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歎了口氣,表示理解地說道。
“行吧,不想透露就算了。”
郝雲:“……”
我特麼是真想不起來了啊!
雖然嘴上說的算了,但梁子越明顯還有些不甘心的樣子。
抱著吉他彈了兩遍前奏的旋律,越彈越對這首曲子感興趣的他,又忍不住繼續問道。
“至少告訴我下那首歌叫什麼名字總可以吧?”
看著一臉執著的子淵兄弟,郝雲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知道這個有啥用?我都說了我忘了啊。”
梁子淵仍不死心的問道。
“萬一我彈著彈著你又想起來了呢?”
郝雲翻了個白眼,正想說一句“被你這麼一唱,隻怕沒忘都忘乾淨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閃而逝的靈感,忽然從他的腦海中掠過。
就像劃過湖麵的一抹驚鴻。
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他開口說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
“好像是叫白月光與朱砂痣。”
白月光與朱砂痣?
聽著這句回答,撥弄著琴弦的手指停下,梁子淵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從這個名字中得到了什麼靈感,這家夥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直到今天的最後,郝雲也沒想起來這首歌到底是怎麼唱的。
老實說,想了這麼久都沒有頭緒,他幾乎都已經放棄了。
畢竟這19年來,類似的經曆在他身上也沒少發生過。
然而就在郝雲以為,這段生活中的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的時候,子淵兄弟卻是用行動告訴了他什麼叫執著。
幾乎是每天晚上八點到十點的這段時間裡,這家夥都抱著個吉他在那兒不厭其煩地循環這一小段開頭的旋律,彈著彈著還時不時問他一句。
“想起來了嗎?”
答案顯而易見。
“沒有。”
梁子淵也不氣餒,繼續旁若無人的單曲循環。看樣子這家夥是下定了決心,不幫他把這首歌想起來,是不會罷休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郝雲也不知道該說他什麼才好。
當問起他為何如此執著的時候,他的回答也隻有一句話。
“就這麼忘了,太可惜了。”
好吧。
這確實是個理由。
雖然對遺忘已經司空見慣的郝雲倒沒有覺得太可惜,最多隻是有考慮過將這首歌作為撬開記憶封鎖的一個突破口。
若是實在撬不動,他也不強求。
然而子淵兄弟和他的態度卻是截然不同,這家夥對任何事兒的態度都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認準了的事情十匹馬也拉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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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管怎麼說,一段旋律聽久了雖然讓人耳朵裡生繭,但總好過任由這家夥在那裡自由發揮折磨人的耳朵,所以郝雲也就由著他去了。
隻是相比起郝雲的灑脫,其他兩位室友就沒那麼想得開了。
一遍一遍的唱,再好聽的歌,也特麼變成念經了。
趕著開學前的最後一天返校,平躺在床上的老鄭聽著這“n+1”遍循環彈唱的旋律,一臉痛苦地偏過頭看向了郝雲,用眼神向他遞話問道。
“這家夥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郝雲搖了搖頭,回了一個無奈的眼神。
終於忍不住了,老鄭開口問道。
“他是從啥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郝雲歎了口氣,頗感無奈地說道。
“他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