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叫人窒息的就是這個張貴人了,你丫便秘都三天了,不會找太醫開點藥?
咋的,裝一肚子粑粑侍寢很帶勁兒啊?
所以眼下麵對康熙的控訴,她也有很多話說的:“皇上,妾鬥膽一問,這腰扭的好的,是不是就妾一人?”
“是,可是……”
“這能陪著皇上連吃幾天辣後越發恣意的是不是就妾一人?”
“是,可是……”
“既然都是,那妾說的又都是實話,隻能是姐姐們與皇上的這些小愛好無緣了。”李思思攤手,一副很無奈的模樣。
康熙摸了摸鼻子,心說自己還真是錯怪愛妃了,便把人摟著:“朕隻是擔心她們記恨上你。”
畢竟主意都是愛妃你出的。
“早前在鐘粹宮出來,妾就想到這點了。”
我不害人,人卻因我而丟人,這坎兒是注定過不去的。
康熙見她心裡有數,便決定跳過這麼有味道的話題,轉而揉搓起了愛妃。
這個年紀憋了一個月,著實想的慌。
這邊沒羞沒躁的爽快著,另一邊,一戰成名的二人果不其然的成了天然聯盟。
當然,榮貴人覺得自己放屁雖丟人,但比不上竄稀的力度大,所以矜持了一些,便叫人去張貴人那兒傳信,說有事與她商議。
張貴人其實不大願意出門,可她倆如今叫婉貴人害的在宮內簡直沒法做人,私心覺得榮貴人找自己肯定是商議對付婉貴人一事,便咬咬牙,拿帕子遮了臉,快步往鐘粹宮的方向去。
榮貴人在宮裡左等右等,終於在半下午的時候等到了張貴人,因著時間過長,語氣便不怎麼好:“張妹妹可真是難請!”
張貴人聽罷,眼窩子一酸:“咱們如今都這樣了,姐姐該是明白我為什麼來遲了的。”
榮貴人臉一青,心說我比你好多了,可不該用咱們二字。
但想著如今對婉貴人恨意最深的非她莫屬,便壓了心頭的火氣,道:“妹妹,丟了的臉麵不好拾起來,但就這麼任由仇人逍遙,我這口氣是怎麼都散不下去的!”
張貴人也是越聽臉越沉:“我必不會放過李氏這賤人!”
止住謠言的,隻能是另一個謠言。
榮貴人滿意她態度:“妹妹可有什麼好法子?”
張貴人也不傻,不想自己一個人臟手,便道:“她李氏長了這麼張臉,焉知宮外有沒有什麼不乾不淨的人?”
你要這麼說,那我可就有精神了。
作為宅鬥種子選手,榮貴人在家中那也是幫著額娘打過小妾罵過庶出的人物。
兩人私下裡一琢磨,這般那般的,拉垮婉貴人計劃書便迅速成型。
很快,婉貴人在進宮之前有個情投意合的竹馬一事,便入了各人的耳。
張貴人的想法也簡單,想著真的搞不來,但無中生馬還是可行的。
畢竟男人嘛,沒有幾個會樂意自己的女人曾經對彆人生過情誼,皇帝更是如此。
果然,康熙他醋了。
但李思思比他動作更快,接到皇後這個漁翁的暗示後,既不去找榮張二人撕逼,也不去請求皇後娘娘肅整宮風宮紀,反而給自己化了個宿醉妝,在康熙來長春宮時,抱著酒壇子嬌弱流淚。
一看這模樣,康熙心底更酸了。
心說宮內的流言莫不是真的,婉貴人還在思念昔日的舊情人?
隻嘴上不願意承認自己比彆人差,微微沉了臉,坐下:“愛妃前幾日不是說給朕做荷包嗎?怎的今日喝了這般多的酒,可是心中有什麼惦記的?”
李思思喝了幾口假酒,雙頰酡紅,軟軟的抬起手臂,小蠻腰一扭,就紮進了他的懷裡:“皇上!”
康熙臉上一熱,心說婉貴人喝成這樣還能認出朕來,可見心裡是有朕的。
微微軟了語調:“愛妃為何喝酒?”
李思思將臉埋在他脖頸處,輕輕嗅了一口:“妾心中難受的緊,有些話又不知道該跟誰說,隻能借酒澆愁了。”
康熙原本心底歡喜她醉了也能認出自己,一聽這話,心瞬間拔涼拔涼的:“朕待你這麼好,你還有愁?”
李思思心說你放屁,真要是好,你還能過來試探?
“皇上今日過來,想來宮內的流言也是知道了。”
康熙果斷否認:“什麼流言?朕不知道!朕怎麼可能因為流言來找你!”
“當然,愛妃要是願意將流言好好解釋一下,朕也不是不能聽。”
李思思就等著他這句話呢,蔫嗒嗒的嗯了一聲,伸手扯住他袖子:“妾心中隻有皇上一人,至於宮外的……妾隻是拿他當哥哥而已。”
哥哥不存在的,男女之間嘛,適當的呷醋有益於占有欲的激發。
可憐康熙經驗少,隻下意識的覺得這話不對勁:“有了朕,什麼哥哥弟弟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