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卿牌子掛了三天了。
這三天時間裡,好像周圍是安靜了一點,最起碼沒有人再莫名其妙過來把她手機弄掉了。
可與清淨下來馮卿相比……楚長醉就變得煩心了起來。
“師兄,那個華山派長老又來了!”小師弟急匆匆跑了進來,楚長醉頭疼趴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沒什麼機會跑了,果然那個華山派長老進來後,就直接堵住了大門。
“賢弟,我有一事相求。”那個長老道。
“您請說吧,隻是我有些事也無能為力。”楚長醉道。
“不,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如果你不出手,那麼整個江湖都危在旦夕了。”
楚長醉聽著這個長老話,心裡漸漸就有種莫名急躁感湧了上來,當然他並沒有說出口。
他其實很討厭彆人對他說這種類似話,但是偏偏就是經常有人對他說這句話。
楚長醉有很多事本來都是不用插手,其實細想想,他行走江湖這麼久,很多事情都是被迫著做。
認識他人都知道,他是一個閒雲野鶴般人物,如果不是因為門派關係,他很有可能
“我其實並不太想插手這件事了。”過了很久後,楚長醉還是說出了自己最真實想法,“那個掌櫃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如果可以話,您最好也不要插手了。”
“賢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依我來看,那個掌櫃精通奇門遁甲之術。”楚長醉道,“甚至可能在我之上。”
“在你……之上?”
華山派長老看著楚長醉,眼睛裡帶著濃濃懷疑之色,而一直在房間角落裡站著小師弟表情則是震驚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師兄不是一個無放矢人,可是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從師兄口中聽見這樣一句話。
在小師弟心中,楚長醉就已經是這天底下最奇門遁甲之術最為精通人了,怎麼可能還會有比他更精通?
如果真有,那這個人又會有多強?
那個掌櫃看起來不像是對奇門遁甲之術那麼精通人啊……小師弟開始回想著自己去店裡看到那個掌櫃時候景象。
他隻覺得那個掌櫃脾氣不是非常好,那副樣子看起來比較像是喜歡殺人,一點都不像是會奇門遁甲。
楚長醉歎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現在真是解釋不清,即使他跟這位華山派長老說自己差點被反噬事,恐怕他也是不會信。
因為自打這個長老從掌櫃那邊出來後就一直有些瘋魔,他隻想相信自己願意相信東西。
楚長醉道,“那個掌櫃身上給我一種特彆危險感覺,我不想再查下去了,而且最近我很有可能就會回穀。”
“為,為什麼?”
“這您就不用管了,穀主那邊我會解釋清楚。”楚長醉語氣驟然變得冷了下來。
他朝著小師弟那裡喊了一句,“送客。”
站在門後小師弟立刻走了過來。
他對於師兄這種語氣格外熟悉,畢竟江湖中想要讓師兄算卦人有很多,可是有很多人命數卻已儘,像這種人一般是不會給他算,這種時候就需要算卦人冷下臉。
儘管現在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小師弟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他當場就準備趕人。
“等,等一下!”華山派長老高聲喊道,就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
楚長醉手微微停頓了一秒。
“真就是最後一次了。”華山派長老苦苦哀求道,“我知道你們鬼穀門規矩多,但是你就當是幫幫我,曾經你們鬼穀門有難,我們華山派掌門也曾出手相助是不是?你們不是最講究一個因果相報嗎?”
許久,屋子裡都是一片寂靜。
過了很久很久,楚長醉又長歎了一口氣。
“您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去呢?畢竟就連您都已經失敗了,那我就更不可能有什麼結果了。”
“我們最近找了那麼久這個掌櫃真實身份,也沒有頭緒,但是你不同。”長老認真對著楚長醉道,“很明顯,你能算出她真實身份,出來這麼久,我總要找一些東西回去交差。”
“我算不出來。”楚長醉說完之後,就知道華山派長老一定不信。
因為光看他眼神就能夠看得出來。
實際上楚長醉也確實說謊了,他確實知道掌櫃身份,雖然並不是算出來。
見楚長醉又沉默不語了起來,華山派長老就堅持著站在那裡不走。
楚長醉最後還是應了下來。
“好吧,最後一次。”
華山派長老臉上瞬間就重新掛起了笑容。
“先說好,這一次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我都不會再插手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