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最後那句,為什麼施懷誠身體會出現狀況。
他的身體其實早些年就開始不好,醫生說是過於抑結,一直勸他放寬些心。
她再沒文化也知道抑結是什麼意思,就是不開心。可劉小花能怎麼辦,他性格就是如此啊,跟個悶葫蘆一樣,還很倔。明明身體不好,卻永遠工作為重。
之前都隻是小病小痛,誰能想到這次竟然會這麼重,治都沒辦法治。
劉小花的心微微抽痛,她不搭理包惜惜,固執對謝翠芝重複說著:“生病的人是很需要鼓勵的,你明知道他對你有愧疚,如果你願意鼓勵鼓勵懷誠,他說不定能撐過去。”
好歹夫妻一場,怎麼能做到這麼狠心。謝翠芝真是她見過最狠心的女人。
包惜惜還想開口,謝翠芝揮手阻止。
她告訴劉小花:“我理解你現在還處於悲痛之中,沒辦法理智。不過還是想告訴你一句話,人還是要靠自己克服悲傷,不要為了讓自己好過埋怨他人。”
過去二十多年她就是這麼要求自己的,當然,她不要求劉小花一定要做到,隻是希望不要再來打擾自己。
劉小花還想說什麼,謝翠芝在她之前又開口了:“念在你和施懷誠十幾年的夫妻之情,給他留點體麵吧。”
逝者已逝,何必這樣不體麵爭執。
劉小花閉了嘴,愣愣離開。
這會她心裡想的不是什麼怨恨不怨恨,她今日徹底明白到一個事實,謝翠芝對施懷誠是真沒半點情誼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一個女人真的可以徹底放下自己曾經的男人嗎?
好好的周日假期,因為這個女人的突然出現,多少有些心堵。
包惜惜看著她背影,氣的臉頰鼓鼓。
謝翠芝看著可愛,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氣的跟隻青蛙似的,犯得著嗎?”
包惜惜鼓著臉點了點頭:“她就是無理取鬨,無腦遷怒。”
“所以呢?你要跟她計較嗎?”謝翠芝笑著反問。
“計較。”
“計較能如何?把她抓過來罵一頓還是打一頓?”謝翠芝替她回答:“都不能,隻是讓自己不開心。”
這話聽得包惜惜一楞,目光一直盯著謝翠芝瞧,好一會才說:“謝老師,你變了。”
這下輪到謝翠芝楞住了。
她變了嗎?好像是吧。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再不出發,就吃不上午飯了。
對哦,包惜惜反應過來,雖然氣憤劉小花,但吃飯更重要。
“老師,我們快點出門吧,沈子清應該也忙完小組作業了,說不定比我們還先到。”
包惜惜還真沒猜錯,他們到北京飯店的時候,沈子清確實已經到了。
這一頓飯,是沈子清請客。
他拿了第一學年的專業獎學金,錢雖然不多,但正因為不多才要讓它更加有意義。
請恩師和對象吃一頓好的,就非常有意義。
這是包惜惜的歪理,卻成功說服了沈子清。
沈子清其實已經等了好一會,待兩人坐下後,忍不住問:“怎麼這麼遲?”
他坐在包惜惜身側,習慣性朝他傾了傾身子說話,姿態甚是親昵。
包惜惜不覺有什麼,謝翠芝卻是輕咳了聲,提醒他們注意。
沈子清臉頰微紅,坐正身子。
包惜惜簡單把劉小花去找謝老師的事告訴他,聽得沈子清微微擰眉。
他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們。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幾章虐的,有點忘了怎麼寫甜甜的戀愛了,嘿,得複習一下。
晚點會有第二更,但會有點晚,嗚嗚,今晚又有我喜歡的戰隊比賽,想看了再繼續寫。不建議大家等。
希望大家都能早睡早起。
影子也是不熬夜的,這兩天特殊,白天被耽擱了好多碼字時間,隻能晚上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