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跟做賊一樣,用儘遮眼法,可算成功把包惜惜的兩袋李帶出家屬大院。
出來後,直奔火車站。票早就買好的了。
坐火車,懸的一旦放下,離彆的哀愁就浮來了。
李慧妍紅眼讓女兒多給他們寫信,想了想,提醒直接寄到紡織廠去。包家明連忙在旁邊補了句,寄到單車廠也可以。
包惜惜一一應下,讓父母千萬得小點王樹苗。沒彆的,就擔王樹苗腦抽筋。
包家明讓放,好歹一個大院的鄰居,而且他們又沒做錯什麼,王樹苗再不高興也折騰不到他們身的。
包惜惜也這麼覺得的,要說王樹苗有多壞,其實也談不,就沒有學又沒工作,走歪路了。像他這種人,如果下鄉指不定好事。
火車發出哀鳴,隨後車輪滾動起來,緩緩向前。
包惜惜不想演電視劇裡看到過的那些情節,哭追火車跑,早在昨晚就父母說好了,火車一旦開了,他們要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包家明夫妻昨晚答應的好好的,但當火車真啟動時,卻怎麼也轉不過身去。
他們目送女兒,一點點遠去,直至火車也看不到了,兩人依舊站在月台。
李慧妍再也忍不住了,伏在丈夫肩膀哭:“嗚嗚,惜惜才回來我們身邊幾年,怎麼就又要走了呢。”
這時候的他們不知道,這一彆再見會何時。
過了幾,王樹苗終於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
他連好幾日沒看到包惜惜的人,去家找,每次說不在。
這人去那裡了?憑空蒸發了不成?
王樹苗從包家明夫妻這裡問不到答案,就又去問自己母親,想大院這幫父女們經常聚在一起聊,應該知道的。誰料也問不出什麼。
但好好的一個人不再大院出現,並不能瞞太久,包家明夫妻被問的多了,之說女兒去了鄉下一個親戚家,至於什麼親戚,就再也不肯說了。
再說包惜惜那邊,轉了兩趟花車,花了差不多四時間終於到了海島外的一個小鎮。
因為海島不對也隨軍家屬,普通人自然沒辦法說過去就能過去的。
不過包惜惜也不慌,先找了間招待所安頓好,等那每星期兩趟的船。想海島不大,住裡麵的人應該大部分認識。到時候托人傳個話,讓沈子清出來接就。
小地方的招待所,條件並不怎麼好,想洗澡還得去鎮專門的澡堂。
包惜惜在火車窩了幾,辦好入住後第一件事便帶換洗的衣服去澡堂舒舒服服洗了個澡,然後回招待所睡大覺。
打算睡它幾幾夜,因為招待所的老板說今的船已經出發了,下一班得幾後。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睡的迷迷糊糊正熟之際,有人來敲門了。
畢竟一個人住在外頭,包惜惜不如在家的時候睡的那般沉,一下子就被敲門聲驚醒了。
詢問之後,知道服務員,才鬆了口氣。
打開門,服務員對說外頭有人找。
包惜惜懵了,剛到這裡,誰會找?可服務員沒說。
隻得隨意紮了紮頭發,睡眼朦朧下樓。
樓梯下到一半,拐了個彎後,差點一個趔趄從樓梯滾了下來。
斜陽的餘暉將那個站在狹小的招待所一樓門口的背影拉的很長,長到影子要挨到最底下的階梯。
從來不知道,原來男孩子的背影這麼好看。
明明隻隨意倚門站立,卻讓人覺得那般舒展優雅。
那些以前看過的虛無縹緲的網絡裡男主的背影,突然有了清晰的畫麵。
包惜惜臉頰有些發燙,如果被他知道自己這麼想的,隻怕要被笑了。
因為儘管隻個背影,也一眼認出了誰。
那人聽到身後的聲響,緩緩轉過身。
看清楚下樓的人誰後,本來輕抿的嘴角慢慢蕩開一個笑容。
“包惜惜,好久不見。”
夕陽的餘暉射出的一束束金光,將眼前這個少年的笑容襯托的格外耀眼。
作者有話要說:我我我最想寫的天天的戀愛要來了~~嗚嗚,我要甜。
寫的有點激動,先把今天的一更放上來,吃了飯繼續寫,9點不見就10點見,彆走開哦~~~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