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和自己從前見過的、那些隻會哭哭啼啼的女孩完全不同。
三個老王聽完後終於不樂意了,他們支支吾吾地打算找個借口離開。
然後便看到墨景輝悠悠閒閒地理了理衣襟,就從那床頭櫃裡拎出了一把逼真的仿真。槍。
那做工和大小,看著和真。槍也沒有什麼區彆。
墨景輝輕輕擦了擦那槍口上的灰塵。
隨著保險栓“圪墶”一聲,紀羽和墨喬便立馬乖乖入座。
此時,隻有高炫明還在一旁站著不動。
高炫明想起來墨景輝當年在澳。門的時候似乎賭運就非常的好。
這麻將絕對不能打。
他可不想輸光家底。
就算他墨景輝再厲害,那又如何?難道他今日從這裡出去,墨景輝還能真的不講理了嗎?
於是高炫明便鼓起底氣,梗著脖子說道:
“玩什麼麻將?
墨景輝!餘夢容!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我告訴你,我就是給你墨景輝戴綠帽了,你難道還能用一把仿真。槍殺了我不成?”
話音剛落,他突然感到一陣風拂過。
隨後,高炫明脖頸就是一涼。
而他身後的窗台上,一個易拉罐的可樂瓶瞬間被穿了一個小洞。
幾人眼睛都嚇直了,墨景輝這才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你這話不嚴謹。仿真。槍殺不了人,最多隻能給人開個洞,就像剛剛那個大小。
沒看清的話,我再演示一遍給你看?”
此時,嚇到腿軟的高炫明簡直都快崩潰了!
誰要特麼的演示了啊?
一個一言不合要讓他打麻將,一個更是一言不合就對著他用仿真。槍演示怎麼打洞。
這夫妻兩口子腦子是不是都有毛病啊?
仿真。槍上加了消。音器,雖然聲音不大,威力卻依然十分驚人。
高炫明艱難地扭頭。
他望了望距離自己脖子隻有半公分的的易拉罐,終於屈服了,爬著坐在了麻將桌前。
妺嫵看著四個男人湊在一起開始打麻將,還心情頗好地哼著小曲兒,給他們拍了一張照片合影留念。
紀念三個老王和正主和諧和氣和美的一天。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
除了墨景輝依舊帥氣之外,其他三個人都一副被迫營業的喪氣神色,極度破壞了這張畫麵的美感。
妺嫵在一旁搬了個小板凳,一邊叭叭叭地嗑著瓜子,一天數著那三個隔壁老王身邊急劇減少的撲克牌。
嘖嘖嘖,太慘了。
這三位哪裡是打麻將啊!
簡直是來當麻將被打的吧?
等到一個小時之後,墨景輝往身後背後的椅子上一靠,終於放過了這三個一小時就各自損失一套房的老王們。
而等到他們將欠款轉給妺嫵,這才一個個被像趕鴨子一樣趕出了房門。
門在他們眼前“砰”地一聲關上,三個人麵對麵大眼瞪小眼,甚至還以為是在夢裡。
等等,他們今天是來乾什麼來著?
仨人一個個心痛的都在滴血,快要想不起自己之前此行的目的。
尤其是那種被墨景輝點評很窮的紀羽,更是心痛的都要窒息了。
感情他這辛辛苦苦幾個月,一夜回到開機前?
幾個人如同踩著雲團一般暈暈乎乎地下樓,精神已經接近恍惚的他們,絲毫沒有發現他們被人偷拍了。
而終於強打起精神來的高炫明,則咬著牙狠狠地想著該如何要把妺嫵在娛樂圈裡摁死!
要是說比起墨景輝那商業帝國,他高炫明的確比不上。
但是要論在娛樂圈中用水軍黑料弄死一個人,就算是墨景輝也玩不過他。
屋外的仨人在門口正吹著冷風清醒,而屋內妺嫵則是在快樂數錢。
此時,墨景輝看著床上沒心沒肺的女人皺眉。
剛剛在彆人麵前,他已經給足了她麵子。
現在她總得解釋一二吧?
然而看著床上這個正在快樂數錢的女子,墨景輝覺得自己要不趕緊秋後算賬,就絕對等不到她主動解釋這一天了。
墨景輝上前,他一把握住妺嫵的手腕,然後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望著他的眼睛,這才開口說道:
“膽子可真夠大的,你今晚,這是打算玩我了?”
此時,墨景輝看著妺嫵帶著些明媚又張揚的桃花眼時,他突然發覺自己完全看不透她。
能接近他的女子,要麼就是想要用美色來達成自己的目的,要麼就會因為知曉他過去的事跡而恐懼遠離。
而這個被自己緊緊攥住、卻依然笑盈盈地用那若含著春。水的眼眸望著他的女子,似乎與彆人都不相同。
此刻,妺嫵的手腕被人緊緊捏著,手機握不住,便落在了那柔軟的毛毯地上。
但一開局就賺了好幾套房錢的妺嫵此時完全不計較,甚至還勾著唇角,主動仰頭衝著墨景輝嬌聲嬌氣地說道:
“怎麼會呢?老公你那麼厲害,一出手就把他們都贏了。
我又怎麼敢玩你呢?要換成你玩兒我還差不多。”
此時,妺嫵精巧的下巴被墨景輝捏在手裡。
他感受著那手中柔滑如牛奶般的肌膚,還有貼近後才聞到的那若隱若現的蓮花清香氣。
妺嫵那低聲咬著唇說出口的“玩我”,似乎都因為此時的氛圍而都充滿了暗示。
墨景輝的視線緩緩下移,看著妺嫵剛剛重新換上的那身真絲睡衣。
那睡衣的裙擺格外高,更襯出了那雙又細又長、毫無瑕疵的雙腿。
那雙腿緊緊攏在一起,仿佛在引誘著人嘗試那美妙的感受。
而在往上,便是那在真絲衣裙下似乎一手可握的纖細腰肢。
酒店灑下的花瓣被風吹落在地,臥室那黯淡的光此時都似乎帶著幾分曖。昧。
然而就是在這般似乎無法拒絕的妙曼風情下,墨景輝卻鬆手將人放開,在床邊後退了半步。
他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滑的像是泥鰍一般的女子,這才接著說道:
“原來,我倒是看錯你了。
我還以為你隻有美貌一個優點,現在看來你演技還真挺好的。”
墨景輝並不喜歡這種令他捉摸不透的感覺。
對於他來說,身邊的人有貪婪的,有求才求權的,有想要攀高枝的、也有仇恨嫉妒卻不得不忍下的。
他喜歡一眼將人心看透,這樣才能更好的把控身邊的每一件事,摸清每一個人可能的路數。
就像當年做雇傭兵的時候。
如同深林的野獸一般,捕獵前總是會算清獵物一切的習性與逃亡的路徑。
可他看不透妺嫵究竟想要什麼。
這讓他下意識的便想拉開與眼前女人的距離。
墨景輝這與生俱來的毒舌,讓666剛剛開機便憤憤的呸了兩聲。
不過,它又在想起這個大反派是唯一在原主最困難的時候出手的,而且還是在兩人已經離婚的情況下。
666這才心情好了一些。
妺嫵卻似乎完全聽不出這話中的嘲諷,反而心情頗好地彎起眼睛笑了。
她就喜歡彆人誇讚她的美貌。
硬生生將嘲諷聽成了誇讚的妺嫵一點都不傷心,反而還從床上坐起身,跪坐著衝著墨景輝道:
“那可真是太謝謝老公的誇讚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優點,老公你好像還不知道呢。”
“什麼優點?”
話音未落,妺嫵就貼到了墨景輝的手臂上,她勾起唇角狡黠地像隻狐狸,聲音低柔而帶著嬌媚:
“我身材也是很不錯的呀。
怎麼樣,你覺得呢?”
絕色的美人主動靠近,若是換個男人,定然會熏熏然地接受。
可那肌膚的溫度卻讓墨景輝下意識地伸手,一個標準的擒拿便將妺嫵的雙手擒住。
隨即就將那纖細的手腕摁在了她的身後。
墨景輝多年在暗殺和死亡的任務中走過,這是一種被突然接近時的本能反應。
而等到他將人製住之後,這才發覺兩人之間已經近的連一絲縫隙都無。
此時此刻,妺嫵正以一個跪立的姿勢坐在床邊。
因為雙手被擒在身後,妺嫵向前靠著他,那柔。暖的感受便愈發明顯。
尤其是當妺嫵全身隻穿了這一件睡衣時。
墨景輝此刻才分外清楚地明白了她剛剛那話的含義。
他眼眸微微暗沉,往下看到那深v領中若隱若現的瓷白肌膚。此時此刻的他不得不承認,妺嫵的確是對的。
昏暗的燈光下,美人白皙的麵龐顯得分外柔和。她眼中含著桃花的晶瑩露珠,睫毛長長微弱地顫動著。
那若含秋水的雙眸,美麗的讓人似乎能溺醉在這溫柔鄉中,再不願醒來。
“老公,原來沒想到你竟然是喜歡這種調調啊。”
妺嫵的氣息在他鼻尖下糾纏,然而聽到這一聲老公,墨景輝卻仿佛猛然清醒了。
再次想起她原先說過有喜歡的人,墨景輝開口說道:
“我還記得我們結婚之前就達成過協議,各自互不乾擾。你還是不要叫我老公了。”
妺嫵此時揚著的頭,正好能夠看到墨景輝那還在滾動的喉結。
妺嫵聽到這話歪著頭眨眨眼,也不想管他這樣說是帶著幾分氣性的嫉妒、還是隻是單純在跟她狗。
作為一個向來從善如流的良善女子,她當然是順其自然接受他的提議啊:
“好吧,既然你這樣要求,那以後你不要後悔就行了。”
“當然。”
墨景輝一口便應了下來。
他能有什麼好後悔的?
妺嫵再次揚起了一個狐狸般的笑意,隨即便用那分外無辜的語氣,脆生生地喊了一聲:
“叔叔!你好呀。”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要做原先公司的總裁,不去苦兮兮地混娛樂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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