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數額特彆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彆嚴重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
謝珃伸手將抱著自己大腿的柳琦狠狠地摜倒在地,嗤地:“多少算數額特彆巨大?”
景燕宇回:“按照刑法第二百六十六條規定,價值五十萬元以上則為‘數額特彆巨大’。”
謝珃歪頭俯視柳琦,眼神漸漸變得很陰冷:“我現在就告她詐騙罪,你馬上報警,讓人帶警察帶上所有購物記錄到她住所搜!但凡搜到一件,就讓她下半輩子彆太好過!”
柳綺見他森冷無情,滾爬地起身就要逃,卻被謝珃命人攔住。
謝珃笑意很殘忍,“看來我猜得沒錯,你還扣藏了我想給薑眠的東西。”而他想給薑眠的向來珍貴,隨隨便便都是價值六位數以上。
柳綺栗栗危懼,狼狽掙紮:“可法庭也說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些東西是你要送給薑眠!我可以說是你送給我的,我沒有違法犯罪!”
“你覺得以謝氏集團的律師團,在經濟欺詐方麵搞不死你?”謝珃看著這個不老實的女人,語氣殘酷而譏諷:“在古代有種刑罰叫株連九族,雖然現在是文明社會,但我還是有法子讓你家人朋友嘗嘗連坐的滋味。記住,他們全都是因你一人不得好過!是你的無恥、下賤,徹底惹惱了我!”
柳琦嚇得倉皇無話。終於從自製的旖旎幻想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這位雅風清朗的年輕總裁,正用低沉悅耳的嗓音,說著最狠厲無情的話!
她還想再求情說點什麼,卻被謝珃擺手叫人捂嘴給拖走。
景燕宇看著謝珃,知道他因為法庭那些指控已將情緒崩到最高點,無處可泄,而柳琦作死撞上來就成了出氣筒。但是,“……真正傷薑眠最深的人,是你。你不能因為柳綺個人犯錯,就遷怒到她身邊的親朋好友。”
一語出,室內再度死寂。
蔣翊他們噤若寒蟬,隻想當沒聽見。
“沒錯,我是最混蛋,我遷怒旁人又怎樣?”謝珃頷首坦然承認,“薑眠想怎樣對我,我甘願承受,誰讓我活該?但是輪不到旁人辱她一分一毫!”
***
如今離婚訴訟的上半場已結束,除非下半場有重大轉折,否則結果已是昭然若揭。
謝珃趁著中場休息的時間,拉著律師團商討,拚命地想抓住任何轉圜餘地。
這時,謝父帶著薑母和陸卓桃突然推門而入。儘管謝珃前期再三強調不要插手他跟薑眠這場訴訟離婚,但謝父得知局麵不妙,仍是前來強勢助力。
薑家家境雖遜於謝家,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鵬城也算小有名氣。
薑父跟大兒子薑域擅長做生意,常年累月奔波在外,回家全當甩手掌櫃被人伺候那種。父子脾性皆屬薄冷,大男子主義更是一脈相承,素來不管生活瑣碎跟三姑六婆等類矛盾。
哪怕得知薑眠離婚,除了皺眉感覺丟臉外,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唯有薑母反應最激烈。
她是最傳統的家庭婦女,脾性軟弱,隻想相夫教子,凡事以和為貴。
得知薑眠離婚還鬨上法庭,當即以淚洗麵,可她聯係不上薑眠,又有陸卓桃各種煽風點火,久而久之也對這閨女心生怨恨,日夜在家念叨不孝女!
她就想當麵罵醒薑眠,有謝珃這樣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佳婿,不用出來拋頭露麵地工作,生活富貴不愁吃穿,連兒子都生了,好端端犯什麼傻?就因為男人應酬這些雞毛蒜皮的事鬨離婚?毫無體統,豈不是讓娘家被人戳脊梁骨說沒教好女兒嗎?
謝父則比謝珃更狠,更不講情麵。他得知局麵對謝珃不利,就想搶謝子奇的撫養權好讓薑眠投鼠忌器不敢離。若她還執意要離,那也不能讓謝家金苗流落在外,被她養成姓薑的!
薑母在旁連連點頭,不離婚最好。
如果薑眠豬油蒙了心非要離,那這孩子必須留給謝家,否則薑眠日後帶著孩子如何改嫁?哪個男人願意娶個二婚女還幫人白養兒子?
謝珃用一種可怕的眼神看著薑母,沒料到她竟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陸卓桃依舊乖巧地站在薑母謝父身後,垂頭,眼眸充滿惡毒的譏笑。
看來自己給薑母洗腦洗得挺成功的,隻要薑母上了法庭,薑眠和謝珃婚姻必定徹底鬨崩,而孩子——薑眠如今最珍重的人,謝家也不會讓她輕易得去!
她已激動難耐,迫不及待要瞧薑眠錢財兩失還當棄婦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