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中隻有墨景輝一人坐在桌前。而此時那那寂靜的室內,回響起了男子低沉的笑聲。
若是讓在平日裡戰戰兢兢的秘書們看到自家總裁此時的笑意,恐怕都會以為自己老板被換了人。
即使視頻被掐斷,但是墨景輝的耳邊仿佛還縈繞著那女人好聽清脆、卻又將人戲耍的團團轉的聲音。
還有她那那微微揚起的絕色麵容,和那總愛上揚的潤澤紅唇。
那般鮮美的顏色,如同冬日午後的雪中臘梅,帶著陽光的溫暖,就這般深深地印入人的心中,久久難以揮去。
他見慣了太多像自己母親那樣的菟絲花,而妺嫵卻和她們都不一樣。
在那如同蓮花般美麗純潔的外表下,花蕊卻好似燃著不滅的火苗。
雖然每次都能把他氣得夠嗆,但是卻仿佛帶著讓人見之不忘的魅力。
就隻是這短暫的分開,便能讓他一邊生著氣,卻又一邊忍不住擔心她,生怕她駕馭不來。
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她總是能給自己帶來意外之喜。
或許自己確實應該放下之前的偏見,認認真真、好好的和她相處。
有的狗男人在反思自我,有的渣男則還在被妺嫵洗腦的狀態下,差點把自己拐賣了給妺嫵數錢。
鄧詩婧聽著高炫明對自己講了事情的經過。
聽著他被派去海外,高炫明居然還仿若智障一般說問題不大的時候,那張白蓮花般溫柔的臉差點都裂了。
若不是顧及形象,鄧詩婧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扇醒他。
這人是真蠢還是中邪了?
明明兩個人都這麼不對付了,怎麼可能給他分配什麼旅遊勝地、還給他送溫暖?
莫不是在想peach。
等到鄧詩婧接近崩潰之後,高炫明才終於從妺嫵的演技光環中清醒過來。
兩人連同一旁的應燕,這才該終於開始合計對策。
三個人雖然都畏懼墨景輝,但是並不懼怕妺嫵。
墨景輝的確是有權有勢,可是他和妺嫵是隱婚,那就意味著墨景輝不承認妺嫵的地位。
既然墨景輝不允許妺嫵說出他們之間的關係,那麼他們就能抓住這個把柄好好炒作。
何況,他們都極其擅長在娛樂圈內推風起浪。
短短幾天,公司內部就開始流傳“妺嫵是某位大董事的小情人”。
等到傳到網上的時候,就變成了“妺嫵稱呼某位董事金主名為乾爹”的說法。
水軍激起千層浪。此時,那些因為妺嫵退圈已經哭都哭不出來的粉絲們,瞬間就離奇地憤怒了。
黑子、水軍和粉絲以及那些因為金錢而加入粉絲的白領吃瓜群眾,都在微博上撕得不可開交。
短短一周的時間,就已經撕的讓微博的技術員小王和他的小夥伴們生無可戀了。
妺嫵有沒有金主他們不知道,但反正,他們是逃脫不了頭禿的命運哦。
而從來隻看財經新聞的墨景輝,根本不知道此時自己已經被迫從“小叔叔”榮升“乾爹”。
此時的他還在為叫自己小叔叔的女人頭疼。
而接連規規矩矩上了一周班的妺嫵也很頭疼——
每□□。九晚六,還得對著一堆既不賞心又不悅目的禿頭啤酒肚男。
聽著他們無聊的不帶一點起伏的語氣保著報表,簡直能讓人她半夜睡覺的時候都夢到自己在開會。
真是太可怕了。
要不是看在金錢的份上,妺嫵簡直都沒有勇氣進入自己公司了。
這年頭,她掙點錢可真是不容易啊。
妺嫵一邊對著自己因為沒有睡懶覺而獲得的兩個眼圈唉聲歎氣,一邊懶散到沐浴完後連頭發都不想吹。
妺嫵正要匆匆出門,結果就被墨景輝拉著衣擺給拽了回來:
“頭發都不吹,你這是急著給我戴綠帽呢?”
平時墨景輝毒舌,妺嫵還會叭叭叭地氣死他頂回去。
可是現在上班如救火,妺嫵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細聲細氣地道:
“快放開,我上班要遲到了!”
“今天周六,你是莫不是地府的班?”
...
妺嫵先是一愣,她低頭一看手機時間,簡直憂傷到模糊。
周末的懶覺就這樣被她生生錯過了?
果然,上班不僅使人降智變醜,還使神女迷失自我啊!
上班果真是上頭。
墨景輝還沒再開口,就看著眼前的女人飛速把外套一脫,就直接把嬌小的一隻埋進了床裡。
墨景輝皺了皺眉頭,強迫症般的忍不了妺嫵濕著頭發就要睡覺。
他上前開口,困覺為大的妺嫵卻極度不配合,翻到床邊拽著墨景輝的袖口嬌聲說道:
“不要起床嘛,小叔叔幫我。好不好呀小叔叔?小叔叔~”
女子柔柔地仰著尾音撒嬌,再看著她那眨著一雙黑白分明圓圓眼睛,墨景輝仿佛有一種在玩養成遊戲的錯覺。
雖然嘴上嫌棄著,但身體還是不自覺的找來吹風機。
墨景輝坐在床邊,將妺嫵的頭枕在他的腿上,這才把她的一頭秀發一點點吹乾。
溫暖而舒適的風吹過,雖然有些噪音,但是妺嫵一閉眼,困意便立刻上了頭。
她打了個哈欠,困著也不忘問墨景輝要早飯吃:
“小叔叔,待會我醒來,你要記得喂飽我哦。”
墨景輝手中正握著那柔軟如絲緞般的烏發,等聽了這話,男人的眼眸微微暗沉。
原先聽到她這樣說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想過其他。
可是今日,對著這近在咫尺的絕色美人,聞著她那沐浴後飄來的蓮花香味。
墨景輝垂眸向下看去,就在薄薄的一層蠶絲被下,是那無比妙曼和玲瓏的身姿。
今日,墨景輝終是因為這話聯想到了那深處而隱秘的意味。
他低下頭去,手指輕輕按在妺嫵翕動的纖細脖頸上,他低下頭,充滿著暗示般地說道:
“你真的,很想讓我來喂你嗎?”
那帶著些低。啞的溫。熱氣息,如同羽毛一般拂過妺嫵那白玉般的臉頰和耳畔。
然而妺嫵隻是不適地蹙了蹙眉,微微偏過頭去,就陷入了回籠覺時的美夢中。
墨景輝維持著那低著頭的姿勢,看著那近在咫尺的柔軟紅唇,喉結滾動了幾下。
就應該好好讓她知道知道輕重,讓她深刻地明白,有些話,當著男人的麵可不能亂說。
然而當他正要下手好好教養一番自家“小侄女”的時候,便看著妺嫵紅唇微啟咂了咂嘴。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在夢中吃到了滿漢全席。
墨景輝終是失笑起身,任勞任怨地去做飯,好喂飽自家小妻子。
來日方長,他還等得起。
等到養成遊戲結束,也終有收獲果實的那一天,不是嗎?
對於墨景輝來說,整日裡都要麵對自家小妻子若有似乎的撩。撥,這個周末就變得格外漫長難捱。
然而對於妺嫵來說,吃了睡睡了吃養肉的日子,使得隻有兩天的周末變得飛快。
似乎隻是一閉眼一睜眼的功夫,就又到了周一的早晨。
然而,妺嫵經過一個周末的反思,終於跟著墨大總裁學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真理——
作為總裁,以身作則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有兩個優點:
有錢,並且保持有錢。
比起這個,要在員工麵前做表率,讓員工滿意才會任勞任怨什麼的,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現在的員工都精巴著呢。不給年終獎的話,再以身作則,也怕是騙鬼哦。
這次,妺嫵開心地決定,等到徹底交接完公司,她就要做一個思想不積極、數錢手抽筋的霸總。
於是周一清晨,妺嫵就安安心心地睡到自然醒了。
她這一遲到不打緊,可公司之中那些原先得罪過她的人見她沒來,就更加議論紛紛。
“我告訴你呀,她肯定是心虛了。這趙副總可是親眼看見到她和墨大總裁一起開房呢。”
“怪不得,我就說嘛,我們公司原先不是墨總占了四十多股份,怎麼現在一下就都變成餘總的了。
我看剩餘的那些股份啊,還不知道她是又做過誰的小蜜呢。”
而正路過洗手池的李小蜜,實在是聽不下去應燕正四處造謠的鬼話了。
一個周末都在網上熬戰撕水軍的李小蜜現在徹底忍不住了。
她在廁所門口堵住應燕,直接開始和她理論。
兩人先是在廁所吵了一架,然後中午吃飯下樓碰到了,又在電梯裡當著眾人的麵接著吵起來。
這時候,還是一旁的鄧詩婧好心開始勸架:
“李秘書你彆生氣嘛,應燕姐姐也是心直口快。
公司之間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變動,再加上墨總的確也擁有我們公司40%的股份呢,大家容易想多也是正常的。”
“你知道個瓜子啊?”
還一直在掩蓋著墨中和神仙妹妹兩人之間已經結婚的李小蜜,看著這張白蓮花的臉,一下子就徹底忍不住,直接給說了出來:
“人兩人明明是領過證的夫妻!你在這張口閉口的說不清楚,簡直比造謠還臟!”
“怎麼可能呢李秘書,你在說些什麼?”
電梯裡的其他人剛剛一直在作壁上觀看戲,此時聽到李小蜜這麼說,反而覺得李小蜜才更加不靠譜,是在狡辯。
而此時,應燕和鄧詩婧交換了一個眼神,她們有些驚訝,李小蜜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但是李小蜜就一個人,隻要她們一口咬定,就算是真相也能成謠言。
說實話反而沒人信,李小蜜氣的頭發都炸了起來。
氣呼呼地下了電梯,正巧此時,李小蜜一抬頭,就看到了墨景輝和妺嫵兩人同時進入了公司大門。
李小蜜心中一喜,這下終於有人替她洗刷冤屈了!
正巧聽見幾人爭吵的妺嫵看到應燕和鄧詩婧,這才想起來自己差點忘了這位金手指女主角。
果然金錢的力量可真是巨大哦。
就連一慣喜歡看戲吃瓜的她,在分分鐘百萬上下麵前,都給忘記了這朵白蓮。
看來,這兩人還是太閒了呀。
有這麼悠閒的員工,真是她這個總裁的不稱職。
還有一旁剛從電梯裡出來的那個高炫明,他怎麼還沒有打包去玩荒野生存?
一個兩個的,都當她是做慈善的嗎?
看來還真是她這個總裁太過仁慈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妺嫵: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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