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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孫夭心裡歎了口氣,這些官員大臣們怕不會是忘了她之前是如何凶殘了的!
她可沒忘她剛剛入主皇城時,以及淩遲了張、褚二人後,這些人是怎麼畏懼她的,好像她就應該是個女魔頭,女魔頭一言不合就要上酷刑了……
那個時候,又有哪個敢這般,這般積極十分地要把自家兒郎送入宮中?
怎麼,現在一個兩個的都急著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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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皇家子嗣之重啊,您這麼多年來都還未有夫侍在身邊伺候著,更沒有子嗣,這……”
……
看看,多麼義正辭嚴的話!
“你們威脅朕?”
仲孫夭笑著說道。
可沒人敢真的把這話當玩笑。
接著就裡一片“臣惶恐!”“臣不敢!”的聲音
“哦~是嗎?這朕的家事還是不勞各位愛卿操心了!”
“還有事就說,沒有就退朝!”
“這新朝之始,朕還有幾桌子的事要處理,沒功夫在這跟你們扯朕的私事,懂?”
“可……”可這立皇夫之事又怎麼能算是陛下您的私事呢?這,這可是關乎皇嗣綿延及江山穩固而延續之本啊!
但左侍中江安池這話還隻剛剛開了個口,就被羽太尉羽扶風打斷,道:
“懂,懂!陛下說的是,是臣等逾越了!”
……
“太尉大人,今日大殿上您為何……”
下了朝出了金鑾殿,江安池便立刻追上羽扶風不解地問道。
同時,除了戶部及工部的尚書侍郎被仲孫夭這位女皇留下了之外,其他部分官員擠了過來,格不夠的則豎起耳朵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