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哄堂大笑,熱熱鬨鬨的。
“滾你的,想要衣服,自己找媳婦做去。這是我媳婦,她想要給我做什麼,她都是樂意的。”齊玉章回了嘴,臉上的神色卻格外的驕傲。
在場的人看見了,紛紛露出了戲謔的模樣,隨即發出了善意的笑聲。
徐嬌嬌從開始的窘迫,在齊玉章和他們的貧嘴當中變得坦然了許多,他們是夫妻,做什麼都是應當的。
徐嬌嬌坦然之後,神色也變得平和了許多,隻是看著齊玉章身上的紗布,她還是挺心疼的。
那麼大麵積的傷,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傷口。
雖然每次在自己過來的時候,齊玉章對著自己都是沒什麼事的樣子,但她偶爾也能見到齊玉章在動作幅度大的時候,偶然露出忍耐疼痛的神色。
徐嬌嬌輕輕的摸了摸他受傷的地方,隨即便被抓住了手,抬頭就對上了齊玉章的眼睛。
那張有些時日沒有刮過胡子的臉上,此時冒出了不少胡茬,襯著他那張本就帶著幾分野性的俊臉,此時更是多了幾分粗獷的美感。
齊玉章低下了頭,看著麵前為自己難過的徐嬌嬌,朝她笑著露出了一口白牙。
“彆擔心,我的傷很快就好了,我很快就跟你回家了。”
徐嬌嬌聽著齊玉章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徐嬌嬌收拾東西就離開了。
等徐嬌嬌走了之後,齊玉章看著自己胸前受傷的位置,目光看著那隱隱透出來的血跡,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這兩天,齊玉章每次都是在徐嬌嬌過來之前,自己把表麵的紗布換了一下,偽裝成受傷不嚴重的樣子。
這樣經過了幾天,這紗布下的血跡雖然越發的染血重了,表麵卻是沒有怎麼染出來。
“老齊,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緊張的,她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的。”
齊玉章聞言,扣上了自己衣服的紐扣,扭頭看向旁邊的邢愛黨,認真道:“她會很擔心的。”
邢愛黨嘖嘖了兩聲,調笑道:“你這樣子,還真有幾分小人得誌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