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這個視覺係美女, 其實……就是曾經的馮卿。
馮卿的這段黑曆史很少有人知道,畢竟她一直把這段曆史藏的死死地。
不過看她現在堅持留這個劉海,就應該能猜到, 她對於發型的理解一向比較前衛。
當然,這個發型馮卿也並沒有留多長時間,畢竟馮卿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這是一個能夠輕而易舉的把作死的馮卿給揍到正常的人。
馮卿還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可以從那段可怕的往事中度過去,誰能想到,朋友還是會突然給她一擊。
時隔多年, 馮卿其實已經已經能夠用一種比較沙雕的眼神去看待自己當年的發型了。
畢竟誰的青春腦子沒進過水啊,馮卿也不過就是進的有點多,但那不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你再染一個嗎。”她朋友道, “其實我真的覺得你的臉型和氣質適合染個比較特殊的顏色,當然, 你隻要彆再梳那麼放飛自我的發型就好了。”
“真的?”
馮卿拿出鏡子看了自己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太野了,所以現在馮卿保守的過分,依舊還是一頭黑長直。
馮卿倒是挺希望染個頭發的, 不過眼下這種狀況,她要是染一個好像也不太合適,畢竟現代人可以接受赤橙黃綠的頭發,但是在古代人眼裡, 或許就得被拉去燒了。
不過……
馮卿從櫃子裡翻出來了一個白色假毛。
一頂白色假發, 在影視城難道算是什麼稀缺的東西嗎?
“掌櫃的怎麼今天這麼安靜啊?”李七他們說道。
平時這個時間點, 一般都是掌櫃的跟自己的手下安排事情的時間。
掌櫃的手下人很多, 所以這個時間點討論的事情往往也格外的複雜,什麼刑偵的,官場的, 楚長醉甚至還聽見過掌櫃的疑似在給一對男女調節他們的情感關係。
反正各種各樣的詭異事情都有,但是今天掌櫃的卻意外的安靜。
楚長醉是個好奇心比較旺盛的人,他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於是就偷偷的聽了一下。
結果沒想到,他還真的聽見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門後麵的掌櫃的似乎是微微的歎了口氣,“沒想到,一晃居然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明明過去了這麼久,但我卻覺得這就像昨天似的。”
嗯?掌櫃的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楚長醉忽然覺得心中一跳。
她似乎在回憶以前的事情?
他心中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妙,所以小心翼翼的從縫隙之中朝著屋子裡看了一眼。
掌櫃的一個人正對著一個空無一人的地方自言自語著。
屋子裡明明沒有彆人,就連一點其他的聲音都沒有,可是掌櫃的樣子就像是自己正在對著什麼人說話一樣。
“當年的確是不懂……如果懂得話,我一定不會那樣做的。”
她說這句話的語氣,不知為什麼,充滿了種痛心疾首的感覺。
掌櫃的這個樣子有些不太正常,楚長醉心裡開始隱隱的有些擔心了起來。
明明今天上午看著還挺正常的,掌櫃的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
楚長醉開始回想著掌櫃的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不正常的。
好像,掌櫃的自打那天跟易尺雪相遇之後,就一直變得深入簡出了起來。
楚長醉之前還因為掌櫃的突然的作息改變而疑惑了一秒,不過很快就把這件事給忽略掉了。
一直到現在,他才突然發現或許就是這件被自己忽略掉的事情,才造成了掌櫃的現在這看起來不太正常的樣子。
是跟易尺雪那次有關嗎?
楚長醉心中一緊,連忙朝著樓下跑了過去。
“什麼?”
客棧的其他幾人聽見了楚長醉的話,都有點將信將疑。
“掌櫃的應該不會吧。”風惜弱道。
他覺得楚長醉有些大驚小怪了,畢竟掌櫃的這幾天也不過就是不太喜歡下樓了一點。
要他說,或許是吃多了所以懶得動呢。
畢竟這幾天李孤星不知道為什麼跟抽了風一樣,天天大雞腿大肘子來回招待,即使是風惜弱都覺得自己胖了不少。
當然,在場的人中除了風惜弱外,都不是這麼想的,他們都提起了警惕。
而就在這時,一隻鴿子突然降落到了他們的窗台上,用自己的嘴敲了敲窗框。
安火莎希轉身將那隻鴿子腿上的紙條解了下來。
就在她看過紙條上麵的內容後,她抬起頭來,表情嚴肅的道,“糟了。”
“什麼糟了?”其他人都看向了安火莎希。
“那個劍客……就是上次的那個,他又來了。”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