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時兩派天天吵,吵來吵去。
晉帝感覺煩得不行,然後他就發揮了眼不見心不煩這句話的作用——在後宮流連的時間更長了。
妮卡爾體貼地問起了他,他罵罵咧咧地提起了這件事,妮卡爾溫順地趴在他的懷裡,說道:“您可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您為什麼要妥協呢?”
晉帝立刻覺得對啊,我可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我為什麼要和那些江湖人妥協?
妮卡爾又說:“他們提出這些要求是因為早就有了不臣之心,陛下您正好可以一次性解決了。”
晉帝覺得妮卡爾說的真的是太有道理了。
於是他立刻在朝堂上直接宣布拒絕了各大門派的要求,並且決定趁此機會肅清一下民間這些勢力。
畢竟這些門派的存在,對於皇權的統治真的是不大友好了。
其實這種做對於皇權來說客觀是對的,比如說朱元璋在奪得皇帝的位置後將明教徹底毀滅了,他來源於江湖,明白江湖勢力對朝廷的威脅,所以他這麼做是為了杜絕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作為一個皇帝來說,他做的很對,雖然冷酷。
但作為明教教徒和一個正常人,他這就太不地道了。
對於晉帝來說,這僅僅是客觀來說是對的,但偏偏這個時候,在群敵環繞的時候,他又樹立了敵人。
這就過於自大了。
需要明確的是晉帝本身就是個自大的人,再加上妮卡爾這段時間的言語誘導,晉帝越來越剛愎自用,並且還自信的一筆。
在動員的時候晉帝還是挺會說話的,畢竟是個皇帝。他說這是大晉危難的時刻,如果能挺過去的話,那麼大晉將會迎來他的新生。
其實晉帝說的沒錯,如果這次能借此機會將中原武林門派一並鏟除的話,那麼朝廷的威嚴就會增加很多,大晉還真能迎來一波新生。
在強敵麵前,朝廷勉強上下一心了。
04.
戰爭正式開始。
朝廷當然也不乏能人。明教人多勢眾,而且還有武穆遺書在手,倒也沒有落下風。
交戰相當激烈。
妮卡爾現在和明教也聯係不到了,她隻能自行發揮。
這些離牧遙還很遠,牧遙一直在杏花村待著。
等到深冬降臨,楊逍派人請牧遙,傳話說大業將完成,牧姑娘有什麼建議嗎?
牧遙想了下,回複:不要太信任朱元璋。
傳話的心腹怔了一下,謝過牧遙後離開了。
司空摘星在旁邊看著牧遙,突然說:“如果信任朱元璋的話,明教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最後隻知有朱元璋皇帝,而沒有明教。”牧遙回答。
“果真如此,那若楊逍登上頂峰呢?”司空摘星說。
牧遙搖頭:“我不知道。”
大凡是人總會變的,也不知楊逍站到最頂端後會是怎樣,還會不會將教主之位真的給還是孩子的張無忌。
原著裡明教教徒和張無忌說,等以後張無忌當了皇帝,周芷若就是皇後了,楊逍就是丞相了。
而現在如果明教成功,楊逍所跨越的距離很短很短。
“那我最後的結局呢?”司空摘星問。
牧遙怔了怔,恍然:“你猜到了啊。”
“嗯。畢竟你當時出現時也過於離奇。”司空摘星說,“而且你所知道的有時候特彆雜……所以也不難推測出你應該來自未來。”
“恩……意外嗎?”牧遙問,她發現她居然沒感到驚慌或者驚訝。
“倒也沒有特彆意外。”司空摘星說,“就感覺很神奇,遇到你很幸運。”
牧遙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我也這麼覺得。”
夜深,牧遙躺在司空摘星懷裡,和司空摘星說起了另一個世界的事情。
外麵降霜了,初降的白霜附著在了瓦片上。推門出去後,門前的台階上都有些打滑。
這讓一些草木看起來有些慘敗,但也彆有一絲韻味。不過菊花和梅花依舊傲霜淩開,清香彌漫。
牧遙躺在司空摘星懷裡,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自己原來世界的事情,前言不搭後語,沒有條理。
但司空摘星隻是認真地聽著。
牧遙說著說著就沒話了,於是推了把司空摘星,讓他給自己倒水。
司空摘星很好脾氣地起身,給牧遙倒水。
司空摘星背對著牧遙問道:“想家嗎?”
牧遙恍惚了片刻,說,“家這個詞,定義是比較模糊的……家不僅僅是房子,而且還包括人。我來這裡其實也隻有不到兩年的時間,但可能因為我是年輕人的緣故吧,我感覺這兩年已經很久了,我全身心投入這裡,有時候感覺我就是這個時代的人。”
“嗯。”司空摘星將水遞給牧遙,說,“所以……”
“所以這裡就是我的家了。清簟,春淺,杏花村,還有你。”牧遙說完後接過水咕嚕嚕喝掉。
“好的。”司空摘星說,“那以後這裡也是我的家了。”他從牧遙手中接了水杯,放到了那邊的桌上,順勢抓住了牧遙伸出的爪子,將她從榻上拉了起來。手指相扣帶著同開始一般的悸動,儘管已經相處這麼久,但靠近的話仍會心跳加速。
她借著被他拉過來的慣性撲到了她的懷中,他的氣息頃刻就將她重新包圍了。
衝動險些撕破理智,最終牧遙笑著親了下司空摘星的唇角。
“好。”
05.
次日,明教義軍攻陷長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