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底抽薪斷關係(2 / 2)

這樣時刻想要我們命的爹,我跟弟弟要不起!

今日我粟米哪怕就是去要飯,去借,我都把這個錢出了,但是,從今往後,我和弟弟與這個人就毫無關係!”

這個節骨眼上,老粟家的那些長輩還能怎麼說?

目光掃向王豔吧,狐狸精就隻知道在哪裡嗚嗚嗚的哭,一點建設性的意見都沒有。

最後還是粟太公出麵,喊來粟得貴跟馬芳蘭這對當爹娘的出麵,有狐狸精的父母兄弟做見證,由王昌林這個大隊書記親筆所書,李全發作為見證,一式三份的斷絕書,狐狸精簽字,昏迷不醒的粟喜河,被粟得貴這個親爹拉著按了手印。

幾乎在全團老少爺們的見證下,粟米得到了一份斷親書.

至於錢?她沒有當場掏,而是跟著老粟、老王家的一乾人等,把粟喜河送到了鄉衛生院後,自己裝著跑了一趟,最後掏出了一百塊錢,交給了同來的粟得貴。

至此以後,粟米算是跟老粟家,跟渣爹,完完全全的劃清關係了。

至於被自己打的膝蓋粉碎的渣爹今後會如何?那就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了……

報了仇,讓渣爹吃了教訓,眼看著小成哥一日日的好起來,都能下地自由活動的時候,那廂粟喜河也從衛生院被抬了回來。

抬回來的原因,一個是他那雙膝蓋根本沒得治,渣渣癱瘓是肯定了的;

二一個,本身就不是真心跟渣渣過日子的狐狸精,眼看著男人以後都不頂事了的時候,手裡握著粟米給的錢,她就舍不得起來,開始為自己以後做打算;

既然郝大夫都說自己沒本事治,王豔哪裡還舍得浪費錢,浪費時間?

等粟喜河人清醒過來,膝蓋上點膏藥,人看著死不了了以後,就張羅著兄弟,把渣渣給抬了回來。

隔著抬著渣渣進團子的那天,時間已經過去了個把月,連方竟成的腿,在粟米控製著使用續骨丹的情況下,都已經痊愈了,雖然外頭還上著夾板,不過那也隻是為了避人耳目罷了。

這天,粟米帶著毛毛,在團子口橋頭下的小溪裡抹螺絲來著。

許是這段時間,渣渣家裡摔摔打打的聲音太大,又許是狐狸精太會哭慘,更或許是渣渣癱瘓的樣子勾的不少人同情。

這不,等粟米領著弟弟一路順流而上,正好抵達團子口石橋下的時候,聽著橋上人對渣渣的議論紛紛,粟米跟毛毛是全然不在意。

有功夫在意渣渣的事情,她跟毛毛還不如多摸點螺絲,自己吃不完,送把相好的人家也是份心意。

顛了顛腰間的竹簍子,粟米直起腰看著身邊沉默的弟弟,“毛毛,彆在意。”

毛毛把手裡的一把螺絲丟進腰間的竹簍中,抬頭衝著粟米璀璨一笑,“沒事姐,我不在意。”在渣爹朝著自己伸手的那一刻,他早就不在意了。

“哎哎,米妹幾,你在這裡整好,有你一份電報。”

姐弟二人在橋下小溪裡說話的時候,突然,橋上傳來聲音。

姐弟二人抬頭一看,不是經常到他們團子裡送心的郵遞員叔叔還能是誰?

因著粟米經常接到遠方舅舅的來信,她跟郵遞員都很熟悉了。

“哎哎,楊叔,我馬上上來。”

聽到郵遞員楊叔的聲音,嘴裡琢磨著是誰給她發電報呢,粟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照道理,也沒什麼人給自己聯係,以前楊叔送把她的,那可全都是舅舅,或者是遠在部隊的九叔他們三個寫的信,自己從來還沒有收到過電報呢!

而且電報多貴呀?那都是按字收費的,雖然快是快,可哪裡有寫信來得劃算。

那麼,到底是誰會給自己拍電報呢?不會是找錯人了吧?

甩乾腿上的水,赤著腳上了石橋,一邊走到橋頭邊郵遞員的自行車旁,粟米還一邊疑惑,“楊叔您今天怎麼這個點還來?真有人給我發電報?”

平日裡,這個時間點,按照楊叔的勤勉,早該送信結束了才是。

楊叔從自行車後頭一側的綠色大帆布包裡頭,找出白底綠字的信封塞給粟米。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寶貝女兒過生日,預發更新,有蟲子的話大家幫我抓一抓,回頭我來改。

哈哈哈哈,我要休假陪著女兒出門浪,誰都阻止不了我體內的洪荒之力啦……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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