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醉到底也沒能搞清楚掌櫃的那個新歡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開始認同了李七所說的話。
掌櫃的那個新歡一定是一個特彆可怕的家夥。
他現在還能記得那天慘叫著逃跑的幾個人的聲音。
雖說那幾個人已經被李七給秘密的解決掉了,防止事情被擴散出去,但是楚長醉對於掌櫃的懷中的那個人還是有了一些屬於自己的猜想。
掌櫃的愛上的或許是一個臉部受過傷的女人?
又或者,那個女人長的如同惡鬼一樣可怕?
無論是哪種想法,都沒辦法讓楚長醉能完全的說服自己。
畢竟,就算是一個長的如同惡鬼一樣的人,對於那些手上染滿了鮮血的江湖人來說也不是那麼可怕的。
所以,一定還有什麼彆的原因……
一個足夠讓那群人嚇到肝膽俱裂的原因。
這個原因似乎跟楚長醉僅僅隔著那麼一層薄薄的紙。
但是,此時此刻的思維被古代人限製住的楚長醉無論如何還是想不出來。
跟楚長醉抱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吳川。
他對於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真的好奇炸了,不過就算再怎麼好奇,他也沒有辦法探究出事情的真相。
所以,沒有辦法的他,隻能將掌櫃的疑似有了新歡這個消息寫在了情報上,傳回了六扇門……
馮卿對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也挺心有餘悸的,從監控上看,客棧似乎是被一群強盜給闖進來了,但是在這種古代,馮卿終究也沒什麼能夠徹底防身的手段。
畢竟她自己都是個黑戶。
古代和現代的安全性馮卿算是又一次體驗到了。
現代幾頭野豬闖進村子裡偷吃地瓜都能上個本地熱搜呢,古代熊瞎子進村的事馮卿也聽說過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大家提起來都好像已經習慣了一樣。
這樣終究是不行的。
馮卿表情嚴肅的想到。
終究,還得是有那麼一種可以稍微抵禦危險的方法,最起碼彆像那天晚上一樣,被人隨隨便便的摸進客棧裡麵了。
想到這裡,馮卿不由得在網上下了那麼兩個單。
……
吳川還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天天小心翼翼的生活著。
他是一個非常樸實膽小的人,如果不乾錦衣衛這個工作,那麼他種地或者做生意應該是一個好手。
現在這個日子人每天過日子自然也是循規蹈矩的,每天安分的記錄著情報,然後向上級傳送,生活在某種程度上倒也算樸實無華,且枯燥。
這個日子人的確沒有那麼多的野心,他唯一的野心也就是撐到處罰時間結束,安安全全的回到京城去而已。
如果這個願望能夠達成,那麼這也不得不說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賀的事情。
然而……
他不知曉,掌櫃的有了新歡這件事,在江湖中究竟引起了多麼大的震動。
也不清楚自己每天傳回去的情報,究竟被多少人在每天瘋狂的研究著,無數的人都跟楚長醉一樣,試圖弄清楚那個俘獲了掌櫃的人究竟是誰。
“掌櫃的居然有了新歡?”
在某個客棧裡,剛剛準備睡下的花朝都看見這條消息,連嘴裡的茶都差點噴出去,大晚上的,一個人嗆得死去活來的。
在他旁邊的紀以寒看著不斷咳嗽的花靜,有些好奇他究竟在看什麼。
跟這個自稱是花靜的男人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紀以寒知道這個人身上有很多秘密,他總是一副天塌地陷都無所謂的樣子,像這樣被嗆到的確還是第一次。
“出了什麼事?”
“沒,沒什麼。”紀以寒雖然嘴上這麼回答著,心裡麵已經宛如十八級台風呼嘯而過了。
一定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女人的真麵目,最起碼要確認究竟是誰。
馮卿把自己剛剛買來的東西安到了客棧裡,看著那些辛勤工作的客服小哥,誠懇的說了句,“辛苦了。”
“掌櫃的,這是什麼?”風惜弱好奇的問。
一個黑色的匣子,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用處,但是掌櫃的卻買了好幾個。
幾乎每個掌櫃的和夥計們會會經常使用的門上都被裝上了這個東西,與此同時,掌櫃的還換上了嶄新的門。
馮卿嘴角露出了冷酷的微笑,對著風惜弱道:
“這個啊,這個是咱們客棧的最強防禦手段呢。隻要裝上了這個,那麼咱們客棧從此以後,就再也不怕彆人會隨意進來了。”
風惜弱當時臉上就露出了震驚的光。
馮卿倒是一臉遊刃有餘的看著那些人裝小黑匣子的身影。
買這東西的錢也不是馮卿自己出的,而是她向老板申請來的。理由是客棧現在安保不太行,一向大方的老板在這方麵很快就同意了馮卿的報銷。
所以,這些被京東小哥抬進來的東西有幾個嶄新的防盜門,厚實的堪比鋼板的那一種,另外還有一些可愛的小黑匣子——
小米電子門鎖。
一種在21世紀的賽博朋克產物,完全摒棄了過去那種通過幾個齒輪而構成的防禦手段,采用了某種可怕的生物識彆係統——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