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柔見到了熟人,也放鬆了下來,剛才那一個接一個的表白讓她也有些頭大。
蘇雲柔看了看周圍問劉引安道:“你姐姐沒有來?”
劉引安嗯了一聲,道:“她有點兒事。”其實是劉引安許給了劉引蘭答應她的一個要求,換她不來的。劉引安可不想一直和他姐姐綁在一起。
劉引安吭吭哧哧和蘇雲柔道:“剛才那些人,沒有煩到你吧?”
蘇雲柔:“還好。”
劉引安拿小眼神看蘇雲柔,又繼續打探道:“他們那些人我都熟識,你想了解哪個可以問我。”
蘇雲柔隨意點頭,卻並沒有多了解哪一位的意思。
劉引安忐忑的心這才放下大半,他就說那些人肯定沒戲,蘇雲柔怎麼可能會輕易對他們有興趣?
但是明知道蘇雲柔不可能會見了哪一個人就有了興趣,可剛剛緊張個要死的人也是他。
在乎一個人便是這樣的了。
而且劉引安對那些個家夥依然很不滿的——他都小心翼翼了那麼久,那麼多人卻在他之前輕而易舉地就先向蘇雲柔告了白!
劉引安四處看了看,對蘇雲柔道:“我們換個地方轉轉。”
蘇雲柔道:“好。”
這個宴會也給年輕人提供了可以跳舞的舞池,此時在跳舞的人並不多,而劉引安看到了舞池的時候,眼睛就亮了一下。
劉引安向蘇雲柔伸出手,行了一個邀請禮,衝蘇雲柔道:“蘇雲柔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做一次蘇雲柔小姐的舞伴。”
蘇雲柔不禁笑了起來,道:“正好,我學會了。”
可不就是學會了嗎?不說有多好,但是很流暢,可不會踩著人了。
而被蘇雲柔‘踩’過許多次的韓淇舟,看著劉引安和蘇雲柔共舞,此時麵上的淺笑麵具也不太掛得住了。
就有些後悔當初挑動了蘇雲柔學舞,他倒是陪著蘇雲柔練了有幾次,練的大有進步了,但又不是隻有他可以和蘇雲柔跳舞。
正品嘗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韓淇舟耳邊傳來了一聲嘲諷,他轉頭一看,見到是紀楓。
雖然正在嫉妒著彆的男人和蘇雲柔跳舞呢,但自己也畢竟陪著蘇雲柔練舞吃飯了好幾次,韓淇舟也不至於覺得是自己做了蠢事,特彆是紀楓,他有什麼資格好嘲諷自己的?
韓淇舟衝紀楓搖了搖頭,對紀楓道:“在公司事業上咱們兩個誰也不比誰強多少,但是在感情的事上,紀楓,說句實話,我覺得我比你強。”
韓淇舟麵色溫和地與人談心,但是說的話就很不溫和了,隻聽他對紀楓道:“彆人說的‘得不到’和‘已失去’,你占了個全。”
“你現在還不如繼續去找你的歐陽若,不然你堂堂紀總可就要成了笑話了。”
紀楓:“……”
韓淇舟是懂嘲諷的,紀楓心臟悶痛,不過他也反唇相譏道:“我知道你嫉妒我和蘇雲柔結了婚。”
韓淇舟打斷:“曾經,前夫而已。”
紀楓:“……我是前夫,但你也隻是個朋友之一而已,還教人學跳舞,哦,教會了之後,那小子和蘇雲柔跳的就很愉快。”
“還攛掇我們離婚,離婚了然後人家姓嶽的醫生住到蘇雲柔隔壁去了。”
你姓韓的不行。
淨乾些給彆人摘桃的事兒。
韓淇舟微笑:“蘇雲柔離婚了就很好,我再怎麼樣總比你這個當前夫的好。”
就比如現在他可以過去邀請蘇雲柔的下一支舞,但是你紀楓能靠近嗎?自己個兒在這裡懊悔痛苦吧。
蘇旭在短短幾日之內,麵對一群想要和蘇雲柔一樣喊他大哥的討好人士都已經特淡定了,都不會與蘇雲柔多說都有哪些人向他討好的不得了,而是和蘇雲柔說起現在的男的啊,特彆會花言巧語,糖衣炮彈,讓蘇雲柔小心上當受騙。
嶽清淩下班回來後,又來了蘇雲柔這邊一下,今兒是送來一些阿膠糕的,說是家裡的奶奶弄的,家裡的女性都有,這些是專門給蘇雲柔留的。
蘇旭都不知道嶽清淩天天的怎麼總能找到點兒事兒過來呢?
蘇旭覺得這位醫生不老實,心眼兒多,反正看他不大順眼,於是故意說起了今天酒會上的事情,又說起韓淇舟劉引安他們和蘇雲柔跳舞。
蘇旭邊透露著這些,邊看嶽清淩,但是什麼都沒看出來,呦嗬,這個醫生相當能沉得住氣啊?
嶽清淩隻是在蘇旭說完之後,問蘇雲柔:“喝酒了沒?我去煮些醒酒的湯。”
嶽清淩和蘇雲柔說完,似是又想起來了蘇旭,對蘇旭道:“旭哥也喝些。”
蘇旭在第一回聽到嶽清淩稱他旭哥的時候,差點兒沒有起雞皮疙瘩,但現在也麻木了,自打住到這裡之後,他就發現了嶽清淩這人說他孤傲那是他不想理人,而對他想要打好關係的人,這人也挺能厚臉皮,嶽清淩也同樣巴不得立馬能改口喊他大哥呢。
蘇雲柔對嶽清淩道:“我沒有喝酒,大哥他們不讓我喝。”
嶽清淩說道:“不喝好,想喝可以在家裡的時候喝一點兒。”
見嶽清淩聽到蘇雲柔說沒喝酒,就和她聊天去了,蘇旭咳了一聲插話道:“我喝了。”然後看向沉默的嶽清淩。
倒要看這個嶽清淩要怎麼做?
嶽清淩:“……我去給旭哥煮點兒。”
蘇雲柔忙道:“我來我來。”
嶽清淩說道:“我家材料全,而且你不知道要怎麼來煮。”
然後想要為難嶽清淩的蘇旭,就看到自己妹妹腳一抬,就和嶽清淩一起往隔壁去了。