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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那些外人怎麼說怎麼想,仲孫夭終究是不知道不清楚的,但司徒空是明明白白的,或者說就是故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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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孫夭帶著司徒空到了專屬於她的也沒來過幾次的休息放鬆的“休閒廳”裡,宮人也端來了她要的酒,並吩咐人不許靠近這清幽殿,後打發了出去。
遂沒有再戲精附體,沉聲道:
“司徒空,你想乾什麼?”
“小夭,在你心裡我就是這種人嗎?”
司徒空先是發出了如美酒般醇厚醉人的低笑聲,又委屈巴巴的說著。
仲孫夭:“……”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啊!雖然她這一世還隻有**歲,可是她上一世慘死時差不多已經三十了啊!
而現在,她也是有二十二歲了……
並且……雖然她並不想隻走腎,所以,你丫的老是誘惑我是個什麼鬼?
難道搞這麼多就是為了勾引她?
以仲孫夭負到比馬裡亞納海溝還深的情商來說,這可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好說話!”
仲孫夭有些煩躁的說著,又想到了什麼,正色問道:
“你怎麼也穿越了?”
司徒空沒有錯過仲孫夭一絲一毫的表情,心下歎了一口氣。
哎~自家的小嫩草不好啃啊!
不過似乎自家小嫩草對他到是不警惕呀,嗯,這樣很好!看看小臉兒上的這些小表情~,可不是像在外人麵前那樣讓人察覺不出半分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會穿越了,隻記得好像是半夢半醒之間,似乎是有什麼指引一般,身體似受他的控製了,再醒來就已經穿越了。
但他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