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為後(1 / 2)

佛係禍水(快穿) 蘭雙 10922 字 9個月前

清晨的陽光照在金色大殿中,涼風拂過,帶起榻上的輕紗帷幔。

一隻藕節般白嫩纖細的玉臂滑出帷帳外,如羊脂玉般無瑕白皙,就是有些許紅痕破壞了這無暇美感。

如墨藻般的烏發散開,遮住床上那白玉般的美人瓷肌,卻更添了幾分淩亂而惑人之感。

隨著微風吹過,蓮花清香和著奇異的麝香味氤氳了一室。

妺嫵正饜足地從睡夢中緩緩醒來,卻被腦海中666慌慌張張地聲音打斷了一場歡愉好夢。

“滴滴,男主葉淵好感度-99,殺意值100。警告!宿主即將被殺!”

“好吵,你打擾我睡美容覺了。”

聽到這話,666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猶如委委屈屈的小媳婦一般“哦”了一聲。

666正努力地安靜如雞,可當它看著皇帝葉淵臉色發黑地用力卡住了宿主的脖子,依然是嚇得尖叫出聲。

按照劇情,昨天宮宴之後,葉淵便會下令除去宰相瞿振職位,將他打入大牢。

瞿振早早得了消息,為了拖延時間謀反,用計將自己的妻子燕婉送上龍床,還使手段下了藥。

宿主昨夜恰好穿成燕婉,也明明可以阻止這一切。

可是這位宿主可到好,見到葉淵身形挺拔英武,又十分英俊,居然春//心大動,趁著近水樓台便下口了。

之後不說趁夜逃了,竟然還在龍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直到此時。

那可是統一了諸侯國、手中染過無數鮮血的皇帝葉淵啊!

多少穿越者都折在了他的手裡,就算是先帝在位時,都不敢輕易招惹自己這個兒子。

果不其然,原本隻是20的殺意值,現在猶如坐火箭一般直接竄上天了...

估計它要看著宿主涼涼了。

此時,葉淵看著兩人衣衫不整,榻上更是到處都是被撕碎的綢緞,臉色越來越黑。

昨夜在宮殿夜宴上遠遠瞧見她,還隻覺得她是個性格溫婉的女子。

沒想到手段竟這般下作。

已經多少年,沒人敢這般算計他了!

葉淵冷冷地伸手掐住女子纖長的脖頸,虎口用力收緊,問道:

“昨夜你是故意落水留下,然後布局下藥?”

此時,妺嫵才蹙著眉頭,似是因為疼痛緩緩睜眼,雖被人扼住了脖頸,她卻並不掙紮。

妺嫵眼睫輕顫,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晶瑩淚珠,神色之中帶上了幾分淒楚,她婉然輕聲說道:

“是臣妾之罪。”

此時,清晨的陽光照亮室內,帷幔被緩緩吹開,照亮女子那無瑕的美貌麵容。

這還是葉淵第一次看清她的雙眸。

那一雙清澈的剪水秋瞳,似乎含著月華,又籠著令人看不透的濛濛情意。

眸中若水,瞳含清輝,就這般驀然撞入了男子眼底。

陽光透過帷幔,灑在女子玉頰上,被扼住咽喉的美人麵色蒼白,更顯得美人肌膚凝白若雪脂凝玉般。

隻是這流轉間的一眼,便如那月華下朦朧的仙子降臨,美的驚心,又奪人心魄魄,讓人心生不忍。

葉淵此時方知,自己平日不愛美色,原來隻是因那些美色還不夠惑人。

既然他今日有些興致,自然也不會拘著自己。

隻不過她這般心術不正,日後大不了封她做個嬪,丞相死後,保住她性命即可。

“滴滴,葉淵好感度60,殺意值為...0?”

666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宿主就這樣輕輕鬆鬆保住命了?

其他那些無論如何都被殺掉了的任務者知道,會不會哭暈啊。

妺嫵但笑不語。

美人之美,在皮在骨,更在神形之間。

那些以為接手了美人皮相便覺得萬事無憂的,終究過於淺薄了些。

隻是,做帝王後宮之一的女人對她來說又哪裡足夠呢?

她要的,是踩著帝王的底線,卻讓他恨不得痛不得,隻能終其一生陷入羅網,做她裙下之臣。

此時,葉淵放開了她,妺嫵得以喘息。

此時,因剛剛那窒息瀕死之感,女子渾身止不住地輕輕顫抖。

因為手指顫抖的厲害,她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掉落。

安靜的宮殿內,突然“叮”地一聲聲響,葉淵披衣起身,朝床邊看去。

原是一根十分尖銳的金色簪子,從美人顫抖的指尖滑落地麵。

嗬!

原來這不僅僅是一出美人計,還是一出造反的刺殺計。

“滴滴,男主好感度為0,殺意值90,警告警告!”

此時的666驚慌地嚇掉了手中看戲專用的蝦條——

葉淵早年常被刺殺,疑心極重。

明明已經叫宿主扔掉這簪子了,沒想到宿主居然這般作死。

這下鐵定藥丸!

葉淵一手拾起簪子,一手緊緊捏著女子纖細白皙的一雙手腕。

他視線落在妺嫵這雙手上,女子的手細若初生竹筍,剔透而完美。

沒有一絲薄繭,並不是習武之人的手。

而她被緊緊捏住的細弱手腕,更加證明了這不是一個合格的刺殺之人。

葉淵唇角勾起一絲諷刺說道:

“就憑你,也想要刺殺朕?難道不知道朕曾率軍踏破九夷嗎?”

妺嫵似是被捏痛,她蹙起了好看的黛眉,卻依舊癡癡地用眼神描繪著帝王堅毅的臉龐輪廓。

半晌後,她終是絕望般哀婉地閉上雙眼說道:

“陛下不必擔心,妾死前,能夠報答陛下大恩已經感激萬分。

妾自會自儘於陛下麵前,絕不會讓陛下沾上半分汙名。”

葉淵冷笑一聲,等著看她還有何花樣,於是便將計就計地放開了她的手腕,刻意背過身去。

空氣中傳來一聲裂帛聲音,葉淵這才驚覺轉身,趕忙加以阻止。

霎時間,女子胸口處已經是血流如注,還好他及時出手。索性隻是刺破了肌膚,並沒有動到心脈。

葉淵拿起一旁的帕子,就著金瘡藥敷在女子傷口上。

決絕之舉,不似作假。

可若是她沒有說謊,自己為何對她說的恩情毫無印象?

想到此處,他便開口問道:

“你剛剛所說,究竟為何?”

金瘡藥蟄的傷口生疼,可妺嫵卻好似未覺一般,隻是滿含情意地凝視著男子臉龐,這才開口說道:

“妾自然知道陛下曾經征戰九夷。當年,我父任黎州太守,妾被夷族人設計捉住,險些被辱。若不是當年殿下踏平夷族,妾又怎能活到今日?

陛下大恩,妾無以為報。妾昨夜被人灌下藥送到陛下榻上,妾本該立刻自儘。可妾貪戀陛下眷顧,想著相許之後再赴死。

隻是,隻是...”

妺嫵說道此處,卻突然咬唇頓住,白玉般無暇的麵頰上突然染上了幾分緋色。而後她突然低下頭去,咬著唇怯聲說道:

“隻是妾還沒來得及自儘,中間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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