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缺口德自己看來,抱大腿這種事情,難道不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
既然我不願意繼續的話,難道還不準我放棄?
但是在龍傲天看來並非如此,而是覺得現在缺口德兩兄弟掃了龍家麵子。
這可不是龍傲天能夠答應的,甚至是在龍傲天自己看來。
自己也是可以私下對付缺口德兩兄弟,不過這並不能夠弘揚龍家的名聲。
所以龍傲天一直都是在等到晉升的日子帶來,至於那位長老,也是選擇屈膝在龍家的威嚴之下。
畢竟這龍家可不簡單,現在缺口德卻是忽然笑了起來。
那麼就是在缺口德自己看來,本身自己也就是不想參加晉升的。
現在龍傲天忽然跳出來攪局,這直接就是讓缺口德現在能夠有借口放棄。
可是龍傲天卻是知曉缺口德此刻的想法,則是嘴角微微上揚起來。
好似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缺口德兩兄弟卻是聽得出來。
哪怕是旁人也都是能夠聽的出來,那麼就是現在龍傲天可是在威脅著缺口德兩兄弟。
如果現在缺口德拒絕的話,那麼也是可以的。
畢竟龍傲天也是沒有辦法強製性的,但是龍傲天現在則是用缺口德兩兄弟的家族來威脅他們。
如果現在缺口德拒絕的話,那麼龍家就是會對缺口德兩兄弟的家族下手。
到時候也就不是缺口德兩兄弟能夠控製的,其次就是龍傲天既然說的出來的話。
那麼也就是真的做得出來的,這也是讓缺口德兩兄弟現在攥緊了拳頭。
如果是在其他學院,也許龍傲天是無法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的。
但是慈航學院當中,並不會乾涉學員之間的私事。
所以現在這些也就是龍傲天和缺口德兩兄弟之間的事情,不過現在還是不少人看不起龍傲天。
“好!算你狠!我答應你的挑戰!”沒有辦法,缺口德現在隻能夠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在缺口德自己俺看來,自己現在對上龍傲天完全就是必輸無疑的事情。
所以缺口德決定,等下開始之前就是認輸就是了。
起碼這也是讓龍傲天沒有辦法對自己家族下手,可是龍傲天如何不知道缺口德現在的想法是什麼。
自然是在龍傲天看來,自己怎麼可能給缺口德認輸的可能性?
隻見裁判剛剛舉手示意,現在能夠出手了。
缺口德認輸的認字才剛剛說出來,下一秒就是被龍傲天一腳踹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免缺口德認輸,龍傲天現在這一腳直接是踹在了缺口德的嘴上。
直接導致缺口德現在滿嘴的鮮血,甚至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龍傲天。
台下的缺心眼已經急瘋了!難道自己看不出來龍傲天的意圖是如何。
可是不管現在缺心眼如何勸說道,裁判都是沒有選擇製止比賽。
因為如果沒有承認認輸的話,那麼比賽則是繼續進行當中。
所以現在裁判沒有任何製止比賽的想法,而缺心眼此刻卻已經是眼眶濕潤了起來。
因為缺心眼現在隻能夠看著自己的兄弟被龍傲天揉擰,甚至是現在龍傲天不斷的吊打缺口德。
缺口德如何能夠防得住龍傲天的攻擊呢?身上的骨頭已經斷裂的七七八八的。
此刻已經是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而這個時候裁判才算是製止了龍傲天。
因為龍傲天繼續下去的話,缺口德真的會被龍傲天活生生的打死。
這也就不符合自己的職責所在了,其實先前的時候,在缺口德喪失戰鬥力的時候。
裁判就應該製止比賽了,可是裁判並未選擇如此。
答案其實是很簡單的,到底是為什麼如此呢?
自然就是這位裁判知曉龍傲天現在和缺口德之間應該是有些事情,那麼現在自己為什麼不做個順水人情?
龍傲天自然也知曉這位裁判的態度,則是含笑的朝著這位裁判點了點頭。
缺口德被抬了下去,雖然是保住了這條命,但是修為已經被廢了的差不多了。
這是讓缺心眼此刻死死的盯著比武台上的龍傲天,而龍傲天卻是笑了起來。
“如果你希望替你兄弟報仇,那麼就上來!我都接著!”龍傲天玩味的看著缺心眼說道。
甚至現在龍傲天到時候要看看,誰敢為了缺口德這個廢物,現在公然違抗自己?
而整個比武台四周都是鴉雀無聲,哪怕是那些和缺口德兩兄弟關係不錯的。
現在也都是選擇閉嘴了,自然是明白此刻龍傲天的目的是如何。
不過的的確確是有些看龍傲天不順眼的,但是卻沒有為了缺口德兩兄弟出頭的想法。
正在龍傲天嘲諷的笑起來的時候,一道光束貫穿了龍傲天的身體。
誰能夠想到,明心鏡五層巔峰的龍傲天,竟然被這道光束給誅殺了。
甚至身上龍傲天自己都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貫穿自己身體的鋼槍,鋼槍死死的將龍傲天釘在了比武台上。
究竟是誰出手!能夠瞬發滅殺龍傲天的,當真是不多的。
其次就是龍傲天的身份擺在這裡,哪怕是真的看龍傲天不順眼,也不敢真的殺了龍傲天吧?
可是慈航學院的長老和院長等人都認識這柄鋼槍,但是都好奇,這位為什麼會乾涉這些事情?
難道缺口德兩兄弟和這位有些什麼聯係?可是還未等到眾人反應過來。
一道宛如炮彈般的物體落在了比武台上,比武台直接塌陷了下去,四周發出了龜裂的聲音出來。
而比武台上此刻則是站著一位渾身破損,披頭散發的男子。
當缺心眼看到站在比武台上披頭散發的男子的時候,也是有些愣住了。
“你到底是誰!竟然敢乾涉慈航學院的事情!”裁判此刻是坐不住了!畢竟自己先前才討好龍傲天。
結果對方直接給自己弄死了龍傲天!這等於讓自己白費功夫了!
但是披頭散發的男子卻是懶得理會這位裁判,單手將龍傲天的屍體直接抽了下來,隨後撣了撣鋼槍上的血漬
儘管站在比武台上的男子,此刻披頭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