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如今是有兒萬事足,小奶狗撈不著的情況下,就更不想伺候苟皇帝了。
這會兒酒勁上頭,就有些不樂意,眼角瞥到一旁的宜嬪,便道:“宜嬪妹妹也一道兒坐吧,你最近跑長春宮跑得勤,本宮記著你這份心,五阿哥也很喜歡妹妹過來。”
“就坐皇上旁邊吧,”然後叫宋嬤嬤:“將兩位小主子抱到那邊的榻上,找幾個人看著,再叫兩個小丫頭進來陪著玩。”
“三公主也很喜歡五阿哥。”宜嬪臉上有些羞澀。
琢磨著淑妃這樣安排,想來今晚是沒想把皇上留下的,便略帶緊張的坐了下來。
酒過三巡,三人俱呈現微醺狀態。
李思思自個兒吃著鍋子喝兩口小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所以酒量還成,這會兒酒足飯飽後,又把兒子抱了過來。
卻沒想到,這小子到了定點排放的時辰。
邊上伺候的人想要上來幫忙,康熙揮了揮手:“都下去吧,朕也和淑妃一道兒伺候一回五阿哥。”
養孩子們總是充滿樂趣的,他是皇帝,彆說是給兒子換尿布了,就是搓尿布,隻要他想,旁人也阻止不了。
李思思看了看手,假意吼了崽兒一句:“不聽話是不是啊?不聽話就自己脫!”
康熙笑嗬嗬的接了一句:“對,脫!自個兒脫!”
就沒想到,一旁喝的腦袋都快磕到桌上的宜嬪突然一個激靈,有些混沌的大腦捕捉到了最後一句:“脫?!這個是不是不太好啊?”
康熙看了她一眼:“朕金口玉言!”
“臣妾,謹遵聖意。”宜嬪好生為難,可還是閉了眼——
那邊伺候兒子的兩口子玩的正高興,便沒注意到她的低聲呢喃。
待李思思壞心眼兒的將手往康熙身上擦時,頭一扭,瞬間就傻了:“宜嬪你乾什麼!”
康熙正笑著呢,“她喝多了,朕叫人——”
話沒說完,他轉頭就見宜嬪衣衫半解的靠在桌上,雙目迷離,整個人白生生的,晃眼的很!
“郭絡羅氏!”康熙簡直沒臉看身後的愛妃。
宜嬪雙頰染了緋色,本來還有些迷茫,這會子被皇上的聲音嚇得有些委屈:“啊?是皇上您叫臣妾脫的!”
李思思:“……”
李思思怒了:“好啊,皇上您這樣對得起臣妾嗎!”
她從前聽說過有些人會有一些奇特的愛好,就沒想到,苟皇帝也是這樣的人!
康熙都冤死了:“朕沒有!”
可惜喝醉的女人聽不懂,半醉的女人不講道理。
也虧得伺候的都下去了,要不然,宜嬪估計一輩子都不敢出來。
就屋裡這情況,康熙也不敢叫伺候的人進來呀!
又想著這倆都是自個兒的人,頭一回的,把衣服往宜嬪身上套。
好你個苟皇帝,在我宮裡叫彆的小老婆脫了衣裳不說,還敢把我撇在一邊?
李思思不樂意了,當下就鬨了起來!
“您就是喜新厭舊!就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誰都不準進來!”康熙朝外頭吼了一句。
又被李思思鬨騰的頭疼,趕緊的撇下宜嬪,要過來哄愛妃。
就沒想到,坐在椅子上的五阿哥已經悄悄滑落到了地麵。
他方才隻是小小的解決了一下生理需求,這會兒更大的需求來臨時,偏父母鬨了起來顧不得他。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腚腚。
一個憋不住,五阿哥便自作主張的放鬆了太陽花。
等康熙覺得鼻子不對勁的時候,視線下意識的下滑,就見他的老五手中抓著不明物體,張著嘴,笑的口水滴到了肚皮上。
康熙:“……”
老父親險些把自己嚇死!
娘的,他哪個兒子也沒這麼糟蹋過自個兒啊!
因著實在太難受,康熙下不去那個手,趕緊的提了茶壺把宜嬪澆醒:“衣服穿上!”
而後將茶壺扔在了地上。
不提宜嬪半醒後有多慌亂,康熙屏住了呼吸,將愛妃抱到榻上準備將其喚醒,卻聽身後的宜嬪瘋了似的尖叫。
轉頭,發現方才被他隨手拋在地上的茶壺咕嚕嚕的滾到了五阿哥的邊上。
而他那邋裡邋遢的老五,眼下抓著壺嘴對著小啾啾,使勁的往裡頭懟。
康熙手抖了抖:“這他娘的是瘋了吧?!”
被宜嬪叫醒後的李思思:“……”
這兒子還能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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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然還是能要的,隻康熙時候足足將宜嬪禁了半年的足。
畢竟愛妃是沒錯的,人在自個兒的宮裡吃著鍋子,喝著小酒,再逗一逗兒子怎麼會有錯?
認真起來,他和宜嬪才是不速之客。
至於老五……康熙壓下了惡心的感覺,嘴角抽動,老五就算了吧,兒子是親的,且年紀還小,彆說他是抓著那東西玩兒,還把自己的重要物件兒往茶壺裡塞,就是他把那玩意兒放嘴裡,自個兒也不能跟個奶娃子計較不是?
這也不能怪,那也不能怪,那麼剩下能計較,可不就是宜嬪了嗎?
再說了,要不是她郭絡羅氏一反常態的往長春宮跑,能出這事兒?
且她對自個兒就沒點兒數嗎
老五和六兒在屋裡,她都敢借著酒意脫成那樣,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想到這兒,康熙又叫人去翊坤宮傳了口諭,說宜嬪不僅要禁半年的足,往後餘生,更是滴酒不允許沾!
想想就頭疼,這要是在彆的地方再來那麼一回,他覺得自己可能要做個昏君,向郭絡羅家問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