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前任他哥(十九)(2 / 2)

佛係禍水(快穿) 蘭雙 16500 字 9個月前

昨晚最恨的時候,恨不得讓她在他懷中死去。

等他殺了外麵那兩個,再陪她一起去。

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夠覬覦她,她所屬的,隻有自己一人。

然而一夜之後,看著妺嫵此時那細弱的手腕戴著鏈子,眼睫掛著霧水,如同那脆弱的蝶翅一般輕輕顫抖,他卻又不舍了。

他欲摘花,卻又為那嬌花起了憐惜,即使再恨再怒,也不忍下手。

狂風巨浪過去,妺嫵此時全身骨頭都su軟了一般窩在他的懷裡。

她手上仍然係著那金色的圓環,再也沒有起身的力氣。便隻能用還帶著幾分顫抖的手撫過章晟那堅毅的臉龐輪廓,嬌柔說道:

“夫君,我不是阻止你殺人,隻是你殺了他們不好向陛下交代。”

話還沒說完,二人突然聽著外麵一聲響動,像是有人破窗而出。

章晟披著外衣,提著刀就朝外走去。

等到他出了外間,就隻看到此時瞪眼張嘴、似乎分外不可置信的章立軒。

還有那窗外的太子跌了一跤,摔的滿身是泥,那狼狽逃竄的背影。

章立軒此時已經目瞪口呆——

說好的解開一起逃呢?

結果他全心全意替太子解了,正等著太子解開他,結果太子卻立刻飛速、就像火炮一般地逃了出去。

身為太子,居然言而無信到如此地步!

簡直無恥!

此時剛被從小黑屋中解鎖出來,正在嚶嚶嚶表示不滿的666,一邊心中萬分緊張,但一邊看著屋外那章立軒分外滑稽的表情,笑的打了個嗝——

老王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章晟見太子跑了卻也不追,他提著刀,竟然還笑了笑。

這笑讓章立軒更加心驚膽戰。

果不其然,他聽著章晟那帶著些暗啞卻依舊冷厲的聲音:

“既然他跑了,那就拿你開刀吧。”

聽到這話的章立軒,隻覺得寒毛倒豎頸部發涼,腦子全然處在一片空白之中。

等等,正常人的操作,難道不應該是先去追那個跑走的太子嗎?

為什麼追也不追,就不怕太子出去後派人來捉拿他治罪嗎?

太子無恥,章晟有病。

章立軒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嚇得不好了。

此時,絕望之中的章立軒隻聽著美人在後屋說道:

“夫君,他好歹也是你的親嫡親弟弟。你若是殺了他,哪怕侯府能交代過去,也堵不住天下人悠悠眾口。”

閉著眼睛嗷嗷待宰的章立軒這才睜開了一條眼縫,心下鬆了一口氣。

果然,美人心中還有他,不然又怎會為他求情?

再說美人自然萬分心善,又怎麼見得他血濺當場呢?

此刻,屋內傳來一陣鎖鏈聲響的聲音。

定是佳人在為了他掙紮不安。

一時想著那絕色,章立軒如同踩著雲頭一般忘記了此刻危機,心頭還有些美滋滋地想著。

然後那“萬分心善”的聲音,便再次從屋內傳了來:

“隻是要這麼放過他,夫君就太委屈了。不如讓他做太監吧。

這樣省得他整日裡想著妾,也省得夫君生氣,夫君覺得如何?”

“不、不、不行!”

章立軒聽著這“柔弱又善良”的聲音已是萬分驚恐。

如果真這麼做了,恐怕比讓他死還難受。

可是章立軒看著眼前的章晟眼睛往下,竟然還在考慮此事的可行性,章立軒便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才看清妺嫵心黑,可章立軒已經沒有時間痛罵她了,滿腦子想的都是絕對不能失去命根子。

大哥一走,他本來必然是侯府的繼承人。但此時葉氏被扁,父親小妾又懷孕了。

倘若要是...,他和葉氏以後必然沒有立足之地。

“不、不!比起這個還不如殺了我!”

章立軒看著章晟提刀蹙眉,似乎在考慮如何下手。驚恐地連牙齒都在打哆嗦。

章晟則是往下看了看,然後嫌棄地皺了皺眉。

正在此時,屋內那“人美又心善”又妺嫵繼續溫聲說道:

“夫君,你且等等。”

章立軒聽了這話,都跳到了嗓子眼裡的心又往下落了落。

美人一定是以退為進。他就說,這麼美的美人,怎麼可能不善良溫柔?

她定是在一步一步設法挽救自己。

然後便聽著美人那“善良溫柔”的聲音傳來:

“怎麼能讓你親自動手呢?那豈不是臟了你的刀?

不如去找個劁豬的屠夫來。下手一定利落,二弟也不會覺得痛,皆大歡喜該有多好。”

666反應了一下,才從統典中查出了,劁豬原來是給豬閹割。隻有劁過的豬才能避免豬的腥味過重,肉不好吃。

聽完這話,章立軒恨不得死過去。

他此時才算真正看明白,女子看似柔柔弱弱,一旦心黑起來,就連那殺人如麻的活修羅都比不上。

然而章晟卻和章立軒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想法。

章晟不僅沒有覺得自家小妻子黑心,反而還覺得她分外體貼自己。

看著章晟讚同地點頭,章立軒崩潰著急地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這毒婦!我們原先還是青梅竹馬,又有多少情誼在!

此時你轉眼就嫁給彆人,還這般對以前的情郎,怎麼這般黑心腸?活該多病早死!”

聽完這話,章晟立馬臉就黑了。

不等章立軒說完,那鋒利的刀便立刻架在了他的脖頸子上。

章立軒立馬軟了,縮著頭噤聲,活像一隻要上鍋的王八。

妺嫵卻沒有生氣。隻聽著屋內一陣鎖鏈的響動,才傳來了那女子似乎有些懊惱又帶著撒嬌的軟音:

“夫君,你幫我解開好不好?”

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嬌幾分嗔,軟的仿佛能吹到人的心坎裡去。

章晟眸色瞬間瞬間緩和了些,隨即便放下刀回到了內間。

於是,那鍋上正不上不下的章立軒便被人晾著吹了半晌冷風。

等了許久之後,他才見到章立軒抱著懷中的女子從裡間轉了出來。

此時,懷中的女子容色姝麗,帶著他從沒見過的勾人媚意。而在那露出的肌膚上帶著斑斑點點,更是昭示著剛才受過怎樣的疼愛。

章晟再也不覺得讓他看到妺嫵是個什麼令人揪心的事了。

反正一個潛在的太監而已,早就沒有絲毫威脅。

妺嫵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章立軒,仿佛一隻即將上鍋的縮頭王八,他臉上淚涕橫流頗為狼狽男子。

看著他這般狼藉,妺嫵歪著頭笑了笑,勾著唇角說道: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看看你自己。有我夫君英俊嗎?有我夫君能打嗎?有我夫君榮耀嗎?有我夫君持久嗎?

若不是侯府,你就是一窮二白,什麼都拿不出手的癩□□。什麼都比不上,竟還想著吃天鵝肉。

做夢就算了,可惜身邊已經有了兩個妾。都不乾淨了,還敢宵想妾?

夫君,你看這種人,妾好討厭他哦。妾都怕讓人家農戶劁他都會臟了手呀。”

眼前的女子一個臟字都不帶,卻將章立軒紮心紮的千瘡百孔,嘴唇直抖,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哪裡是朵高壓純潔的白蓮花!明明就是個白切黑的黑心蓮吧。

見到自家小妻子絲毫不偏袒對方,章晟心中這才舒暢了些。

隻是一想起自己的小妻子差點就陰差陽錯嫁給了章立軒,章晟心底還是有些酸楚和膈應。

他皺著眉打量了一番章立軒,才回答妺嫵道:

“也是,怪臟的。”

再次被補刀,章立軒心底是真的無望了。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哭著求饒,試圖用骨肉情輕輕來喚醒章晟最後的良知。

聽著這些話,章立軒差點被氣笑了——

章立軒偷人牆角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他又對得起誰的良知?

不同於對待妺嫵的溫柔耐心,章晟不耐煩地拿過一團麻布就塞進了他口中。

然後就把那臉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甚至還有一些尿騷味的人直挺挺地扔到了院子裡,然後便吩咐自己的親衛去那農家,找一個善於閹割的屠夫來。

聽著隔壁那捂著嘴塞著布子,卻依然傳出的難聽聲音。榻上的章晟捂著懷中妺嫵的耳朵,防止她繼續聽到這煩人的聲音。

妺嫵身子正軟著,又碰到章晟那溫熱的手掌,便直接癱在章晟的身前。

她懶散地吸收著剛剛那過於充足的元陽之氣,眯著眼睛細聲說道:

“給人家那屠夫多發點銀錢,這麼辣眼睛的活,人家恐怕回去得難受好久了。”

章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讚同地點了點頭。

剛剛還萬分狂躁的男人,此刻雖然衣著淩亂沒來得及收拾,卻已經忍不住掛起了些笑意。

知道了妺嫵眼中隻有自己,而章立軒不再算得上是男人了,他自然高興。

隻是還有一個太子。

想到自家小妻子那般勾人,章晟還真是有些頭疼,恨不得就這樣把人鎖在榻上,便隻能見到自己。

此時,妺嫵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咬了一下章晟肩頭,這才抬頭說:

“壞人!”

自家嬌妻牙口軟的像是一隻小奶貓,章晟絲毫不覺得疼,反而因為那柔軟的紅唇而意動。

溫香暖玉在懷,嬌嗔一眼如牡丹綻開一般,帶著楚楚可人的風情。

仿佛就連那飄在他臉上的頭發絲都勾的人心底癢癢。

此時放下心來的章晟才來得及仔細品味剛剛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滋味。

越是回憶,便越覺得發饞,令他難以自持。

不去理會自家小嬌妻的不滿,他反而有些意猶未儘地品味著說道:

“不如以後你就帶著這鏈子,也不給你外衣穿。你就好好的陪我。嗯?”

章晟那低啞又酥。麻的聲音正拂過妺嫵的耳畔,妺嫵無力地軟了下去。然後又嬌嬌地瞪了一眼身前的人說道:

“那可不行呢。妾這般模樣,要讓雨柔怎麼見我?

還有我那些新進府的小妾,哦不,女眷們,她們那麼可憐,妾都得見見,然後才能好好安頓呢。”

作者有話要說:章晟有些疑惑:這是安頓女眷的常規流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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