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還是那麼嗲嗲的,讓人又心疼又喜愛的緊。
妺嫵摸著那蓬蓬鬆鬆的尾巴,一把從頭擼到尾,人和貓同時都舒服的閉起了眼睛,享受不已。
此時此刻,那隻腳下的橘貓卻是瞪圓了眼睛,橘貓快步跳上桌子前,然後湊到這隻小布麵前聞了聞。
在確定了這隻也同樣是隻公貓後,巨魔啊立馬退後幾步弓著身子,開始凶凶地瞪圓了眼睛“喵喵”直叫。
可同樣月份大小的橘貓卻已經成了兩個布偶貓的體積,越來越有成為油膩貓的趨勢。
妺嫵早已有了新貓就忘了舊喵,抱著這隻白月光新寵不撒手。
橘貓一爪子就朝桌子上的布描打來,布偶奶聲奶氣地嗲聲求救,妺嫵立馬便放出威壓。
最後,橘貓隻得絕望地四爪攤平,貓頭也朝下趴在桌上。假裝自己是隻死喵,以此試圖引起鏟屎官的同情心。
霍淩霽端著重新熱過的食物再次回到餐桌前,看著一人兩貓正玩著歡樂。
他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揚,眼底也帶了笑意。
不知為何,他看著這般溫馨卻又再家常不過的情形,竟產生一種難得的珍惜感。
似乎是花瓶易碎,自己會將她長長久久地保護在手心之中,讓她永遠都這般快樂而美麗。
恍惚間,他又想起了第一自己第一次見她時,他曾想過要將珍藏後的花瓶徹底破壞,再重組成自己喜歡的模樣。
可是現在,他竟不知不覺已被眼前的女子徹底吸引,她是這般生動有趣,又是這般楚楚風情。
況且昨夜之後,更讓他舍不得放手,也舍不得破壞分毫。
或許,他可以暫且收斂起自己的本性,永遠都不讓這隻花瓶發現他的外表下藏著怎樣的暴風驟雨。
隻要她永遠都不離開他,永遠都隻是獨屬於他一人的花瓶就好。
吃過早午餐之後,妺嫵抱起了她的心頭好,霍淩霽卻上前,連人帶貓一起打橫抱著上了二樓。
兩人的身後還跟著一隻橘貓,卻被男子一把關在了臥室門外。
橘貓不拋棄不放棄地撓著門喵喵直叫,在喵的堅持和努力之下,門終於被打開了一條縫,然後,另一隻布偶也就被扔了出來。
屋外,隻留下兩隻地位再次平等的貓麵麵相覷...
屋內,妺嫵被男子抵在門板上,她一本正經地伸手推開他說道:
“大白天的,浪費時間不好。”
霍淩霽俯身在她耳邊說道:
“你說,我該怎麼獎勵你呢?你有什麼想演的電視劇,或者是電影?”
男子在女子耳邊竊竊私語,妺嫵耳朵發癢想要偏頭躲開,卻又被他勾著下巴抬起頭。
霍淩霽看著麵前女子紅潤的唇畔,俯身上前印上了深長的一吻。
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兩人此刻的纏/綿。妺嫵推開他接起了手機。
原來是韓之曼打來的電話,說是李導想讓她出演自己的新電影。而電影之中的角色十分適合她,正是一個華美絕倫的花瓶。
李導上一部電影曾被提名戛納電影節,他的電影在整個華國甚至海外都享有不小的名氣。華國的演員都以出演他的電影為榮。
這次機緣巧合之下,韓之曼為妺嫵爭取到了這麼一個機會,自然在電話中喋喋不休,不停地囑咐各種注意事項。
手機開著外放,霍淩霽聽著電話中的內容,他皺了下眉,隨即走到了窗台前。
此時,他望著窗外那漸漸變紅了楓樹葉。
風一吹過,那一片層層疊疊地樹葉便如同波浪一般此起彼伏,仿若一片耀眼的紅色海洋。
他的小花瓶正在變得更加的耀目,她的身邊漸漸擁有了更多含著愛慕的視線,且也在不需要自己的幫助了。
這種感覺,仿若他手中牽著一隻即將斷線的風箏。
風箏越飛越遠,他對風箏的控製感正在漸漸減弱。
這時,有的人會任由著風箏飛去,再對著天空暗自歎息。
可這不是他霍淩霽的行事風格。
若是風箏即將斷線,他寧願將風箏燒毀,也絕不讓它飛去。
若是花瓶不再屬於他,他會將她徹底打碎,再拚合成自己喜歡的形狀,再不許她自由。
此時,妺嫵剛剛接完了電話。
她抬頭望著男子,正午的陽光剛剛好讓人暖意洋洋,可她卻依能感受到霍淩霽渾身散發出的寒氣。
妺嫵勾了勾唇,有些人啊,似乎無論怎樣,還是無法改變本性。
他總不能一輩子都掩飾地這般完美。
而這無法掩飾的內在,遲早有一天,會如火山一般徹徹底底的爆發。
還真是,既新奇,又讓人期待呢。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我大概是個文名文案糾結症,早知道不該想那麼多文名和文案的...
哪個都不想放棄,現在要禿頭了,打算在開文前挨個試一遍嘿嘿
謝謝小可愛們的建議呀,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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