何找我們過來。”
“那我們回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蘇晨看向這塊石壁,淺笑著說道。
而站在蘇晨身旁的韓新河,則是任由蘇晨拽著自己。
“罷了,老夫算是敗給你這小家夥了。”
說著,這塊石壁緩緩化作一道蒼老身影出現在蘇晨和韓新河麵前。
看著眼前這道蒼老身影,蘇晨有些茫然。
然而,韓新河卻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
不難看出,韓新河應該是認識對方。
對方到底是什麼存在,能夠讓韓新河如此震撼?
“閣主!您是棋域域閣的閣主吧!”
不等蘇晨開口詢問,韓新河已經率先開口說道。
一域之主被稱為域主,而一閣之主也被稱為閣主。
眼前這位兩鬢斑白的老者,正是這棋域域閣的閣主。
也難怪這位老者先前會說,棋域域閣能存在至今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敢問前輩如何稱呼?”蘇晨不卑不亢的看向閣主問道。
見到蘇晨如此模樣,閣主滿意的點了點頭。
“老夫叫什麼其實不重要,稱呼老夫一聲閣主便是。”
閣主淺笑著說道,隨後擺了擺手。
蘇晨和韓新河的身後,莫名出現兩張椅子。
在閣主的示意下,蘇晨和韓新河這才坐了下去。
“小家夥,你很不錯。”
閣主看向蘇晨,淺笑著說道。
“閣主說笑了,晚輩剛剛有失禮儀,還望閣主見諒。”
能夠成為棋域域閣的閣主,不管怎麼說都有點本事。
既然如此,蘇晨自然不可能招惹對方。
“怎麼?小家夥還會謙遜了?”
“不必如此,老夫更喜歡你小家夥剛剛那般模樣。”
“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能像你剛剛那樣對老夫了。”
閣主似乎是在緬懷什麼,苦澀的呢喃道。
聽到閣主如此說道,蘇晨當真是沒有想到。
隻能說,這位閣主的喜好當真有些特彆。
“咳咳,小家夥彆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罷了,小家夥你不是好奇,老夫之前為何能及時出手帶走你們嗎?”
“老夫現在就告訴你們,其實之前那位韓新河老夫早就知道他是魍魎化生。”
閣主隨意的坐在蘇晨和韓新河身前,取出一壺好酒一邊酌飲一邊說道。
然而,閣主的這番話卻是讓蘇晨和韓新河楞在原地。
儘管蘇晨和韓新河之前有所推測,可是屬實沒有想過會是這般。
“是不是很好奇,老夫明知他是魍魎,為何還要放他離開?”
“那枚玉符已經放置太久太久,上麵的陣法已經消散大半。”
“否則,僅憑那魍魎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掙脫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